“原来你还是一只母的啊,怪不得脾气这么不好,你的主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派你来这里找珠子啊?”白景问道。
怪鸟暴躁地叫了起来,它的两个爪子不停地抓着什么东西,周围的徒弟被它的爪子抓出了两个坑,后来它用力一拔,脑袋就从井里面出来了。
鸟儿出来之后就朝着白景那边啄了一下,白景飞快闪躲开,之后鸟儿又用翅膀扇了扇,白景稳稳地站在树杈上,任由树摇来摇去他都不为所动,鸟儿看实在收拾不了面前的降灵师,就不甘心地飞上了天空。
“你给我等着,等我家主人来了之后一定给你好看。”鸟儿说完便扇着翅膀飞向了远处。
等到鸟儿飞走之后白景走到了井边,刚刚那个鸟儿直接撞开了井边,之前本来不大的井口扩大了三四倍,如今站在井口几乎可以看到里面清澈的水。
白景看不到里面的珠子,他也不知道珠子在里面多深的地方,但是肯定是极深的地方,不然这么久也不可能没人发现,那一日如果不是灵芝好奇把那物从水里面给抬上来的话,恐怕这东西会一直沉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会找到这个珠子的所在。
只是……这颗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晚上白景回到了房间里面,他发现凤千雪一直都在睡觉,泪池之中的水肉眼可见地少了一些,不过要彻底消失恐怕还得有一段时间。
“师父,今日我在外面看到一只怪鸟,那怪鸟的主人似乎在寻找一颗红色的主子,师父,你知道那个怪鸟是什么东西吗?”白景遇到不懂的事情习惯性地问凤千雪,他总觉得凤千雪应该是知道的。
听到白景的话凤千雪慢慢地睁开眼睛,黑夜之中凤千雪的眼睛黑的发亮,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那是虚无山降灵教的神鸟,那珠子叫灵珠。”
“为什么虚无山的人要找灵珠呢?那是什么东西啊?和师父要找的灵石是不是同一种东西啊?”白景听到之后觉得十分感兴趣,他总觉得这东西应该是有什么用的,只是当时看到那物之后他并不能看透。
“一千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被打的差点烟消云散,修炼成的五灵被人打的散落在不同的地方,其一便是灵石,其二是灵珠,其三是灵玉,其四是灵芝,还有一样,说起来这倒都是我的东西。”凤千雪慢慢地说道。
被打的差点烟消云散,听到这句话白景的心瞬间就被揪住,他完全没想到以前的凤千雪竟然经历了这些事情,怪不得她看起来与别的灵十分的不同,原来是一开始就没有一些东西。
“那徒儿现在就去井里把灵珠给师父取出来,这样的话师父是不是很快就能恢复?”白景突然兴奋地说道,当初说虚无山的灵石可以让凤千雪恢复如初,如今这灵珠是不是也有这样子的功效呢。
不等凤千雪说什么,白景已经一溜烟跑到了井口。
“停下来,不许你往下跳。”正当白景想要往下面跳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声音从空中传来。
白景朝着天上看去,只看到巨大的鸟爪朝着他而来,他快速地闪躲看,离远看才发现是之前见过的鸟儿载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从天上而来。
这姑娘穿着一件紫色的衣裳,衣服上面绣着飞舞的彩凤,明明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却一直板着脸,看起来像是个小老人一般。
“大胆,竟然敢跟我们虚无山抢东西,难道不想要活命了吗?”小姑娘人不大,但是气势不小,说话的时候仿佛十几个壮汉齐声说话一般,她的眼神像是利剑一般,朝着别人看去的时候就仿佛利剑往人身上甩去。
好大的威风啊。
“什么时候虚无山变成了强盗,是不是只要虚无山看上的东西都是虚无山的了?好一个派头大的墙头,我告诉你,旁人怕你们虚无山,我可不怕。”白景并不惧。
“主人,白天就是这个降灵师阻拦芊芊,不然芊芊早就取了井里面的东西。”怪鸟趁机告状。
听到怪鸟说的话之后鸟背上的少女看着白景的眼神更加不友善。
幸好面前站着的人是白景,如若换成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少女浑身的气势给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跟少女对视啊。
“有道是好狗不挡路,我看你连好狗都不如,还不快快闪开,不要在这里碍眼。”少女并不想要跟白景动手,她的目光一直都放在那口井上。
白景又往后退了一步,他倒不是怕那个少女,只是想要看看这个少女到底准备做什么。
看到白景已经退了出去,少女从鸟背上跳了下来,她走到井口边朝着井里面看了看,这里面深不见底,什么也看不到。
“这该怎么下去啊?芊芊,你有什么办法吗?”少女问着身后的怪鸟。
“芊芊下去把那珠子叼上来。”怪鸟拍着翅膀说道。
“这里面深不见底,你下去万一淹死了怎么办,你又不识水性,这可如何是好啊。”少女站在井边纠结了起来,纠结了一会儿之后她再井边施了一个法术,之后纵身一跃落在了鸟儿的背上,便让鸟儿载着她走远。
等到鸟儿和那少女都离开之后白景从树上下来,他走到少女刚刚施法的地方,隐约感觉到前面有一层屏障,这屏障直接把井口给完整地护住,不让任何人接近。
白景倒是没管施法的地方,他在旁边的空地之上弄了一个洞,便从洞里跳了下去。
跳下去之后白景便一直往下挖,没挖多久就打通了下面的与井水连接的地方,他身上有凤千雪之前给他的珠子,这水是不怕的。
下水之后白景便在井水之中寻找,那日他记得灵芝下去了很久才上来,恐怕那珠子不会是在很浅的地方,他不停地往下潜着,一直潜着,大概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触到井底,白景略微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这井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这底下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