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调查结果也陆续的传到严爵手上,当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他再一次怒了。
关知意,这个老不死的,不去管好自己和关临山的掌权之争,还来插手严氏集团。
好几个媒体账号,拐过重重的关系网,最终都和关知意扯上了联系。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不是简单的公关部门就可以处理的了。因为涉及到两个集团,甚至是两个家族的利益相害,严爵把关知意这部分,叫到猎鹰手里。
在焦头烂额银行撤资案的深夜,严爵忽然惊惧的想起,如果让关知意知道温言和自己恢复了关系,本来就和温言有争产行为的关知意,会不会把严氏集团这边的压力,倾斜到温言身上。
关知意是一个咬人的好手,咬住就死不松口。严爵已经恢复了身份,温言身边保密再好,难保不会被关知意知晓。为了温言的人身安全,最好立即把她接到自己身边,并且把猎鹰调到温言身边,24小时贴身保护。
至于温氏集团,目前规模不及严氏和关氏,短时间内还不足以让关知意放弃关氏和严氏这两大重点,调头对付。只要不要关知意怀疑温言和自己的关系,按照关知意的性格,多半会在稳定关氏集团的地位后,最后再对付温氏集团。
在他看来,温言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哪里会商界浸淫多年的他的对手。
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电子钟,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四十五,温言早已经睡了,严爵疲惫的撑着额头,在书房短暂的休息。这个时候,他很想看一眼温言的脸,哪怕是睡着的状态,也能抚慰此刻的焦躁。
严爵担心关知意对温言不利后,就开始电话和消息的方式联系温言,和她表达自己想念她的心情。温言很奇怪,想她的话,为什么自己不过来?他又不是脸皮薄的人,难道还能不敢提约会的要求?
猎鹰已经被悄悄派到温言身边,严爵三天没有去见温言了,这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不论如何,今天哪怕是变装,也要去抱一抱这个小女人。
严爵看完了公关部的邮件,里面有十八小小明星公开致歉信,说自己给社会公众造成了很不好的示范,并且影响了严氏集团总裁的正常生活,她在综艺节目里的爆料,和严爵无关,自己为了承担责任,也将退出娱乐圈。
看完今天份的公关部汇报邮件,严爵结束了好几天的加班生活,低调的溜进猎狗开来的私家车里。黑色的车身,不是严爵早上上班时乘坐的那辆车。在地下停车场视频监控的死角,严爵在车内完成了变装,脱下穿了一天的西装,带上栗色的假发,还有鸭舌帽和墨镜,一身休闲装的打扮,谁都想不到这就是二十分钟前,还在严氏集团内发号施令的总裁大人。
猎狗把车开到了温氏集团楼下,严爵在附近买了一束香槟玫瑰,借着变装和大束的鲜花遮掩,找了温氏集团大厅的休息茶座,等待温言下班。
温言下午的时候就接到严爵的电话,约她吃晚饭。
这几天严氏集团雷厉风行的谣言处理手段,让她印象深刻,也很满意严爵,所以今天的晚餐,她已经想好了,要好好的抚慰一番。
六点二十,温言穿着A字半身裙的身影出现在严爵视线里,他抱着花慢慢走近,然后在温言走出温氏大楼时,送到了她面前。
温言看着眼前那一大束大概99多的香槟玫瑰,还有抱着玫瑰的鸭舌帽男生,歪了歪头。
“严爵?”她不确定小声的呼唤了一声,然后看见对面那个男生扯了一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温言呆住了,上下打量严爵这一身从未出现过的休闲风格打扮,严爵拉起温言的手,走向猎狗停在不远处的车内。
两个人来到了严爵在市区内的小公寓,大概50多平,大开间,有简单的家具,冰箱里有猎狗根据严爵的列表去采购的新鲜食材,今天严爵想和温言平静温馨的过一个约会之夜。
温言第一次来这栋小公寓,她好奇的在房间里转了转,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严爵身上。
严爵已经脱下了鸭舌帽和墨镜,正用手扒拉头发,整理被帽子压扁的头发。
温言笑着过去帮忙,手指梳理过严爵略微有些硬的头发,“你今天怎么想着穿成这样?”
“据说偶尔来个变装,可以刺激情侣间的新鲜感。怎么样,有一种在和别人约会的刺激感吗?”
“有啊,看惯了西装革履,这样还挺不错的。年轻了很多。”
严爵的身子僵了一下,看来不光是女人,男人也不喜欢听到伴侣说自己年纪大了。
“嗯,你喜欢年轻的男人?”
温言停住了整理头发的手指,“年轻的是谁都喜欢吧。”
严爵不高兴的喃喃,“你认识我的时候,我也很年轻啊。”
“从你年轻时一直到现在,我们认识差不多六年了?”
严爵忽然顿住了,执起温言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亲吻,“还有很多年等着你认识我。”
两个人去冰箱前看了眼食材,在温言的要求下,严爵打算做油焖虾、铁板蘑菇和罗宋汤。温言替严爵系上围裙,严爵越来越有大厨的感觉,自己点的菜,大部分他居然都会做。
“我帮忙?”温言也要挽起袖子,严爵在她脸侧亲了一下,两个人重归于好后,严爵就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总是要亲亲抱抱。
“你帮我清洗一下香菇,我来处理虾。”
一顿晚餐在两个人共同努力下,很快准备完成。在未来三个小时内自家老大都不会有用车需求,猎狗便自家去解决吃饭需求。
宁静温馨的小房间内,严爵和温言久违的一起吃起了晚餐。严爵并没有跟温言提起最近严氏集团的危机,这些压力他自己扛着就好,温言吃到美味的愉悦笑脸,是对他最好的抚慰剂。
“老婆,你交代我处理的事情,我是不是做的很好?”严爵坐在温言对面,摇起了蓬松的狗尾巴。
温言对严爵是不是就冒出口的“老婆”称呼还是不适应,在两个人没有复婚之前,这样的称呼是不合适的。
她淡淡的拒绝了这个头衔,“麻烦叫我的名字。”
严爵扁了扁嘴,温言的警惕心真的很高,“宝贝,你还没有说我处理的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