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红,的确是好酒!”春姐已露醉态,正要给自己再倒一杯酒时,被白棋拦住了。
“美女姐姐,还是少喝一些吧!”
“好,我不喝了,酒能解愁,但也是坑人的东西啊!”蓝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她想站起身子来,却一个踉跄,跌扑在了白棋的怀里。
“美女姐姐,你……你怎么了?”白棋趁势把她半搂在了怀里。
玉液润花心,花心醉不禁,不禁娇似月,似月应相怜。白棋不由得想起在哪儿看到的这么一首诗,再看蓝梅那不胜酒力脸上一片酡红的模样,眉眼含春,心里便轻轻一荡,她这种状态,正好应了那首诗所写的,让人不由得顿生怜香惜玉之心。
蓝梅在她怀里挣扎着,口齿不清地说:“我……我要方……方便一下!”
可她刚离开白棋的怀里,身子一晃,就要往地下倒去,白棋慌忙将她扶住。
在这包间里的套间内,就有洗手间。可看她这情况,根本走不进洗手间。
“别急,我搀扶你进去。”
白棋半搂半抱地将蓝梅扶进了套间。
……
蓝梅躺在了套间内的床上,她的鞋子脱了,露出了她一双好看的美足,而在她身上,依然穿着旗袍。
白棋就坐在她的身边。
鸳鸯红酒好像已经在她的身上正式发作了,她睁开一双迷迷蒙蒙的双眼,眼里的雾更浓了。
她抬手向白棋招了招:“到……到床上来,抱抱我……”说着,她像很疲倦似的,又轻轻闭上了她的眼睛。
她伏在他的怀里,看样子像睡着了一样,宛若睡熟的婴儿,长长的睫毛覆盖眼睛,脸颊透着别样的红润,樱唇微开,吐气如兰
她又梦呓一般地说:“我好想在你的怀里睡一会儿!”
又说:“只有躺在真正的男人怀里,才舒服……”
白棋想,难道她的话在暗示我,要我做她真正的男人?
……
“棋弟弟,”她几乎语带恳求地对他说,“我告诉你,以后不……不要趁着女人酒醉的时候乱占便宜,否则,后果很严重!”
蓝梅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几乎有一丝恶狠狠的味道在里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