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年想着路明初出差不在家,兀自打开钥匙进去,推开门的瞬间她就后悔了。
一眼就望见了路明初。
她手上动作僵硬,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不是说路明初去出差了,他怎么没走?
傅宜年平复下心情走进去,“你应该检查过了,箱子里没有你的东西,我可以拿走了吗?”
路明初眯眼看她,凌冽的视线在她脸上逗留。
似尖锐的刀,似有攻击性。
又似乎能看穿她的内心。
路明初没有回答,傅宜年也不自讨没趣,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放进箱子里,将箱子收好提起来。
走到门口,手臂被拉扯。
傅宜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门板上,炙热的吻落下来。
带着些许粗糙的手握着她的手臂,逐渐向下。
傅宜年偏过头,得以呼吸的空隙,“路明初,你自重。”
路明初口口声声说她不自爱,现在的他又自重了吗?
“嘶!”
路明初剑眉紧蹙,倒吸一口凉气。
他靠着傅宜年的力量重了些,右手抬起来,似是扯到了伤口。
傅宜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路明初受伤的手还没好利索。
心底一软,捏着他的右手看了看,“伤口疼吗?”
手伤成了这样,还想那种事,扯到伤口也是他自找的。
路明初低头吻着她的嘴唇,左手勾着她的腰。
傅宜年靠着他的胸膛,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她屏住呼吸,眼睛睁得老大望着他。
她明知应该推开路明初,不该继续的。
可是路明初主动,又让她死寂的心复燃起来。
她还在排卵期,若是能怀上路明初的孩子,傅嘉言就有救了。
傅宜年咬着牙关,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不过片刻动作就胜过脑子,手环着他的脖颈。
路明初单手搂着她,径直回了卧室。
带着些许凉意的薄唇亲着她的嘴角。
那是令她熟悉的气息,单是闻着这味道,就令人心安……
结束后。
傅宜年累的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次无措施能不能怀上。
“你打算罢工多久?”路明初捏着她的长发问。
傅宜年愣了片刻。
她以为上次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打算离开自然也不准备回中泰集团了。
路明初怎么会认为她是罢工,她明明是打算辞职的。
“我……”傅宜年咬着红唇,正要开口。
路明初环着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颈窝,声音很低,“你闹也闹够了,差不多可以了。”
他声音低沉,如同浑厚的大提琴音。
充满蛊惑力。
又像是哄着正在闹脾气的孩子。
路明初对她永远是冷冰冰的,突然温柔起来,让她恍若隔世。
路明初怎么突然对她好起来了?
傅宜年错愕望着他,满心的复杂,她撑着床单起身,“我要走了。”
以路明初对她的态度,即便她继续留下来,路明初也不会给她怀孕的机会。
与其继续耗下去,她更应该找其他的办法。
路明初定定的盯着她,大手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不肯松开,沉声道,“傅宜年,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