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年刚走出机场,还没有找到跑远的傅嘉言,就看见几个黑衣人围了上来。
“傅小姐,走吧。”为首的男人带着墨镜,毕恭毕敬的说着。
傅宜年看了一眼男人,面容熟悉的很。
她记得,五年前傅南去世后,这个男人找过她,丢给她一张天价账单。
她用了很长时间,才将欠款还清。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傅宜年蹙着眉头,还不等她做任何的反应,男人警告极为明显的说道,“傅小姐,你是希望我们邀请你家小少爷一起去吗?”
他笑了笑,笑容却并未达眼底。
傅宜年攥着拳头,跟着男人离开。
刚上车,傅宜年的手机就被收走。
傅宜年怒目瞪过去,眼底满是愤怒,“你把我当成犯人了?”
“傅小姐,这是我们的规矩。”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她,“五年前你就应该懂得道理。”
傅宜年眉头微蹙着,漂亮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汽车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停下。
下车时,傅宜年攥着拳头,仿若一颗心被反复的攥紧。
不疼。
却反复的折磨着。
七拐八拐后,来到一间房间。
宽大的餐桌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满头白发,穿着唐装。
另一个年轻些,穿着墨黑色的西装,不过却拄着拐杖。
“徐老,傅小姐过来了。”黑衣男人走到满头白发男人面前,毕恭毕敬的说着。
徐老抬头,看了一眼傅宜年,目光又落在男人面上,“陈忠,你的老朋友来了。”
男人缓缓偏头,目光看向傅宜年。
面上扯出一抹诡谲的笑容来,开口说道,“傅宜年,我想请你吃饭很久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比,却让人额头汗水直流。
傅宜年坐在两人对面,感受着尖刀般的视线。
渗着凉气,背脊阵阵发麻。
“找我过来,不会是只为了让我来吃日料吧。”傅宜年望着桌上的日料,轻声问着。
陈忠目光如炬,重声问着,“东西,你放在哪儿了?”
傅宜年垂下眼睑,敛去眸中情绪,浅浅一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傅宜年,你躲了我们五年,你会不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吗!”陈忠重重的敲击着拐杖,厉声呵斥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折磨你的方式有千万种,你能受得住吗?”
徐老靠着座椅,看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着,“这小丫头子藏的还真隐蔽,把你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
陈忠听出徐老话语中的讽刺和尖锐,阴凉的目光扫了一眼过去,“她手上攥着的东西,可不止关于我一个人的,也有你的!”
徐老无所谓的说,“我一把年纪了,也活够了,没什么好怕的。这小丫头片子看着就和她母亲一样,不见黄河心不死,你不给她来点厉害的,她是不会开口的。”
陈忠挑眉,冷笑了声,“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建议。”
他撑着桌角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傅宜年走过去。
高举着拐杖就朝傅宜年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