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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是不是蠢啊!明肆琛明显地一愣,他眼神左右动了动,“我没懂啊,你讲什么?”
“田玺静死之前,跟我说过,她被封杀后,遭到了一群流氓的侮辱。”
霍谦抬眸看向他,“谁做的?”
“老大,你别告诉我,你怀疑我啊?”
明肆琛把手里的拐杖一扔,“我这条命都没有了,你同情她?”
“她可以死,但她是个女人,”霍谦蹙眉,“你懂不懂尊重她?”
“尊重?”
明肆琛觉得好笑。
“霍谦,霍大少爷,你表面上乖乖狗,医生,谁都知道你霍医生是个温柔专情好男人。”
“实际上呢,上过你床的女人,是不是绕江城两条街啊?”
明肆琛唇角颤了颤,“你现在为了一个死人,盘问我啊?”
“你上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尊重二字怎么写啊?”
啪地一声,霍谦将一叠亲子鉴定报告,扔在桌上。
明肆琛瞥了眼。
“这什么东西?”
霍谦面色冷冷,神情凝重。
“你找了谁,去做那件事。”
明肆琛真是无语了,“我说了我没有……”
霍谦站起身,握着刀子,一把摁住明肆琛,将他抵在墙上。
冷冷的刀刃,抵在男人脖颈上,明肆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大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他着急说,“你亲手杀的人呐,还是你的女人,和我追究这些,你不会心疼她的命吧?”
霍谦的刀逐渐逼近,眼尾微红。
犹豫再三,他的声音由冷漠,变得渗出一丝痛苦来。
“那群人里,有苏奕宁的亲生父亲。”
……
空气中,陷入久久的沉默。
明肆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霍谦松开刀刃,背对着他,垂首站着。
“你为什么瞒着我,说苏奕宁的父亲,是凌承胤?”
霍谦本应该早就察觉到不对的。
之前次次检查,每次不管苏苒拿过来的是什么,都无法配对。
而只有第一次的血样是可以配对的。
明肆琛犹豫着,他完全没想到会这样。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霍谦这么生气了。
在这个从未真正动情的温柔富二代眼里,大概苏苒是唯一的白月光吧。
他怎么可能接受她和别人有这种不耻的接触呢。
他叹了口气,扶着沙发坐下。
双手交叉,把那本来想要烂在肚子里的话,统统说了出来。
“一开始,DNA配不上,我以为是出错了。”
“后来,不只是依赖苏苒的途径,我开始自己想办法,取凌承胤的血样。”
“他规律体检,所以血样不难拿到。我发现,宁宁确实不是他的孩子。”
“但是当时,复仇迫在眉睫,如果苏苒不能抓住回到赢湃的机会,那后面的一系列计划就都会泡汤。”
“所以我伪造了那份报告。”
明肆琛手攥地紧了些,“上次,田玺静当众到你家闹事,让很多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你身上。”
“我原本只是想惩戒一下她,就找了几个人,想去吓唬吓唬。”
“谁知道,其中有一个人,把她给弄了。”
霍谦蹙眉,“是谁?”
明肆琛仔细回忆了下,“渔场的人,都管他叫刀哥。”
“背后和屁股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疤,听说是砍人留下的,曾经坐过牢。”
霍谦看着那份鉴定报告。
是他从田玺静尸检报告中单独拎出来的一部分。
这里面,她肚子里孩子的DNA,和宁宁是完全匹配的。
他也不愿意相信,那个人渣欺负了苏苒,苏苒还生下了孩子。
但是证据摆在面前,却让他难以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明肆琛知道自己错怪他。
见他神色不对,忙安慰说:“行了行了,这个人我去查,你别担心。”
“等有了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霍谦顿了顿,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叮咚,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霍谦打开一看,是苏苒发过来的消息。
“我想见你一面。”
“好。”他很快回复说。
民政局旁,咖啡馆。
霍谦往窗外看了一眼,不觉弯了弯唇,“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三个月,这么快就到了。”
苏苒舀了两块方糖,放进面前咖啡中,搅了搅,推到男人面前。
“霍谦,这几个月的时间,谢谢你一直为我着想,”苏苒目光柔柔地看着他。
霍谦笑笑,“你可从来没对我这么客气过。”
苏苒笑着低下头,把弄着手里的勺子。
“我准备和凌承胤,重新在一起了。”
苏苒说。
霍谦点头,“我略有耳闻了。恭喜你,如愿以偿,梦想成真啦。”
苏苒抬起头,看着他,特别特别真诚地说,“霍谦,遇到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
“我没想到,在这么深地了解你以后,我并没有越来越讨厌,反倒是觉得,你有很多苦衷。”
“我和凌家之间,纠缠太深,不管后面我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我不想、也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霍谦握着咖啡杯,点头,黑眸看着她,“我明白。”
他伸手,最后一次握着她的手腕,眼神中的温柔,逐渐地散发出来,含着一丝连他自己,都难以轻易察觉的关心。
“我不知道你即将要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你选择走的路,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回头。”
“这条路,或许会比你想的要难走,我希望,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
想了想,他补充说,“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保护好自己的同时,帮你的。”
苏苒眼睛微红,看着霍谦。
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默契。
她无法名状。
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那竟是和他最后一次,光明正大地握手了。
青年公寓里。
一个非常普通的房间。
破旧的绿色铁门上,插着生锈的铁销。
咯吱作响的床板上,此刻躺着两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地上,是一堆用过的塑料,污渍染白了地面,发着腥臭的味道。
“好了,别跟狗一样,不知足。”
男人并没有停下,握着女人的手,越发用力。
窗帘拉得很紧,从破旧的洞里,才能有斑驳的阳光。
阳光照在男人的后背上,一处长长的刀疤,从脊梁正中一直蔓延到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