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正式跟程均在一起,每天都过得蜜里调油。
不过之前是我调戏他,自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我反而成为了那个经常被欺负惨的。
程均得了闲,我们回了趟老家,将钱还给村里人。
家里被搬走的物件都回来了,物是人非。
爹娘不在,这个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变得陌生。
程均说到山上给我爹娘磕个头。
我跪在坟前,向爹娘说我现在过的很好,他们不用挂念,房子也都规整成原来的样子了。
一起磕完头,我们便准备启程回去。
程均说不急,先去一个地方。
“民政局?”
“傻妞,难道你还想没名没分地跟着我?是不是个小傻子。”
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我红着眼睛看向程均。
“可是,可是我没带证件。”
程均拿出证件,原来他都准备好了。
从民政局出来,看着手里的红本本,不相信我又重新有家人了。
程均看我傻愣愣的,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转了一圈。
从未在人前如此失态过的程均,现在也像个愣头青。
原来傻子就适合配傻子。
回到广州,程均说什么都要大办一场。
在他老板的酒店,我们举行了婚礼。
晚上喝醉的程均一直抱着我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媳妇儿,傻妞,傻丫头……”
烦的我一巴掌拍过去,终于安静了。
婚后的程均特别恋家,以前都是早出晚归,现在是晚出早归。
经常给我带各种小吃回来。
我闲在家里太无聊,想卖包子,在刘大妈那学的手艺不能浪费。
程均说卖包子太累人了,让我想想干别的,开个轻松的小店都行。
选来选去,最后决定开个花店。
城市里到处都是钢筋水泥,骨子里还是想与泥土产生联系。
说干就干,选址、装修都是程均跑前跑后,我专心学习鲜花养护及选花。
花店正式开业那天,程均的兄弟们都过来捧场,有的甚至带着女朋友专门过来买花。
花店开业两个月,一个人也忙的过来。
算算时间,我跟程均已经结婚一年,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并不知道是程均有意为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程均提了一嘴,说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程均高深莫测地说不用,晚上等他辛苦耕耘,不出两个月就会有的。
我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咬着程均的耳朵。
“你是不是要累死我。”小声抱怨。
“有了孩子,我就得当一年和尚,提前讨点利息。”
“你之前是不是使坏,故意不让我怀上。”我察觉到他的小九九。
装睡中。
我揪他软肉。
继续装……
不出程均所料,三个月后我有了孕吐反应。
程均又喜悦又哀愁地盯着我的肚子。
最后深深的叹口气,温柔地摸了摸。
“臭小子,快点出来知道吗?”
我拍掉他的手,“要是女孩呢。”
“女孩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爸爸的小棉袄就得宠着。”
合着我怀的是个哪吒。
冬天,程均的小棉袄出生了。
程均天天抱到上班的地方炫耀,赵阳过来让我管管他均哥。
刚结婚的时候炫耀媳妇儿,有了孩子炫耀孩子,让他这个单身三年的人怎么活。
看在赵阳还寡着,我把经常来买花的妹子介绍给他。
没想到还没满三个月就结婚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小棉袄也四岁了。
小棉袄在我做饭的时候说晚上要自己睡。
我很吃惊,小棉袄怎么会想自己睡。
“爸爸说妞妞是大孩子,长大了就得自己睡,妞妞想自己睡。”
程均回来,我问他在对妞妞灌输什么。
还没说两句,程均委屈巴巴,说结婚六年,媳妇被占了五年。
说的这么心酸,我抬头给他个吻安慰安慰。
晚上我不放心,还是想去看看妞妞,程均拉着我躺下。
“我刚看过,睡着了,被子盖的好好的。是我现在年老色衰了,留不住你了。”
看着程均压在我身上色诱我,说着酸言酸语。
我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没想到三个月后,熟悉的孕吐又来了。
看来程均又要做和尚了。
得知消息的程均生无可恋,只能坐等二宝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