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找人种草药,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以来成效颇丰。
田地已经种好了一大半,刘大壮和周苟两个监工的也是成日成日的不休息。
自然也就发现了有徐多人偷奸耍滑的情况。
虽说这些人很多都是经过李春花和赵寡、妇的选拔,可还有一部分人是外村的,自然是逃过了这一劫。
集体劳动就是一旦有一个人偷懒,那么其他的人也会纷纷效仿,刘大壮和周苟当然也有管教过,因此也才会发生了打架的事件,那件事情过了之后,大家仿佛又变的守规矩了一些,可没多久之后变故态复萌。
反正他们是每日拿工钱的,只要每天在地里混满了一天就能有工钱进账。
刘大壮和周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记了几个偷奸耍滑的典型,又跟罗小瓜报告了这件事情。
罗小瓜特意选在一天回了村子。
果然,就像刘大壮和周苟所说,不少人都在人群中混迹着,混水摸鱼。
而且这些天天气早已没有那么热。
若是热的时候这些人休息一下罗小瓜倒也可以理解,可是如今天气正是凉爽的时候,却有不少人在地里面乘起凉来。
罗小瓜过来跟刘大壮和周苟说了几句,走狗便让大家伙停下来,在一片空地上站在一起开会。
“各位,今天我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这些天大家努力的成果我看见了。”
“同时我也看到了徐多人在这其中浑水摸鱼的情况是哪些人我在这里也就不说了,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或是邻村的好乡亲,这样说出来未免也伤了情分。”
罗小瓜说着眼神特意在那几个经常偷奸耍滑的人身上停留了片刻。
谁看到这些人低下了头去罗小瓜的眼神这才收回来。
“之前已经结过的工钱不算,从今天开始我们便要实行一个新的分配原则,叫做按劳分配。”
底下的人顿时响起了嗡嗡的声音。
听到按劳分配这个词,言良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不对劲。
“我们会按照大家平均每天做的活,为大家划分基础的工作,若是大家能够完成,便能够得到相应的工钱,做的越多得的也就越多,同样做的越少自然就会越少。”
“而那种什么也没有做的人,自然就会没有工钱。”
“若是对这个分配方式有异议的人,也可以选择不在我这里做工。”
这话一说,本来还沸腾的局面,顿时冷静了下来。
罗小瓜给的工钱算是高的,而且每天做的事情也不算重,如今正是农闲的时候,大家都盼着在这里做工,赚一段时间的钱呢。
罗小瓜前脚才回了村子,后脚周氏就在家里堵着她了。
前些日子罗小瓜才得知文北城定了情,没想到这日子这么快就到了。
她本想推脱不参加,可这日子偏偏就恰好在一天之后。
一时之间找不到好借口,这文北城的婚事怎么说也是村长家的大事,罗小瓜也不好得罪的太狠,便只能够前去参加。
村长家的婚事自然办的很大,全村的人都请了不说,还有这男女双方的家人亲戚,还有和村长有过交情的各路人马。
罗小瓜没有打算去的很早,所以他们和李春花差不多是在婚宴快开始的时候到的。
村长家是除了罗小瓜他们之外修的最好的房子。
如今这院门大敞开着,院子里也挤满了人,院子外面也同样搭了好多张桌子。
围在一起的人也是在奉承着周氏,要不就是在夸赞着这嫁妆有多气派。
不说是十里红妆,可也样样齐全。
床、桌、器具、箱笼、被褥一应俱全。
粗略一数,这摆在院子里的箱子就有十几个。
虽然不知道这箱子里面是不是都装的满满当当的,可至少这该做的样子是做出来了的。
讲究的人家一副嫁妆是六十四台,可在他们村子里。大家生活都不富裕,别说是几个箱子了,成亲的时候女家什么也不带也是有的,甚至有些人只是几件破旧的衣服,连个箱子也没有就嫁了过来。
这样一对比,更显得村长家这个儿媳妇家底厚重了。
周氏如众星拱月般,被围在中间。
李春花见状不屑的一撇,“我就说这周氏怎么会这么快就给他儿子定好一门亲事,她之前不是说她儿子非城里的小姐不娶吗?原来这赵家村的闺女也是一个家底儿厚的。”
她们都没凑这个热闹,罗小瓜问,“这么说来你
李婶子知道这村长的儿媳妇?”
“知道,这个闺女叫赵梨花,是赵家村的人,听说还是这赵家村的村花呢,长得肯定是不差的,他们家是做米粮生意的,反正是比村子里的一班人好过多了,就是没想到他们家竟然这么有钱。”
“不过这可不仅仅是赵家给的,咱们村长看来也是花了不少血本,你瞧瞧这院子里摆的这么多箱笼,恐怕有一大半都是村长家掏的腰包。”
两个人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而罗小瓜名义上的嫂子张氏正在周氏身边安全马后献殷勤。
“周婶子,你瞧瞧你们家这排场这婚礼,哪个姑娘见了不羡慕呢,再说了咱们北城又是一表人才。”
周氏今天一直被人奉承着,脸都笑开花了。
张氏说的正好戳到了周氏,周氏笑的就更加开心了,嘴里却还要谦虚着,“哪里呀,我们那臭小子也不过是念书能耐一些罢了。”
“这嫁过来的儿媳妇也是亲家家里的娇娇女呢,嫁到我们家来,这该有的排场肯定是要有的。”
事实上周氏对这个新儿媳也没有那么满意,觉得他不过是一个村子里家境还不错罢了,被自己的儿子也只能是勉勉强强。
不过今天这个排场让村子里所有人都羡慕,周氏又觉得自己场子被找回来了,脸面又有了。
“可惜了,你家妹子却没有这个福气,当初我们想着他救了北城,若是想嫁进我们家来,我们也是同意的,可她偏偏的不识好歹。”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