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琛的脸黑成锅底,手指一根根收紧……
死瘫子,一来就夺权,也没看看自己什么样。
隐忍着一腔怒火说:“哥,你着急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的身体根本没法坚持工作,如果我没说错,你昨天还请假了吧?”
白浅若正在看手机,偶然听到。
昨天男人因为耽误上班不高兴,还以为是小题大作,没想到,慕君琛今天就要拿这件做文章……
看来,慕氏水很深呀!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劲,拦在在慕君行前,“二少爷,你哥请假是因为我!”
边说话边撩开头发,伤口清清楚楚。
“前天不小心碰到头了,你哥担心我,就留在家里陪我一天!”
慕君琛咬了半天牙,“……嫂子,对不起,小弟不知道,但我说的事跟你受这一点伤没有关系。”
白浅若放下头发,“不是在说你哥为什么请假吗?”
慕君行脸上闪过一丝暖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女人是在护他,由心到外的暖。
“君琛,你嫂子说的对,昨天是因为她受伤我才没来的,至于你说的身体的事,你不必担心,影响不了工作。”
“哥,公司不是儿戏……”
“君琛,如果像是因为你的权力小了而生气,大可不必,我有更好的职务给你,子栋,接着念!”
梁子栋点头,接着念:“下面有份任命令,任命二少爷是副董事长。”
慕君琛的脸更加难看,缩缩瞳孔,副董事长?
听着像是位置很高,但一点权力也没有,不过是闲职罢了。
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哥,你到底怎么了,七年没有来过公司,才来几天,突然做这么大的决定,你不感觉过于草率了吗?”
他的话有些重,会议室里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因为刚刚请假的事,白浅若再有心思看手机了,一直在听他们的讲话。
看慕君琛被男人气的,脸都扭曲变形了,突然觉着好笑。
男人的坏开始了吧!
慕君行微笑看着他,菲薄的凉唇轻启:“君琛,你难道想跟我吵架吗?”
慕君琛听到哥哥的话,立马收收,七年的经营,不好容易在公司扎稳了脚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毁于一旦。
缓了一口气,“哥,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忧你!”
“担忧什么?”男人反问。
“就是担忧你的身体,那场车祸,让你的身体成这样,时好时坏的,如果再累坏了……”
“君琛,那你就不必担心了,我现在身体很好,古代时有冲喜的说法,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才知道真的有,自从我跟你嫂子结婚,我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好,不信你问你嫂子!”
男人说着说着就把眸光投了女人……
晕!
怎么话说着说着,就拐到我这里了!
回眸,用眼神狠狠告诉男人:我不说,也不会说!
男人微微笑,眼神也告诉她:刚才不是说得挺好吗,现在又该你发言了,开始吧!
白浅若还想用眼神怼回去,但男人已经把她推了出来,“浅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都是家人,你尽管说。”
紧张让她的手抖抖,这样的大场面还是第一次,虽然刚刚还说过话,但毕竟不是那正式的。
轻咳几下,“咳咳,那个……那个……说什么……”
下面坐着的人都想笑,头一次开这样的会,让总裁老婆证明总裁身体好,明天头条都有了。
慕君行淡定的浅笑,大手伸过用力扣住女人的皓腕,“说说我身体的事!”
我去!
这样的命题男人都能想出来……
但时间紧迫,她只能开口:“二少爷,你哥说的没错,他身体很好,早上出去跑……举哑铃,晚上俯卧……撑,比健全人还健康。”
慕君琛的脸黑黑,就慕君行的身体还能做那些,“哥,嫂子玩笑了吧……”
慕君行依旧笑着,但星眸噙着难以揣度的深邃:“你嫂子害羞,重要的事还没说呢,我跟她打算要孩子,而且,妈不是也知道了吗?”
慕君琛脸色微变!
妈妈去他们家突袭的事,是他的主意,难道他在警告自己!
白浅若这边,脸红得跟红布似的。
丫的,闹了半天,慕君行想说的是这个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跟他……
这不是在抵毁我名声吗,不由得怒了,“是,二少爷,你哥说的对,我们打算要孩子,你哥精力也太旺盛了,要不是我劝他出来工作,他可能天天都在塌塌米上!”
故意说得有歧义!
不是想显摆能力强吗,那就添把火!
气氛刹那间又不一样了……
塌塌米上上?
一堆老男人脑海着各种画面,嘿,呀,咻,依……
慕君行愠怒,犀利的眸子迸发着危险的光芒,钳住女人的手紧紧,“浅若,你好像说错话了!”
被捏得生疼,白浅若不高兴,下一秒笑了,“哦,大家别误会啊,我说的塌塌米上,指的是在塌塌米上做运动!”
去!~
老男人们要流鼻血……
慕君行的手劲又加大了几分,咬着牙警告:“浅若!”
“瞧瞧我的嘴,我是想说,你们大少爷就喜欢在床上做俯卧……举哑铃,一举就几十个,看看这手腕,有劲得很呢!”
最近几个字是看着男人的眼睛,咬牙切齿说的!
老男人们都松口气,边擦汗边笑,“年轻人就是体力好,我们老了,举不了几个,举不了几个!”
慕君行看盯着女人,眸光依旧冷冷,但手缓缓松开。
白浅若抽出手腕,背在后面揉着,笑着跟大家说,“你们大少爷的身体现在就是很好,精力也充沛,完全能胜任工作。”
她怕再不说这句话,能死这儿!
其他人点头,“是是……”
“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刚刚的话题,会议的气氛一下子好了起来,还莫名的透着兴奋,接下来的议题就容易多了。
总之,这次会议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圆满结束。
所有人都走了,慕君行和白浅若最后走。
“白浅若,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的警告!”
“没忘,但你让我说谎,自然说不圆!”天天把我当枪使,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男人冷笑,“哦,明白了,是我不对,那我就把谎言变成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