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整个人身子一颤,从脸红到脖子根。
他抱她抱的很紧,他的身子抵着她的。她略有些喘不过气来。
“景爷……我、我该回去了。”她往后挣扎着,可是动弹不得。
宋景行在她的耳畔低哑的说话,看着人儿的耳廓一点一点慢慢变红,他乐衷于此。
“素心的事,你在吃醋么。嗯?”他的尾音轻轻上挑,带着几分蛊惑,磁性低沉。
陶桃咽了口唾沫,他明明知道。她向来是难以抵挡他这样的。
趁着心还没乱,她连忙就松开他的怀抱。
“我没有吃醋!”她撂下这句话,就匆匆的往前跑了。
望着人儿飞速逃跑的模样,宋景行眼眸里带着几许笑意。
下一瞬,黑影迅速的出现,跪地道:“主上!”
他的笑意顿时骤歇收敛,一抹冷寒的寒光出现,他道:“查的如何。”
黑影禀报说:“出手杀死二人的人,正是红袍本人!只是,红袍会金蝉脱壳,等我们抓到他的时候,发现只是一个傀儡。而红袍已经逃之夭夭,不知去向……属下该死!”
没能抓到幕后之人,黑影身子都在发颤,生怕主上惩治。
但宋景行今夜似是心情格外不错,并没有想要惩罚之意。
“她的身份,去查。”他声音清淡,拂了拂衣裳。
黑影犹豫了下,问道:“主上可是在说,陶姑娘?属下明白了,这就让人去查个水落石出!”
宋景行抬步,走进漆黑的林中。
人儿已经回去了,只是床榻还没买,被褥都还没有。陶桃今夜总不好去已死的素心的屋里住,一个人,夜里总是些许感到诡异。
驻足停顿,她正想该哪里蹭睡。
“睡我家。”他出现在她的身后,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往自己木屋走。
陶桃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惊异的被他拉着,她道:“景爷,这不行……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俩做了什么。”
宋景行只觉人儿太过瞻前顾后,他当场就将她单手扛了起来。
眉头紧蹙,道:“那就坐实。”
微微张大嘴巴,陶桃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她才不要跟他坐实!
可他浑身坚实,她捶他的时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弹棉花一样。
“舒服。”宋景行眼里带着低笑。
他直接将人儿带到木屋,不顾她的懊恼和瞪着的眼睛,将她扔在了床榻上。整个人,欺身压了过去,撑在床榻。
陶桃不断的后退,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口前,“你别乱来,景爷。”
宋景行翻身,将人儿压在底下。
他薄唇带着炙热的吻,吻上她的耳垂与脖颈,手与她的十指紧扣。
“我乱来,你能怎么样?”他的大手用力,将她抵着。
陶桃丝毫动不了,她有些害怕慌乱。望着他的眼睛,带着深深的火焰。
男人向来控制不住,对一个女人的想要。
今夜,她怕是要沦陷狼窝了!
“不要景爷!”陶桃拼命的推着他,可根本推不动。他的吻,密密麻麻,如山洪一般落在她的浑身。
灵机一动,陶桃倏然拼命的咳嗽着,“咳、咳咳……”
咳嗽的剧烈,让宋景行停了下来。
“你压着我,好沉……我要被压死了,景爷。你起来一下好不好?我想透透气。”她继续用力的咳嗽着。
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咳死。
宋景行剑眉紧拧,从她身上起身,胸膛腾出一些距离。
就在这时,陶桃眼珠子一转,飞速一个翻身落榻,她推开门就跑到了院子里去!
“有趣。”他唇角上挑,溢出一丝低醇的笑意。
他扔开被褥,从床榻上走下。
来到院子,就见陶桃抱着已经长的很大的“狗蛋儿”,摸着它的狗脑袋。
“狗蛋儿,你可要保护我。里头有一只十分凶猛的野狼。他想要吃了我!”她抚摸着狗头,一把抱住。
狗蛋儿觉得好玩儿,犬吠了几声。看见主人从里屋出来了,撒丫子就扑了过去。
陶桃:“……”
这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当初它还有只有豆丁那么小的小奶狗的时候,可是她救了它,给它吃药治它的狗病!
宋景行抚摸狗头,掀袍坐在门前台阶上。
他声音淡淡的说道:“我终究是它的主人。它不会听你的话。”
陶桃就不信了,站在原地叫唤着。可狗蛋儿没半点反应。
“狗蛋,去把她带过来。带到我的身边来。”宋景行嘴角低笑,抚摸着它的头。
狗蛋儿顿时殷勤的跑过去,咬着陶桃的衣裙,就往主人身边拖。
只听得“滋啦——”一声,陶桃的衣裙被撕破,她整个人都跌倒在宋景行的怀里。
“你!”她十分懊恼的推开他,想起身。
宋景行趁此搂了个满怀,低笑道:“衣裙都破了,省得我费力脱下它。”
女人的衣裙,七绕八绕,可不好脱。
陶桃捶打着他的肩膀,说道:“景爷,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你别碰我。”
他自是不肯同意,直接将她抱进屋里。
烛火瞬间被熄灭,陶桃一阵短促的惊呼,就被他带到了床榻上。
“景爷,你,别……”她的声音低浅。
狗蛋儿被关在房门外,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拼命叫个不停。
宋景行嫌它烦,以内功震开房门,只见狗蛋儿直直的飞了出去,落在了软乎乎的狗窝儿,十分委屈巴巴的呜咽着。
旋即,“嘭!”一声,房门再度被关上。
陶桃想趁机逃走,却被他发现扔回了床榻。
看来景爷这一爷是要动真格的了……她紧张又局促。
“景爷,我困了!”她打着哈欠,将身上的男人迅速推开,拉过被褥就闷头睡。
宋景行将人儿的被褥扯下,露出她的脑袋,在月光之下更显灼灼,他哑声道:“休想。”
他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陶桃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我、我今夜不方便……景爷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漂亮的水眸闪动着,人儿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乞求。
“确定,不方便?”宋景行的目光向下瞟,声音越发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