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着风水师说道:“什么条件,你说吧……”
风水师的嘴角再次微微勾起:“我要你……为我卖命!”
似乎怕我拒绝,风水师补充道:“你跟了我后,我不但会助你收集命鬼,还可以把我的所有本领都传授于你。”
“你也看到了,我司徒烬的本事可不单单是风水秘术。看相,南洋蛊术甚至鬼术我都十分精通!”
南洋巫蛊术?我心里一惊,立马就明白了那个飞来飞去的头颅是怎么回事了……
司徒烬看着我一脸震惊的表情,得意说道:“想必你也察觉到了,那个飞头蛮的使用者,就是我!”
无视郭静阻止我的眼神,我问司徒烬道:“那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司徒烬以为我答应了,面露满意神色说:“现在没有具体任务,但后期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哦?”我眯着眼睛问道:“帮你做你安排的事,你就会教我你会的秘术?”
司徒烬说道:“那当然,我司徒烬说话算话!而且我的本领别说在南镇,在整个华夏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哦?”我接着问道:“可我资质愚笨,办不成你的事怎么办?”
司徒烬得意地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放任你破坏我的风水局?那是我在对你能力的考验……”
”能把我做的六个局破掉的人,绝对不是资质愚笨之人。”
我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那意思我通过了你的考验,是吧?”
“那当热,”司徒烬说,“你要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拜我为师。你可要抓紧机会,多少人想拜入我门下,我都不答应他们!”
“等下,让我捋捋……”我伸手制止住了郭静想开口说些什么,然后接着说道。
“你指的做事,就是指陷害忠良,拘禁对方灵魂。然后设血煞风水局,危害一方……”
司徒烬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脸色越来越差。
我摇头晃脑道:“我对你了解不是很深刻,对于你的恶行肯定有遗漏,希望你能补充一下。”
“那你是敬酒不吃了?”司徒烬冷冷地说道。
我笑了:“你叫我爸爸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哼哼,哈哈,哈哈哈……”司徒烬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了。
“竟然不顺从我,那你就准备好被我的人偶撕烂吧!”
说着,司徒烬盘腿而坐,嘴里默念起了咒语。
我正想问郭静他在念什么的时候,发现此刻郭静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她眼白上方竖着的灰线,此刻已经变得完全漆黑。
而且郭静的眼球已经翻白,变得犹如一个厉鬼一般。
“即使是已经死去的命格鬼,也得受我降头的摆布!”司徒烬说。
“郭静,把他的脑袋撕下来!”
随着司徒烬一声令下,郭静就像机器收到什么指令一般,向我扑来。
我一脚踹开了郭静,然后扔出了绑着她头发的纸人,试图用纸人拘役之术把她的魂魄抽离出来。
司徒烬冷笑了一下说:“蚍蜉撼树,任何拘役之术都要给降头术让道!”
果然,纸人对郭静没有一点影响。她依旧宛如一个丧尸一般,撕嚎着向我扑来。
我现在是究极难受,郭静还不同于其他鬼怪。
她是我要收集的命格鬼,我还不好像对付一般恶鬼那样对她挥刀就是劈砍。
没办法,我一边躲避她的进攻,一边打算召唤汪骏杰和冯老师出来帮忙。
司徒烬似乎看穿了我的企图,他居然打出了两张符纸,嘴里念念有词道:“幽冥有令,封!”
符纸精准地贴在我的镇魂刀上,然后燃烧了起来,火焰烫得我只好把刀先扔到地上。
好不容易等火熄灭后,我捡起镇魂刀,发现此刻的刀给我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质感。
我尝试着召唤汪骏杰和冯老师,发现他俩毫无回应。
司徒烬看着我,冷笑一声说道:“我用幽冥鬼术暂时封印了你刀里的命格鬼。”
“此刻你的刀跟一把普通的破刀没什么区别……”
郭静嚎叫着又向我袭来,无奈我只好向着刚刚跑出来的第四医院病栋撤去。
一进病栋内部,我感觉里面的阴气比我刚进来的时候更重了。
我像无头苍蝇一般奔跑在病栋的楼道里,黑漆漆的病房内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
郭静的嘶吼声还在后面传来,我跑到一间病房内,把门反锁住。
太累了,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不一会儿,郭静开始在门外“咚咚咚”地撞门了。
我把病房内能堵门的都堵上,死死地顶在门口。
唉,要是实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我只能对郭静横刀相向了。
可我的镇魂刀现在完全被封印,它能对郭静这种受了降头的鬼造成伤害吗?
就在我思考该怎么应对之际,我听到病房的窗户上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
顺着声音看去,我发现司徒烬的脑袋飘在病房的窗户外。
他苍白的脸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逃不掉的,整个第四医院都是我的风水场地。”
“整个第四医院的医务人员和病人,都是我的人偶!”
他的话音刚落,在“咚咚咚”得撞击声中,还夹杂着其他病房开门的声音。
糟了,我说怎么整个医院的病人和医务人员一个也见不着。
原来他们都受到了司徒烬的控制,潜伏在了病房中。
按理说,一个厉害的降头师,可以用飞将同时控制四五个人。
但司徒烬不一样,他不但是个降头师,同时还是个风水师。
这个血侵煞局,大概就是他为了修炼这些旁门左道设下的风水局。
在他自己设计的风水局内,他的降头术要远比一般的降头师厉害的多。
果然,门外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撞门的行列。
眼看病房的门就顶不住了!
我打开了窗户,发现病房外的窗户距离地面约莫有三层楼左右高度。
此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抓起一张床单,把它打成结,系在了窗口。
窗外司徒烬的头颅也不阻拦我,而是像看戏一般看着我。
就在我弄完一切后,门被撞开了。
一群病人如同丧尸一般涌了进来。
我抓着床单跳了下去,虽然床单降低了我下降的高度,但脚底和腿部依旧传来剧痛感。
但好在我已经逃离病房了。
正当我龇牙咧嘴的起身准备逃走的时候,身体瞬间被几双手死死地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