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见到云小七完好无损回来那颗心终于放心,“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可把我担心怀坏了。”
“有什么好担心,我又不是去闯祸。”云小七吐了吐舌头,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其实还是满温暖。
“可是姐姐,就是喜欢闯祸。”清染低声说着,云小七满脸黑线,她是这样的人吗?她自认为,她已经很收敛。
“姐姐,我们还是安稳待着,别再到处乱跑了。”清染拉着云小七坐下,“左右在这里也就待两个月,时间过得很快,等回将军府,就是你的天下。”
“将军府可不是我的天下。”云小七坐在那里,托着腮,“那里,可不比这里安全,还不知道,回去是哪样光景。”
“反正她们怎么斗,都不会影响姐姐。”清染笑着说,南宫寒喜欢她姐姐,她都看出来了,云小七还不知道。
“算了,不说这些,我先睡一觉,睡醒了,肯定有好消息。”云小七神秘着说,躺到了床上。
清染很疑惑看着云小七,刚想开口,但是看到云小七这般困倦,她还是压制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 ...
皇后在调查了所有人之后还是一无所获,她坐在那里,看着站在一边的宋嬷嬷,不由得有点怀疑,“宋嬷嬷,你是不是弄错了,并未找到将军的玉佩。”
“奴婢不会弄错,院子里都找过了,的确是没有。”宋嬷嬷也是很困惑,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开口说出来。
“嬷嬷,还有什么话,都一并说出来吧。”皇后皱着眉头,太后都吩咐了,若是这些好事都处理不好,也是不太好。
“公主也曾经到过,但是公主宫里的人,想来不该是对将军东西,有所想法。”宋嬷嬷迟疑着道,“皇后娘娘,还是再查一遍吧。”
皇后低着头,深思着,“欣女官,陪着本宫到公主宫里一趟,本宫要跟公主说说话。”
“是。”欣女官点头,“宋嬷嬷可要一起去?”
“一起去吧。”皇后淡淡道,起身朝着夙婼宫中走。
宋嬷嬷跟在身后,没有人注意到,她嘴角扬起那抹角度,她等的,就是皇后这句话。
她知道,皇后一定会查出这件事情,一个皇后,若是这样小事都处理不好,对她的威严,可是有损伤。
何况,这还是太后吩咐,她自然会尽力。
皇后一行人到夙婼宫中时,夙婼正在弹琴,南宫寒坐在那里,正在听着,见到皇后,不免是诧异。
皇后率先开口,“没有想到又在公主这里见到了将军。”
“皇后娘娘安。”南宫寒起身,琴声也是戛然而止,夙婼疑惑的看着皇后,竭力让自己不发火。
“皇后娘娘怎么会来我这里,可是找到了寒哥哥的玉佩。”
“不是,只是查遍了宫中其他众人,只剩下公主这里还没有查了,昨日,公主也到过将军院子。”
皇后笑着说,知道夙婼是不满,却也只能将来意说清楚。
南宫寒锁眉,明显是不悦,“皇后娘娘,婼儿妹妹宫中之人,怕是不会做这些事,只怕,有所误会。”
夙婼见南宫寒这般相信她,自然是感动,“寒哥哥,昨日我的确去过,为了让皇后娘娘安心,还是让人查探一番,总之,我问心无愧。况且,我只要寒哥哥相信我。”
“既然公主说了,那你们就去搜查一番。”皇后吩咐着身后诸人,神情没有太大变化,找了一个合适位置,坐了下来。
夙婼在那里坐着,再无弹琴的兴致,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这般运气不好。
翠儿早命人上了新的差点,放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婼儿果然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这茶,也是上好的茶,只怕本宫宫中都没有。”
“皇后娘娘这是说笑了,皇后娘娘宫中,好东西可比我这里多。”夙婼强笑着回答,只盼望着,皇后能快点离开。
皇后也不在言语,她看了一眼南宫寒,她是很奇怪,南宫寒竟然这般有兴致,在这里陪着夙婼。
在不久之前,他可是都躲避着夙婼,这还真的难得一见。
欣女官带着一个太监面色古怪走了过来,那个太监,恰好就是当初的小孟子。
“娘娘,玉佩在这个小太监房间里找到了。”欣女官说着,看了一眼夙婼,发现她脸上,有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夙婼看着小孟子,想起小孟子昨日的确是跟着她到了南宫寒那里,回来的路上,的确是有些异常。
翠儿站在那里,突然开口道,“难怪昨日奴婢觉得小孟子动作有些反常,总是很奇怪摸着自己怀里,难不成,那个时候,怀里就藏着那个玉佩?”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跪在了地上。
“公主饶命,奴婢不该多嘴。”
“起来吧,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说出你该说的话。”夙婼闭着眼,而是把怒火指着小孟子。
“小孟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真不知这个玉佩怎么会在奴才怀里。”小孟子一脸苦色,他昨日突然摸到了这个玉佩,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是很值钱,所以就留下了,怎么也没有料到,那是南宫寒的玉佩啊。
“你若不知道,那谁知道,难不成,这玉佩,还会自己跑到你那里吗?”夙婼突然站了起来,很愤怒的看着小孟子。
南宫寒如此在意这个玉佩,现在却在她宫中找到,这要她以后怎么面对南宫寒。
“小孟子,本宫对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对得起本宫。”
“公主,皇后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孟子不断磕着头,额头上,很快就有了血迹浸透出来。
他知道,若是夙婼生气,只怕他小命都会没有,为了得到南宫寒的喜欢,夙婼公主,可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
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奴才,命本来就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