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初声音很低,字字句句都透着不耐烦。
陈总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傅宜年,“这位女士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真有趣。”
傅宜年紧咬着牙关,她抢下路明初手上的酒杯就要喝,“我替你喝。”
被掺了东西的水,绝不能让路明初喝。
苏雨柔静心准备的这一切,她不能让苏雨柔如愿。
路明初一把甩开她,冰冷的眸光几乎要将她冻结,“出去!”
他低声怒斥,显然没有了耐心。
傅宜年喉咙里有些烧灼,眼见着路明初将杯中水喝的干干净净,她胸口的那份不适感越发的明显。
无论她做什么,路明初都不相信她。
她明明是为了路明初好,可在路明初眼里,她就是一个罪无可恕的恶人!
“宜年,男人有男人的应酬,你不能总干涉的。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去外面转转,这种机会你很难拥有,多去长长见识吧。”苏雨柔脸上堆着笑容,真诚说着。
她说的温柔,却让傅宜年感到她就是一个土老帽。
路明初看也不看她,眼底的冰冷越发显著。
傅宜年紧咬着后槽牙,落寞的走出去,夜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她的苦涩。
却忽略了身后盯着她幽深的目光。
傅宜年出了宴会厅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一旁守着路明初的动静。
今晚是怀孕的最佳时机,不论多难,她都要推倒路明初,不能便宜了苏雨柔。
过了一会儿,路明初去洗手间。
他脚步有些虚浮,走起路来跌跌撞撞,似乎是意识不太清醒。
傅宜年眉心狠狠的跳动了两下,一定是起药物作用了。
她看了一眼,苏雨柔没跟上来。
于是她跟上路明初,在路明初从洗手间里出来后,她就扶着路明初,“我送你回房间。”
路明初身材颀长,靠在傅宜年身上,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傅宜年费力的将他扶到门口,又想到苏雨柔也惦记着推倒路明初,于是扶着路明初来到她的房间。
室内昏暗,晃得人心慌。
傅宜年将路明初放在床上,路明初躺在床上,脸颊微红,嘴里嚷着热,没有受伤的手松了松领带。
傅宜年并非不谙世事,她知道怎样做路明初才不会难受。
她也不是第一次做,却紧张的手心在冒汗。
“很快就不热了。”傅宜年伏在路明初身上,颤抖着小手解开他的扣子。
两人坦诚相待。
傅宜年占领主动权。
路明初不满,将她压下。
四目相对,傅宜年发觉路明初的眼睛似乎清明了很多。
好像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灼热的吻落下,傅宜年很快就将这想法抛去脑后。
只感受着不一样的火苗。
片刻,路明初突然撑着头看她。
“怎么了?”傅宜年吻着他的唇瓣,哑着声音问。
路明初在床头上摸索着,傅宜年看出他的顾虑,小手在床头的袋子里摸出林沐静心准备的小雨伞。
她脸颊微红,环着路明初的手臂紧了紧,“没关系,我准备好了。”
为了今天,为了怀孕,她早就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