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两个女人的逛街时间,赵寡、妇和罗小瓜特意没有带上言良和滚滚。
罗小瓜离开之前还说着要跟娘一起走,滚滚在罗小瓜离开之前还说着要跟妈妈一起走罗小瓜,差一点就带着滚滚一起了,不过言良只是说了两句陪滚滚玩什么东西,滚滚变开心的冲罗小瓜,白到白首,决定要留在家里陪爹,罗小瓜差一点就带着一起了不过言良只说两句玩什么东西。
来到这个时代之后,罗小瓜进镇里和县城里的机会很多,不过大多都没有机会去逛一逛,每日去了摆摊抓药收钱,这便是要忙很久的事情。
这些服装店罗小瓜更是没有来过了。
服装店成衣店相比起一般的布庄来说,它的价格通常都要贵上一些,毕竟这是直接制作衣服,而布店是买不回去自己裁衣服。
赵寡、妇一开始还不愿意进这家店,罗小瓜油睡了好久,说让赵寡、妇进去替她长长眼,挑挑衣服,赵寡、妇这才开始往店里走,不过出来时赵寡、妇果然手里也拿着一套新衣服,罗小瓜也买了一套新衣服。
顺便还给滚滚也买了一件,唯一没有给言良买,是因为罗小瓜不清楚言良的尺码。
除了要准备的那些菜罗小瓜还去买了一只烧鹅。
这个烧鹅是罗小瓜在酒楼里面买的,味道确实比自己做的要好一些,罗小瓜也没精力去料理那些家禽。
罗小瓜和赵寡、妇回去的时候,院子里面很安静。
在打开院门之前罗小瓜偷偷的看了一眼院子,发现言良正带着滚滚坐在石桌前,手里面拿着纸和笔,看样子不是在教滚滚写字就是在教滚滚画画。
滚滚安静的坐着,一点也不吵闹。
“娘!”
看到苹果回来等等立马冲到了苹果怀里。
这已经快成为滚滚见到娘亲时的条件反射、了。
赵寡、妇很快就带着材料去厨房里面整治。
赵寡、妇去做饭,言良就带着滚滚和罗小瓜一同画画。
“知道吗?今天我去镇上听说县令被人打了,如今正在整个县城到处悬赏凶手呢,那个什么凶手的帖子,连凶手的样子也没有,身份也没有,只有一句说凶手是男的,如今整个县城镇上都贴着这些告示,就等着那个凶手自投罗网。”
“我当时觉得这个凶手挺有个性的,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做出这样的事情会面临着出狱之后,你到底是犯罪还是未犯罪。”
“不过我也希望这个凶手能够藏好一点,不要落到线粒的手里,毕竟县令是牙一直爆的人若是真的把这位好汉给抓到了,说不定还得忍受什么样的酷刑。”
“这样说来,你对这个人的评价还挺高的。”
言良有些自在的说。
“是啊,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人是个无名英雄吗?限定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贪污受贿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否则医馆那件事情他怎么处理的如此不恰当,这样的人就是需要好好有人收拾收拾他,不过可惜的是县令是这个地方的土霸主,我们什么都不能够对县令做,只能寄托勇士,想起来有事没事的便去打,一顿最好不要是将自己暴露了。”
罗小瓜设想的很好,刚好罗小瓜的设想也被她身边的人听见了。
“你说的,说不定他听见了,还真能够时不时的想起来便去打县令一顿。”
“上一次你不是说想学画画吗?刚巧这一次我要教滚滚,你就跟滚滚在一旁一起去吧。”
要在继续之前的话题,言良给罗小瓜拿了一个小围裙,
滚滚作为一个小女孩,不出意外的便选择了红色。
一家三口坐在石桌旁边,言良画一笔滚滚就画一笔,罗小瓜再继续跟着画一笔。
慢慢的一幅画就已经出现了雏形。
现在在画画的时候,尤其言良认真的时候,和罗小瓜的某些要求当时像贴合的,不过在言良认真的时候有小瓜被发现,有人来找言良了。
很快言良的一幅画就做完了,画里面画着的正好就是他们家这个小院,小院门是开着的,院角旁边垂着的杨柳落到了屋檐上,小院的门是打开的,院里面有鲜花,锦簇院外面就是一条石子路。
言良画的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房子,而是具有画的含蓄性,画面感。
滚滚虽然是依着葫芦画瓢画的,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相似,却没有神秘。
只有罗小瓜虽然是跟着他们一起画的,可是画出来了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看着罗小瓜的话,言良本来是想绞尽脑汁的夸几句的,最后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这个画倒是挺有个人色彩的。”
刚夸完滚滚的画,言良拿起罗小瓜的话打算继续夸一波,可是看了半晌,最后也只剩了这一句话可以夸。
“我也觉得我画的挺好的,这不就是画的咱们家吗?你看这院门这围墙这外面的路……”
罗小瓜自信的拿着画和面前的院子做对比。
说声音越小,越说声音越小。
罗小瓜画的的确是院子和路没错,可是这画画的水平大概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水平。
即便是对比着这个院子,看和这个院子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言良从拿到罗小瓜这幅画开始就一直在忍笑,此刻看到罗小瓜脸上僵硬的表情,言良总算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滚滚并不知道爹和娘在笑什么,只一心想要看看娘画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娘!你的画呢!”
滚滚好奇的准备往石桌上爬。
言良赶紧将滚滚抱下去,放到了凳子上。
“爹说什么了滚滚?不能够随意往上爬,你摔倒了怎么办?”
“不过你娘这幅画,爹可以给你看看。”
言良一边忍着笑,一边将罗小瓜的话,以迅雷不知掩耳之势抽出来,放在了滚滚的面前。
哥哥虽然很小,可是什么画好看,什么画不好,看果果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娘,为什么你画的跟我画的不一样?”
滚滚看着这一副被罗小瓜改成了抽象画作品的画。
“因为娘要画的和你们画的不是同一个东西,自然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