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柠：“话是这么说，毓哥你难道不清楚干这一行的，女的就得漂亮，那些猪仔才会心甘情愿上钩。利用完没价值了，还能卖到红馆里。”
进行第二次销售。
霍司毓却坚持说道：“别管那么多，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她了。”
“好吧，还是以‘霍清澜’的名义送过去？”阿柠问道。
“嗯，等等。”霍司毓想到什么，“这次不一样，你反过来跟她们说这么做是为了揭穿霍清澜的真面目，记住了没？”
“你真有意思。我算是看出来了，谁惹上你别想好过。”阿柠把信息备注下来，然后撒娇起来：“毓哥，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最近你不在，我的业绩下滑的厉害，随便一个新人都敢踩我头上。”
“乖，等我忙完就来找你。”
霍司毓挂完电话，对面前厚厚文件非常满意。
这些都是他近来的杰作。
阿条立在一旁，疑惑问道：“主人，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挑这种长相一般的？她过去完全没有利用价值，我们还要倒贴十万，实在不值。”
“你在质疑我？”霍司毓眼神凛冽，微微抬眸，阿条便缩起脖子不敢问了。
霍司毓轻轻抚摸着乌鸦的羽毛，盯着桌上的几张照片望去。
难得他今天心情好，不打算跟阿条计较。
霍司毓指着其中一个女孩的名字，指尖移到职业一栏，上面写着化妆师。
“林乐瑶以为拿着林家的东西就可以把我狗，随意使用？我连我大哥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看重区区一个孤儿？她连寄人篱下是什么都不懂，真以为霍景珩的心在她身上，不过同样是为了林家留下的那件东西，利用她罢了。”
霍司毓缓缓站起，乌鸦跳到他的肩头。
“我这么做当然是要留些她的把柄在手上，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已经飘得没边，等她生下孩子还了得？”
这下阿条听明白了：“哦！原来主人是想威胁霍清澜，所以找的都是跟她有过过节的人。但，我看新闻说最近泰城那边不安全，人能送过去吗？”
“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泰城那边不行，还有别的地方。”霍司毓眯着狐眸，看向车窗外。
外面的灯光熄灭了不少，看来霍清澜的拍摄已经结束。
“二爷让我看着您……要不咱们还是收手吧？在沧蓝您好歹是半拉个副总，钱也不少。”
“阿条！”霍司毓怒喝一声。
霍司毓肩膀上的乌鸦腾空飞起，冲向后边的阿条。
不等阿条伸手去遮，鲜血飞溅出来。
阿条捂着嘴巴，鲜血直流，他却不敢出声。
只能咬牙忍着。
“回来，谁让你过去的？”霍司毓喊道，乌鸦飞了回去重新落到他的肩头，鸟喙上沾着血渍。
霍司毓用帕子将鸟喙擦干净。
“你想清楚是谁的人，没有下次。”霍司毓扔下这句话，下了房车。
做沧蓝副总？别笑死人了。
那点钱够干什么的？
远远不如把人弄到国外帮自己赚钱来的快，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成本几乎没有。
骗一个人就能抹掉好几个人的成本。
这个买卖他怎么没早点发现？
跟他之前通过境外公司等一系列金融手段运作相比，实在是简单粗暴，符合他的性格。
霍司毓披着外套缓缓走向拍摄现场。
周围渐渐能听到人声，他看到霍清澜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给人签名。
姿态优雅，平易近人。
实在不像会对人实施暴行，胡乱发脾气。
“澜澜。”
听到有人叫自己，霍清澜抬起头，当看到阴影里站着的霍司毓时，她脸上的笑容迅速散去。
她捏着笔在卡片上胡乱签下名字。
有人还想要签在别的地方，被她冷声拒绝：“我还有事，等下次吧。”
霍清澜提起裙子往角落里跑去。
“见到我很开心吧？”霍司毓眯着眼笑道。
顷刻间，他却被霍清澜拼尽全力拽到了另一处没有人的地方。
“你怎么会在这里？”霍清澜喘着粗气。
她的脸上没有见到霍司毓的喜悦，只有担心与害怕。
“当然是想给老婆一个惊喜啦，你该不会是不想见我吧？”霍司毓向前倾身，把全身重力倒向霍清澜。
将她人给抵在车壁上。
“老婆，亲亲。”霍司毓嘟着嘴就要向她亲去。
却被她撇过头，用力将人推开：“好了！能不能别闹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人在呢！”
她往两边看去，果然脚步声经过。
“嘿嘿，怕什么？你还怕被人知道？”霍司毓一脸坏笑。
他就是故意的。
看着霍清澜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想死，我可不想死！”霍清澜揪着霍司毓的领子，是真急了，“别忘了，老头才警告过我们。”
霍清澜虽然痛恨霍老爷子，却早已习惯隐忍。
若是不忍，她什么也没有，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
偏偏不知道霍司毓今天发的什么疯，毫不避讳来找自己。
霍清澜深吸一口，换了个心情：“好啦！刚才是我不对，老公别生气，我给你一个亲亲，我们好好的。”
象征性在霍司毓脸上啄了一下。
霍司毓习以为常，他牵起霍清澜的手往房车走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什么惊喜？”
“以后就知道了，先不告诉你。”
“那你干嘛现在要告诉我？”霍清澜不解，这不是吊她胃口。
霍司毓笑着不答，他期待着霍清澜知道那天，一定再也露不出这样的笑容。
两人有说有笑刚走到房车门口，霍清澜还未上车，身后就传来嗖嗖的跑步声。
喵姐冲了过来：“可算找到你了！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霍清澜连忙松开霍司毓的手，伸开双手拦着车门，用屁股将霍司毓拱到车里，迅速关上车门。
“我见个朋友，怎么了？”
喵姐摆动着手机屏幕，上气不接下气：“出、出事了！刚才那条视频刚发出去，就被人盯上了。”
霍清澜拿过手机，只见评论区里都在刷着同一条内容。
是一张她面部狰狞的表情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