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了一会,蓝梅说:“时间不早了,棋弟弟,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今天的招待啊!”
白棋笑了笑道:“不客气,能与美女姐姐在一起吃饭,那是我的三生有幸啊!”
蓝梅被他那一张哄死人不偿命的嘴给逗乐了:“你和王晓露在一起时,你这一张嘴,是不是也会这么哄人的啊?”
“呃……”
“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你缓一会子动身,不要让别人看到了说闲话!”蓝梅整理好衣裳,也不容白棋回答,走出了套间,拉开包间的门,冲他很风情地摆了摆手,风摆杨柳枝似的,下了楼。
白棋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愣了愣,虽然在套间内,他没有将蓝梅拿下,但也很开心,毕竟已经向她靠近了一步。特别想到她笑的时候,那眼角的鱼尾纹,就像一池春水的涟漪,荡漾着不一样的情感。
嗯,笑能让对方的心情变暖,当情侣诚挚的绽开笑脸时,颧部肌肉会高度收缩,嘴角向上,好像一个微妙的括弧,眼角才会出现——好像对异性一种非常有好感的鱼尾纹。
白棋独自呆呆地想着,呆呆地咧着嘴笑了一下,笑得眼睛开花了,这才想起该下楼了。
白棋来到大堂结账时,这才知道蓝梅已经将单买了。他心里顿时一乐,下次我可以找个还情的理由来请她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居然接到了蓝梅打来的手机:“棋弟弟,不好意思啊,中午我酒喝多了,居然要你……帮我那……那个……”听她口气,肯定羞得快说不出话了。
“美女姐姐,这事别放心上啊,”白棋摆出一副很慷慨的口气道,“告诉你啊,我白棋一向是喜欢助美女为乐,以后若再有这种事,你一定要让我来帮你啊!”
估计蓝梅被他羞倒了:“呃——那个什么,嗯,这事可……可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啊!”
“请放心,这只是我心中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一定把它埋藏内心的最深处,让它生根,不让它开花结果!”
“小油嘴!”蓝梅噗哧一笑收了手机。
白棋想像着蓝梅那很娇媚的一笑时,心里又是一荡。只是,在他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的时候,想不到,家里已经出事了……
……
白棋赶到村里时,约四点多钟了,夕阳残照下,村子的上空,有的人家屋顶上袅袅升了炊烟。
来到院门口,见门还关着的,心想玉莲姐一定是到地里去了,又忖自己只顾了和蓝梅在一起调情,竟不能帮着她做一些活,心里顿生愧疚。
正想到地里去找玉莲,只见灰灰不知从哪一角落里蹿了出来,“汪汪汪”地叫着,还跛着一条腿,咬着他的裤角要往什么拖。
白棋心里一寒,知道玉莲出事了。
灰灰跑得快,白棋跟着后面跑得也快。出了村,来到自家一片承包田地附近的树林子里。
“放开我,流氓……”他听到玉莲挣扎和呵斥声。
她独居一室,还请人将这卧室装潢得活色生香,专门用来等着吴贵田下乡前来度蜜月。
孙疤子对于上不了老婆身这事,倒也不在乎
孙疤子早就对玉莲的美色垂涎三尺了,只是这个女人对他防备很严,每次还未靠近她时,她就溜得猫儿不见影了。
今天,孙疤子从镇上开会回来,喝了一点酒,摇摇晃晃地从这边路过,正好看到玉莲独自一人在地里干活,四处看看没有其他人,不由得一阵狂喜——哦嘿,我的个小肉乖乖,今天看你还能不能逃离得出我的手掌心?
他从后面悄悄走上前去,冷不丁地一个虎扑,将玉莲扑倒在地上,拖到了树林里。哪知灰灰跟了过来,一看情况不妙,“汪”地一声,扑上前去,张口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孙疤子疼得嗷地怪叫一声,顺手操起旁边一根树棍,冲着灰灰腿上砸了下去。
他这一棍子打得太重了,当场就将灰灰的一条腿给打折了。
灰灰痛得在地上一连转了几个圈子,心想这人是狼变的呀,下手居然这么狠辣,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找小师弟白棋报信去……
玉莲趁着这空档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逃离,孙疤子像只饿狼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蹿上前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重新按倒在了地上。
“你玛个逼,想跑?老子看上的女人谁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