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邀请你了那么多次你才过来,今天可要在这好好看一看,我之前很想让你过来帮我参考一下,有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可现在已经全都落成了。”
说起来这些夏珍珍还有些伤感,谁不想让声名显赫的设计师帮人参考一下古董公司的装饰呢?
宋阮抿着嘴一直偷笑,哪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没关系,我觉得你这里做的已经很好了。”
宋阮打量着古董公司的外观,看得出来他们找的那个设计师设计的也很精细。毕竟跟古董相关,外面采用的建筑结构也是古式的,颜色和大部分的基调也符合他们的产品定位,虽然不知道他们找的是哪个人,但是这个设计真的可以打高分。
“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说了,你都不知道我哥哥来了这之后骂了我多少次,非要说是我爸爸纵容我,让我在这里瞎搞。”
夏珍珍走在她旁边儿边走边说,宋阮也笑的不亦乐乎。这话从夏云海的口中说出来一点儿都不奇怪,他亲眼见证了夏珍珍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有一天能够安下心来做一件事情。
尤其是古董行业,需要很精锐的眼光,并且在联系买家这方面也需要足够的耐心。
“你尽管做你自己的就好。”
刚走进古董公司,宋阮的目光一直盯在那些古董上不舍得挪开,不得不说,挑选回来的这些东西真的很好,大部分都是有年代代表性的古董,就算短时间内无法转手,放在这放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升值。
最近这段时间,夏珍珍经常跟宋阮联络,无论古董公司这边有什么事情都要啰嗦几句。
“你知道宋义成的身份吗?”
他们两个刚坐下来,宋阮出其不意的问了一句,这个反问彻底让夏珍珍惊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宋义成的身份,反反复复被威胁了好几次,听梁湾说起过这些。
能感受到宋阮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自在。瞬间,夏珍珍。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虽然知道宋义成的真实身份,但是也多亏了他,才让夏珍珍有了今天。
如果当年被留在了宋家,坚决不是现在这个局面,有可能会一蹶不振,过得一天比一天糟糕,或者现在已经被宋佳的那些人折磨死了。
夏珍珍心猛的揪了一下,邀请了那么多次都不过来,今天突然过来,难道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算账的?
想起来这些,脊梁骨直冒冷气,夏珍珍难以想象,如果宋阮知道了她是宋义海的女儿,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心平气和的讲话。
“我不知道啊,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些?”
她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实在太奇怪了,他们两个之前从来都没有探讨过关于宋家的事儿。
夏珍珍很清楚宋阮和宋义海之间的那些事,他们两个就算没有到不共戴天的份上,起码也是仇人关系。
宋阮吐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从何说起,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到现在,她无法接受。
“现在宋家的宋义成并不是真的,他是宋义海,也就是宋义成的弟弟。真的宋义成已经联系过我了。”
宋阮语气平淡,虽然至今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听当时那个人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你确定吗?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的?怎么可能会这样?他们两个可是亲兄弟,难道宋义海当时想把宋义成杀掉?然后他来冒充宋义成?这件事情不会有这么荒唐吧?”
夏珍珍显得很惊讶,这跟梁湾。当时说的根本不一样,他们信誓旦旦的说宋义成已经死了,可事实就摆在面前。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觉得这种事情在宋家发生一点都不奇怪,如果真像宋义成说的那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避免他们找上你。”
宋阮无奈至极,能够对自己亲哥哥动手的人,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敢做的,这件事情简直不敢细想,每一处的细节都让人细思极恐。
被蒙在鼓里的宋阮还在为夏珍珍担忧,一旁的夏珍珍也没想到,时隔多年,人竟然还活着,难道当年动手的时候没有下死手?可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在宋义海的身上存在,他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宋家,宋义成和梁湾刚躺在房间的床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跟夏珍珍联系?”
刚躺在一边,梁湾还没来得及靠近他就听他问出了这种问题,说起来这个名字就来气。
“前段时间是有联络过,但是我提出的那些要求夏珍珍告诉我完成不了,这段时间没有再联系了。无论我说什么话,她一直推搡,好像不太想做。”
一旁的宋义海突然想到了夏珍珍,最近听说她和宋阮的关系走的很近,这岂不是给他们提供了绝妙的机会?
深夜,宋义海越想这件事情越按耐不住自己,看来他们两个有必要打电话联络一下感情了。
他披上了外套走去了书房,夏珍珍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除了厌恶之外没有别的感觉。
“打电话干嘛?你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吗?”
电话对面的夏珍珍尤为烦躁,她不想跟宋家扯上关系,尤其是今天听到宋阮说的那些话之后,更是觉得恐怖。
但凡有良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他这种蛇蝎心肠的人,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女儿,我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没话说呢?你最近这段时间跟宋阮走的那么近,好像你们两个的关系很好啊,宋阮最近在干嘛?”
宋义海试探的问着夏珍珍,之前特意让梁湾透露了那么多,关于身份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夏珍珍一阵紧张感上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话说了也不合适,不说也不合适。他们两个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这一点一直是夏珍珍最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