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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赔礼道歉夜深,苏苒走进厨房。
桌上,摆着许多剩菜,完好。
刘妈说,凌承胤没有吃饭。
“想他那般傲娇脾气,似是被我气个不轻,”苏苒蹙眉。
她拿起一枚碗,走到锅边上,舀了一碗白粥。
虽不知他心疾源于何,如今有事什么境况,这粥总该是好下咽的。
苏苒将手放在粥面上,随手一抛,往里扔了三颗枸杞。
“补补气血,省得到时救宁宁,把自己也弄虚了。”她心道。
卧室门前,赵峰还守着,夜深已落幕,他困倦不堪。
苏苒从楼梯尽头走过去,男人抬眸,立刻醒了瞌睡。
“苏小姐,”他抬手一拦,“凌少休息了。”
“我知道啊,”苏苒将手里的粥一扬,“我来送些吃的给她。”
赵峰蹙眉看着面前女人。
分明靠近她就会变得不幸,凌承胤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栓死在这棵树上。
苏苒拽了拽他的袖子,“赵管家,左右,我还是凌少的嫂嫂,他身体不舒服,于礼,我是当来看看的。”
她眸子一抬,“请让开。”
“你……”
话音未落,屋门轻开。
凌承胤穿着白衬衫,面色灰暗,黑眸望着外面。
“你回去。”他看向赵峰。
男人愣了愣,“凌少,您的伤,陆姑娘刚刚上过针……”
“回去。”凌承胤口吻不容商量。
赵峰便退下了。
临走时,颇为忧心地往楼上看了眼。
凌承胤抬眸盯着苏苒,她神色好了许多。
方才眼中那种怨恨,竟也消解了。
他转身进门去,“这么晚了,为何还不休息。”
苏苒轻轻地跟了进去,将粥放在床头柜上,看向男人,“凌少生病,我自然要来关心关心。”
“这粥清淡歇火,可吃些。”
她将勺子递给男人。
凌承胤坐在床上,眼都不抬一下,“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来,”
苏苒说:“这还不明显,我见你没有吃东西啊。”
这是实话。
纵然苏苒心中对他恨再多,也很难看到他如此时,心思毫无波澜。
凌承胤抬手,捂着心口,微微蹙眉。
苏苒急忙蹲在他两腿间,“怎么,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她伸出手去,凌承胤一把推开了她。
男人的声音沉闷,忍着疼痛,却不辨神色。
“苏苒,我不愿,再和你有任何纠缠,”
凌承胤将脖颈处的纽扣松了松,“我不管,你是死了的苏苒也好,侥幸逃生的苏苒也罢。”
“只盼你,离我远一些。”
可不是应该这么盼吗。
六年间,苏苒未出现时,凌承胤病情一直很稳定。
她出现,不止如此,一次次搅动他心思不安。
如此,他活不到,她需要他的时候了。
苏苒歪着脑袋,凑近他,“凌承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这个人呀,就是别人越不喜欢我,我越是要靠上去,”
“若是容易得到的,我还不要了呢。”苏苒笑笑。
凌承胤轻一弯唇,眉间隐隐有汗。
“的确,我不是就是,那容易得到,却又轻易嗤之以鼻的么,”
他稍稍直起身子,和苏苒间的距离大了些,“苏小姐,你无需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
苏苒吞了吞口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从我房间出去。”男人很不耐烦。
苏苒见势不妙,这小少爷,生气起来,不管自己有理无理,都是不给旁人一点话柄。
这可难不倒她。
苏苒端起那粥,舀起一勺,递到他口边,“那你喝一口,我走就是。”
凌承胤疑惑地看着她。
这粥,面上红红的,点缀着。
他轻一挑眉,是枸杞。
她还是这般,从前日子清苦时,便喜欢,在白粥里加上枸杞。
如今,她还拿这东西来喂他。
男人别过脸,满是嫌弃,“我不吃,你出去。”
“凌承胤,你这就不对了吧,”苏苒站起身,“这月黑风高的,我特地拿粥给你吃,算作赔罪,你不仅一个好脸色不给我,害这般下我的面子?”
“赔罪?”男人蓦然一抬眼,冷笑一声,“你欠我的,赔不起。”
“好好好,从前诸多事,都是我的错,”苏苒将粥放在桌上,
她走前几步,看到他脖子上青筋的样子,似乎方才,很是难受。
“心疾……我从前怎么不知,你有这种病?”
苏苒轻问。
凌承胤抬手拉起被子,裹在身上,遮住了透过白衬衣的血迹。
“你又不是医生,知道有什么用?”凌承胤不想理她了。
他看了眼门,“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可男人衬衣上的血迹,并不能躲过苏苒的眼睛。
她伸手,略过他肩膀,掌心停留在他心上。
男人怒目,“苏苒!”
她眼中却难以自抑,露出一些情绪来,“她给你扎针时,必然很痛吧。”
痛到,衬衣上已都是血了。
凌承胤摁住她的手腕,想将她脱开。
苏苒却快他一步,轻轻一扯,那衬衣撕开,心前,是巴掌大一块针扎的伤痕。
她顿时愣住了。
那巴掌大的地方,是一次又一次的银针落下的痕迹。
在男人的身体上,那种痕迹去不掉,永远都要跟着他。
凌承胤才不想看到她这种表情,“走开!”
他拉上自己的衣服,护住伤口,转身一刻,却红了眼睛。
苏苒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走了几步,凌承胤偷偷回头,看向她。
苏苒突然转身,他也忙躲过眼神。
“你好好养伤,岭山医院重建的事情,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谈。”
男人愣了愣,没有说话。
苏苒关上门,站在门口。
既然他想重建岭山医院,苏苒没理由阻拦他。
但是有一件事,却让她疑惑。
岭山医院周围的住户里,有些人,确实是发了血液病,而且很稀少。
多数发病的人,都是成年人。
就算有孩子,也都是父母遗传的。
可是苏苒没有那种病,宁宁却有。
自出生后,宁宁并未在岭山住过一日。
这到底如何解释呢。
“罢了,还是等他养好病,明日再说。”
*
翌日清晨。
陆月的针灸,的确疗效显著,仅仅是一晚的时间,凌承胤的心疾就缓解了许多。
岭山重建,需要凌氏集团许多子部门的支持。
一早,凌承胤便坐上了去公司的车。
还未开,一只手拉开车门,嗖就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