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太幼稚了,我如果要走,坐在哪里都可以走。”
“不要走啦,我们今天要好好的玩一次。”沈耀开始撒娇,一个大男人,嘟着嘴卖萌。
经理拿来好几个篮子,很快桌面上就摆满了冰凉的啤酒,还有三列轰炸飞机杯。
“你和啤酒还是轰炸飞机?”沈耀一说话,就爱靠近温言。
温言不习惯不熟的人靠近自己,前面忍了几次,看在他酒精上头不是故意的,温言只好挪开身子,“我不喝了,我给你们买单行了吧,你们喝高兴就好。”
待的时间越久,温言就越难以忍受夜店中浓浊的空气,和噪音一般的音乐。她拍了一个女同事的肩膀,在她耳边说,“我先走了,今天的单我请,你们拿好账单,公司给我就好了。”
刚好沈耀和同事去跳舞,这是个提前离场的好机会。
女同事果然比沈耀好说话得多,温言和还在卡座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小心的避开夜店中拥挤的人流,努力往门口走。
昏暗旋转的舞池灯光忽然变得更加的闪耀,十点半的表演时间到了。日本知名肌肉舞男组登场,随着劲爆的音乐扭动着身体,温言好奇的瞟了一眼,几乎全裸的身体,只穿了三角内裤,每个人的脖子上都系着红色的领结或者假领。
灯光晃过舞男的身体,肌肉泛着古铜色的油光,舞台四周尖叫和口哨声不断,夜店内的高峰被引爆。更多外围的人则是被表演吸引着涌过去,温言单薄的身体在人流中只能勉强不被撞倒。
手机在昏暗的环境中闪起来电灯,现在喧闹的环境并不适合接通电话,温言看着来电人姓名,自己如果现在接通了电话,两个人的气氛会变得更加冷吧。说不定会变成争吵。
温言被卡在人群中,紧贴的身体能感受到附近人的体温,气味。差一点自己的胸部,还要挤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上。温言尴尬的把手臂折在胸口的位置,避免过于敏感的碰撞。
现在的状况,还不如待在卡座。
自己的后背又被人贴了上来,温言不舒服的扭了扭肩膀,然后是自己的腰,被人有力的围拢起来,然后后拉,直接靠在一堵雄厚的胸膛上。
热烈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颊上,熟悉的声音含着怒气,“你在这里看脱衣舞?”
温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眼皮跳了一跳,浓浓的糟糕的感觉,并且感觉自己的生命,即将迎来极大的危险。
温言不敢回头,男人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猛的收紧,勒得她“呀”的叫了出来。
身边的人好奇的看了这对奇怪的男女一眼,不过夜店里肢体交缠的男女也不少,所以大家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没人再管后续了。
温言感觉自己呼吸困难,用力拍了下男人的手臂。
“嗯?好看吗,”单林观危险的目光像是黑夜中的猎豹,他看了一眼舞台上扭动的几个肌肉男,“你喜欢这种类型?”
“不是,先……放开,我要呼吸、不、过来了。”温言断续的求饶。
单林观猛的把温言转过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一个激烈的吻,带着浓浓的怒气。
温言被他的吻弄的一个颤抖,这个亲吻并不能让人感到激情,只有害怕。
他小心眼的咬了一下温言的唇瓣,惩罚她的不专心。
“还要继续看吗?”男人冰冷的声音浇到温言的心头就是一阵极冰魔法。
“我本来就不想看的,是被他们挤进来的。”温言虚弱的解释。
单林观哼了一声,半抱着温言,逆着人流,挤出夜店。
走出大门的时候,楼梯间里含着烟草味道的空气,都比店内清新了许多。
“你知道接下来你会怎么样吗?”
温言不争气的抖了一下,她可以拒绝听吗?
“打屁股,三天下不来床,还有跳脱衣舞,你选哪一个?”
男人的声音仿佛恶魔,温言冷静了片刻,猛的用力推开,脱离单林观的怀抱后冲下楼梯。她没命的跑着,胸口急速窜起的心跳声,轰炸着耳朵。
“哇!”双脚忽然落空,然后被人连腰抱起。
“你要跑到哪里去?”男人追上来,声音中也带着微微的喘,或者是兴奋的原因。
“不过你这样,让我更加想惩罚你了。”单林观在温言的耳朵边宣布,不管她接下来的挣扎,直接把人塞入汽车里,往回家的方向开。
温言可怜兮兮的扒着安全带,单林观的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她就是知道他现在,非常的兴奋。到了家门口,温言死活不愿意下车。
单林观邪恶的弯起嘴角,“那在车里也好,别有一番趣味。”说着身子就朝副驾驶压过来,温言扭着头,支起手臂撑着单林观的胸口。
“别,不要在车里,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野兽一般的喘息始终在耳边,温言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爆掉了。她小心翼翼的寻到单林观的眼睛,“好不好?”
单林观慢慢的帮温言解开安全带,拉着她,电梯里闪着银光的表面映出两个人交缠的双手。
他沉默着打开了大门,然后把温言推进去。温言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下,小鹿一般灵活的冲进客厅,客厅的位置大,有沙发茶几,勉强可以提供一些躲避的位置。
单林观慢条斯理的脱下鞋子,踏着室内拖鞋,手里拿着要给温言换的拖鞋,走进客厅。
“过来。”他坐在沙发上。
温言害怕的摇了摇头。
“再不过来,惩罚加倍。”
“什么惩罚?”还不知道惩罚是什么,这就要加倍了!
“我不介意把刚刚说的三件事,统统做一遍。”单林观危险的眯起眼睛。
“不要!我过去,你答应我好好谈谈,不许惩罚我。”温言抓紧时间谈条件。
“你过来,我跟你谈。”单林观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温言绞着双手选了单林观身边的位置坐下,单林观抬起她的脚,就要帮她脱鞋,温言制止了,“我自己来。”
单林观没什么表情的看了温言一眼,手指还停在温言的脚踝上。
“好吧,你来。”温言害羞的把头藏到抱枕后,可是这样感觉更加的敏感。脚踝的肌肤被男人的指头来回的摩挲,脱鞋的过程被他完成了一个小游戏。
单林观把温言的鞋子拿回玄关放好,坐回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