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清心情特别好。
她终于有儿媳妇了!
儿媳妇可比儿子好多了,往后儿子不是亲儿子,但儿媳妇肯定是亲闺女!
喻子瞳抱着长辈们塞过来的红包,数都数不过来。
反正里面都是银行卡,她捏一下都知道了。
“大魔王我累了,你背我。”
“好。”沈君临将人抱起来。
“我说让你背。”
“我想抱你。”
喻子瞳瞪他。
长辈们就在笑,不管怎么样,这婚是结了,以前的事儿,也就那么过去了吧。
回到卧室,喻子瞳把红包都整理好放起来了。
然后打了个电话,简单和靳岑说了一声。
电话刚挂断,人就被沈君临扑在了床上。
“我去洗澡。”
“等会洗。”他吻着她。
床单,被抓皱。
她甚至在沈君临后背抓出了几道红痕。
情不自禁,一次又一次。
她硬气的不说累,最后却连腿都快抬不起来了。
“现在觉得舒服了?”他覆在她耳边,呼吸都是炙热的。
喻子瞳脸红,小手在他身上锤了一下。
“不疼就好。”他抱着喻子瞳去洗澡。
在浴室里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由于起床特别的晚,喻子瞳并不知道她和沈君临已经被长辈们调侃成什么样了。
反正喻子瞳自认为睡到十一点才醒她已经醒的很早了。
大魔王就没她醒的早,大魔王嗜睡。
喻子瞳就趴在他怀里近距离欣赏着沈君临的盛世美颜。
直到他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喻子瞳连忙闭上眼睛装睡觉。
她听到他的轻笑声,然后被他吻了吻。
沈君临的手眼中她的腰线游移,喻子瞳瞬间就装不下去了。
“你干什么……”她颤抖着躲。
“这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夜里换过一次,现在又要换。”
“你……”喻子瞳紧紧咬着下唇。
“你是不是水做的,嗯?”
“不许说!”她捂住沈君良嘴,羞愤的不行。
沈君临就吻她的手心,将她压下去。
“左右都是要换的,不如再做一次。”
“不,坚决不!”
然后,还没是抵挡的住。
一整天,喻子瞳都是在腿软中度过的。
没赶上早餐,堪堪赶上了午餐时间。
也是长辈们可以等他们两个,午餐都比平常晚了很多。
喻子瞳想要保持自己非常硬气的样子,却连吃个饭都有气无力的。
沈君临剥虾,她吃虾,沈君临取蟹黄,她吃蟹黄。
至于长辈们的姨母笑,喻子瞳是死活挡不住了。
“我吃我自己的,你不用帮我剥。”
沈君临覆在她耳边:“我看你手软。”
“!!!”
餐桌下,喻子瞳用脚踢沈君临。
大魔王只是笑,心情格外好。
“君临啊,这证也有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放假了。”来自长辈们的……
嗯,他们已经被工作奴役很长时间了,实在是想享受老年生活啊。
以前稍微有点工作觉得还行,空暇时间就能处理。
现在可好,动不动就要加班熬夜,他们一把老骨头了都。
“不太行。”喻子瞳眨着眼:“长辈们老当益壮呢,而且各自幸福美满恩爱很多年了,大魔王工作起来都不管我的,加班的时候还会和我分房睡。”
“噗咳……”牧长清震惊。
“我们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喻子瞳眨巴眼,好可怜的样子。
“其实工作也不是多重,我这个年纪正是还该奋斗的年纪!”
“嗯,我感觉再努力个二十年退休都完全没问题!”
小辈幸福去吧,不用在意他们一堆老东西的感受。
喻子瞳开心了,她可不舍的沈君临再像之前那么忙。
大魔王身体不好,坚决不能再多工作多熬夜了。
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喻子瞳想让他好好放松下来。
毕竟,他们两个人已经浪费了太久光阴。
剩下的,只想好好珍惜。
当天,两人就回了自己的小家。
还是二人世界舒服,没有长辈会笑他们。
“确定整天要这么过?”沈君临梳着她长长的发丝。
“你规划,我听听。”
“我不希望你把我看的这么重,小家伙,你明白吗?”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喻子瞳拽住他的衣领:“沈君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倒是希望你明白,我是你妻子,你要好好爱我珍惜我,哪怕明天你要死了,今天也给我笑着过!”
“那你呢,嗯?”
“所以给你留个种,往后我跟孩子过。”
“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愿意就行了,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她又说:“还有,你要敢偷偷结扎什么的,我剁了你。”
她要生个孩子,谁也挡不住。
喻子瞳深吸一口气,认真看着他。
“往后这些话,你能不能不再提了?”她说:“你就非要惹我哭吗?”
“不是,我没有,我……”他连忙将人抱住,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他怎么会想惹她哭,他怎么舍得呢。
他的小家伙那么坚定,她做出的决定,就连他也无法更改。
“我们过的平凡一点,把夫妻会做的事,都做一遍,好不好?”
“好。”沈君临应下。
“不要保姆,不要厨师,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好。”
喻子瞳笑了,虽然不知道剩下的时间有多少,可能留下一段时光,最后能陪他开开心心的,足够了。
仔细回想,她甚至已经忘了普通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了。
好像,这一生走到现在,没有停下脚步驻足欣赏过风景。
上学啊,打工啊,开自己的工作室啊,进娱乐圈啊。
一直忙着,走着,奔跑着。
大概普通的生活都是充斥着一些必须要忙碌的事情,否则就是没有意义的。
喻子瞳现在却觉得,以前那样忙碌才是没有意义的。
陪伴自己爱的人,就是她现在的意义。
喻子瞳是这么想的,可沈君临给了她当头一棒。
想象只是想象,大魔王动不动就想把她压下去做那种事,仿佛这才是男人活着的意义?
喻子瞳想打人。
晚上也就算了,白天也不停止这种想法,一旦有机会就要撩她,想脱她的衣服。
有时候,喻子瞳真想一榔头把沈君临锤晕了。
这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