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他关临山没见过?他就不信,温言能一直拒绝他。
出了房间的关临山,没有直接去房间,而是下了楼。
他到厨房的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厨房只开了一盏灯,淡黄色的液体倒在在方口杯里,在浅浅的灯光下,竟多了一份暧昧。
“三爷,您还没有休息吗?”
娇滴滴的女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
小兰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每回到她值夜班,她总是会在外套底下穿一件性感的睡衣,喷上香水,然后等着关临山下楼。
可惜关临山不是夜不归宿就是一回来就回了房间,她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关临山只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滚。”
突然遭到拒绝加呵斥的小兰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三,三爷”
关临山摇晃着手里的杯子,突然问她:“你喜欢我?”
小兰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问,先是愣住,继而马上欣喜地点头:“三爷,我爱慕你很久了。从我进关家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期待着您能多看我一眼。”
她大胆说出心中的想法,渴望能够得到垂怜。
关临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哦?怎么个喜欢法?”
“小,小兰愿意为了三爷做任何事。”
说着,小兰竟然缓缓褪下了上衣,一双大眼睛可怜楚楚地望着关临山。
关临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任何事?那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
听到这话,小兰以为关临山是在暗示她更进一步,于是索性贴到关临山身上来。
她的手攀上关临山的手:“三爷,您一句话,小兰就是您的人了。”
还真敢说。
关临山被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呛得反胃,用力将她甩开,酒杯也一同被扫落在地上,小兰尖叫一声倒在关临山脚下,被泼了一脸的酒。
“三爷,你”
关临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女人我多的是,还不至于去睡一个不要脸的女佣。”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有个林珊珊勾引他,现在又来了个小兰,关临山虽然风流成性,可在睡女人这件事上也是有原则的。
要么是正儿八经的名媛女友,要么就是专在欢场作乐的女人,像林珊珊和小兰这样上赶着勾搭他的女人,他还看不上。
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兰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管家。”
“是,三爷。”
“我不想在我的地盘上再看到这种脏东西!”
听到关临山狠绝的话,小兰自知哀求已是没有用了,干脆任命地大哭起来。
站在二楼的温言看着这一出意料之外的戏,冲关临山眨眨眼,像是在揶揄他,三爷桃花不断,连自家女仆都被迷倒了。
关临山不理会她,径直去了客房。
温言回了房间,坐在床上,并没有直接睡去。
住在关家的这几天,小兰对她的敌意她不是没有感觉到。
开始她还不想不出是为什么,原来是关临山的烂桃花在作怪。
关临山啊关临山,你怎么就偏偏看上我了呢?你身边爱慕你的人那么多,从富家小姐到女佣,还有夜宴的小青,你分明有那么多的选择,为什么非要选择我呢?
她抱着腿喃喃自语:“关临山,我真有那么好吗?还是说,你只是一时兴起?等你热情过了,你是不是也会像严爵一样,将我扫地出门?”
前一天,关家才清理了小兰这个祸害,后一天温语这朵假白莲就不请自来。
一见到温言,她就满脸“关怀”:“姐,我都想死你了!你一嫁给关临山就不来看我了。”
那语气,说得煞有介事。让温言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和关临山的婚姻,她和温语都很清楚,温语现在的语气,就像小姨子埋怨姐夫似的,让温言心里升起一抹不快。
她拉着温语坐下,又吩咐阿琳倒茶。
温语观望着关家的豪宅:“姐,你现在越来越有贵妇人的样了。”
实则她心里酸得要死。
严爵一直失踪不见人影,这么久了,自己也就靠着温言留给她的那些现金资产过活,温言却住着豪宅,有女佣伺候,老天真是不公平!
温言反驳她:“哪有。小语,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瞧我,都忘了你一个人在家,应该早点去看你才对。”
温言嫁给关临山以后,温语就一直住在温言的家里。
温言和关临山说过,想把温语接到关家来住,留她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关临山知道温语不是个省油的灯,以温语是“严夫人”,不适合住在关家为由拒绝了她。
温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姐,你现在一定过得很好吧?被关临山养着,再也不用再去夜宴那种地方上班了!”
温语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温言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向心直口快,也不与她计较:“小语,我现在只一心想把温家的财务漏洞补上,还有就是照顾好你。”
温语不禁有些得意,等你把漏洞补上了,温家就是我的了。
她故意问:“对了姐姐,关临山有没有说,她要帮你重振温家?”
她这么一说,温言倒想起来了:“这些日子忙着而忙那儿的,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呢?”
温言有些犹豫:“可是,我要怎么开口呢?他虽然娶了我,可是重振温家,也不该是他的责任。”
温语劝她:“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如果温家重新在商界立足,那对于关家来说,不也是一个很大的支持吗?”
“话是这么说,不过小语,你容我先考虑几天,关家的股票刚刚大跌,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试着跟关临山提的。”
听温言这么说,温语也不好再劝她什么,免得令她起疑。
她干脆转移话题:“好吧。姐姐,要不我们出去逛街吧,总待在屋子里,都闷坏了!”
“好,今天我好好陪你。”
说完,温言上楼去换衣服。
温语在客厅里转悠,从墙上的挂画,到门口的花瓶,她都无一例外地看过一遍。
温言住着这样的豪宅,自己却住在那个小公寓里,真是讽刺!
可是她却忘了,就连那个公寓都是温言的。
她暗暗在心底决定,今天一定要买好多东西,来弥补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寒酸。
商场。
“姐,你看这件好不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