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员显得有些反感,直接把手上的那些审讯记录递给了坐在面前的警长,那个警长接过来之后,看了看他们几个,顺势把那份东西打开看了看。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逐字逐句的分析这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们确定这份审讯记录没有问题?但是我发现了问题,这个地方不太对劲,你们审讯的时候可能没有发现。”
经常重新把他们提交上去的审讯报告还给了他们那两个警员也一脸惊讶,他们已经检查过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还有问题?
他们两个有些僵硬的站在一边,之前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失误。那两个警员一点若有所思的回忆着当时的情节,他们两个总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问题,每一个要审讯的节点,他们都进行了审讯,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们……我们真的已经检查过了,之前没有发现什么太明显的问题。”
那个警员支支吾吾的看着警长说话也没了底气,毕竟他们刚刚来这边工作不久,不确定那份东西究竟有没有问题。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跟这位霍先生聊。”
警长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个,那两个警员很不服气,灰溜溜的低着头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特别小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霍羡看着面前站着的警长一点都不害怕,能够见到高层人士,也就意味着距离成功近了一步。
霍羡满头是汗,从医院出来到现在不知道来警察局周旋过多少次了,可是每次他们都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看到这位警长坐在面前,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麻烦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说的那些话属实,全都在这份审讯记录当中。这个人是我之前的老板,虽然现在门面上还在做货运生意,但是他们其实是一个恐怖组织,只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组织叫什么。”
国内,夏家别墅。
最近这段时间,所有的风头几乎都让宋阮出尽了,如今宋梦茹在公司里,已经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设计方面什么好的设计都拿不出来,况且还跟身边的人把关系处得很僵。
宋家书房里,压抑的气氛让人觉得很难受,宋义成从走进家门的那一刻就没什么好脸色。
“我告诉你,你最好好好劝一劝梦茹,让她尽快回来,不要再待在集团里丢脸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上次把她调去了设计部之后,出了多少丑事?连最基本的数字都算不好,还有,现在宋阮的名气倒是一天比一天大,你上次做的那件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宋义成甚是烦躁,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宋阮竟然会摆脱他离开集团。虽然没有提鞋之前的事情,但是他有种感觉,宋阮可能已经知道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儿。
梁湾在旁边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干嘛拿着茶水走了过去,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这么生气。
“你消消气好不好?这些事情我们又急不得。还有,我上次已经联系了夏珍珍,她告诉我,现在人不在这边,没有办法。宋阮去考察其他的项目了,找不到动手的机会。”
梁湾一边儿给宋义成揉肩膀一边儿说着话,如果在本市动手还好说一点,就算这件事情败露跟他们也没有关系,所有的错误都在夏珍珍一个人的身上。
若是去了其他的地方,不行,那个地方他们不熟悉,况且夏珍珍也难以动手。
宋义成焦躁不安,这个隐患一天不除掉他,就一天不能心安,最近越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紧张了,生怕有什么事情出现。
“爸爸,你以后别再觉得我没出息了好不好,其实偶尔你还是能用上我的,比如现在。你如果真的想除掉宋阮,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宋梦茹笑眯眯的走了进去,虽然是在做坏事,可脸上却带着一脸傲气。
宋义成紧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宋梦茹,将那份东西打开了。里面是宋阮工作室招聘的信息,要找几个设计师,并且接受应届毕业生,可以从头开始学习,但是需要有灵感,创作有新意的人。
宋义成虽然有些生气,可是看到这份东西之后,却开心了很多。的确,就算现在想出其他的方法,他们也太难实施,如果用这个方法就好办多了。
找一个实习生进入他们的工作室,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做很多。
“好,就用你这个想法。之前爸爸总说你没有出息,是因为你没有画出好的设计稿,其实在生活中爸爸还是很爱你的,在家里爸爸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你,但是在公司的时候你一定要记得好好工作。”
宋义成一脸奇怪的笑容看着他,说他是个笑面虎一点儿都不为过。自己开心的时候就好声好气的跟别人说话,如果他不开心,说话夹枪带棒的,不知道有多么难听。
宋梦茹在一旁一直傻笑,这些年来如果不是靠着傻笑和邀功,恐怕她也会成为第二个宋阮。
北方的安城。
这个地方说是北方又不太像北方,一般的气候是北方的天气,而另外一半是南方的天气。这种交汇处的城市的确很奇妙,既不缺少北方的特色,可是还有南方的柔情。
江谦特意带着宋阮找了一家瓦片的房子住了进去,这边是当地的一个古镇,虽然地方很小,但是却能给人一种还原过去的感觉。
“你看看这家酒店是不是你喜欢的,如果不喜欢明天再帮你换一家,我觉得既然你是来找灵感的,这个地方应该很适合。还有,我们拍下的那块地皮距离这里也不远,明天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江谦把东西放在了屋子里,宋阮可以把窗户推开,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一脸惬意。这种地方的确是最原始的那种古镇,路上连一辆车子都开不过来,大家除了用最基础的交通工具之外,就只剩下步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