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白棋一骨碌翻身坐起,这才发现春姐早已经不在身边了。
白棋木呆呆坐着,翕动着鼻翼,嗅着春姐残留在室内淡淡的余香,恍若做了一场春梦。她的风神,她的香甜……好像依然留在枕上,留在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然后,又在床上赫然发现有一抹异常娇艳的鲜红,就像盛开的玫瑰。凭他所学的生理知识,知道那是处子之血,女儿红。
这一发现,白棋的脑子嗡地一声,仿佛要爆炸了开来。这怎么可能,春姐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一个初女?
她找我帮忙,居然为的就是将一个处子之身给我,为什么会这样?
这也太不符合科学逻辑了啊,仅凭她在长丰区的响当当的名头大姐大御姐……说什么也不会找上我的啊?
这是什么概念啊,简直是火星撞地球啊!这要是让那些出来打工的雄性牲口们知道这事后,还不一个个羡慕嫉妒恨吐出血来啊!
这时,即使给给白棋一百个脑子,也想不出其中的理由。他眼睛四处乱转,在掠过床头柜上时,看见那上面放着一只很厚的信封,好奇地拿到手上,正要打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只听得从大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踢门声。又听有人喊:“里面有没有人?快开门!”
白棋慌乱地穿好衣裳,顺手将那只信封揣在身上的袋里。他走出套间,打开房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白棋貌似被天雷给劈了个外焦里嫩,一下子晕头转向了。
泥马,怎么会这样啊?
白棋失魂落魄一般地从满城春出来,四处打听着春姐的下落,却没有一个准消息:有的说她后半夜得到内线的电话,跑了;也有的说她没有跑成,刚出酒店大门就被抓捕了。
“这没道理啊!”白棋有些郁闷,“春姐对我这么好,后半夜既然得到满城春出事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他忽然想起身上还揣着那信封,找了没人的地方打了开来,里面有一叠厚厚的钞票,数了数,整整五万。其中还夹了一封信。
那信是春姐写给他的:
棋,当你读到这信时,想必已经知道酒店发生什么事了,请原谅姐的不辞而别。今夜我们之间的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也不要打听我的去向。这五万无钱,是姐给你的工资,姐很喜欢你,有时间的话,姐会主动和你联系的。
另外,姐劝你一句,在外千日好,一如在家一日甜,城里并不是天上掉金子的地方,你还是回到乡下去吧,我知道你聪明,凭着你在满城春偷学的那些厨艺,回乡下做个厨师一定会有前途的。
……
看看完这封信的内容后,白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春姐是很安全的,至于酒店涉毒,他怀疑一定是别人的诬陷。
就凭满城春酒店那么好的生意,春姐会做那种事情吗?
至于春姐对自己的提醒,白棋觉得挺不错的,回乡做厨师,这个主意真的蛮好。春姐的话,让他反复回味,如同含英咀华,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