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这四个字最早出现于日本的传说里面。
我现在借用一下这四个字来形容外面的场景,应该也是十分贴切的,外面到处可见的孤魂野鬼,甚至我还看见了几只年份久远的僵尸,还真的有穿着清朝官服的,之前我还认为这穿着清朝官服就是电影里面杜撰出来的,现在一看不是这样。
之后我抱着求学的心态,特意去请教了一位著名的老先生,老先生说清朝时期的寿衣其实大多和官服差不多,因为当时的普通百姓活着的时候地位非常的低下希望死了之后也可以像官员一样风风光光。
当然了,这些全都是后话,现在火烧眉毛的事像是这一楼是不能待下去了,大厅的门还大敞四开,已经有一两个鬼魂跑到了屋子里面来,抱着脑袋的,啃着手的,拖着肠子的,应有尽有。
虽然这些鬼魂大多都是不怎么厉害的孤魂野鬼,但现在我背后还追着一个厉害的家伙,要是前面被这些玩意给缠住了,后面的女鬼躺着追了上来,我直接就是没救了呀。
想都不用想,骑马跑回了二楼,在二楼找到了一间仓库,这仓库里面放着的全都是大大的纸壳箱子,凭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清上面写的字着这个箱子里面放着的,大多是一些餐具酒杯什么的。
我找到一个角落转了进去,气喘吁吁的,此时时间已经过了三点多了。
东北和江南的日出天亮时间不一样,东北在夏天的时候,天亮的时间一般在凌晨三点左右,而南方不一样,南方基本上要在四点半左右,整整晚了一个半小时。
太阳出来了,这些家伙一定会消停一点的,可是这太阳久久不出来,实在是让我心里面难受的很。
我担心那个鬼新娘会追上来,所以一直探出脑袋向着门口看,我这里是个角落,面前是一堵白白的墙,背后靠着的是许许多多的纸箱子,从这儿探出头就正好能看到门口。
看了好几次外面都没有什么动静,我的心里面也渐渐的有些放松了,疲惫再一次的爬上了我的身体,浑身上下也很是难受疲惫,好想就这么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不过在困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也没有停下了,也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诅咒之术自从发作以来一晚上都没有见到什么鬼啊,怪啊的什么的,大多数都是幻境,就算是死人,也是倒霉致死。
但是自从有了阴债这两个字出来之后,这鬼魂就开始变得多了起来,第一个出现的应该算是那个被鬼上身要来杀我的女人,至于楼下的那个保安,严格来讲,他并不算是被鬼上身了,因为当时我在他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阴气。
所以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诅咒指数的原因了,已经开始出现了鬼魂,就证明背后那人有可能已经改变了战略。
出现了鬼魂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我们专门对付鬼,不像是诅咒之术那般摸不着头脑,也没有办法应对,对付这些鬼魂什么的,我们不说是手到擒来吧,也不至于麻爪。
坏事就是因为这鬼魂的出现,本来就已经很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诅咒之处,更加的加大了难度,我们不仅要一边应对着诅咒,一边还要应对着一波接着一波的阴气和鬼魂。
不过要是白天的话,鬼魂一般都不会出来的,就算是养鬼的也不会倒逆天罡,非要在白天的时候把鬼魂放出来。
或许白天的时候我们能放松一些,要是这组周连白天都不让人消停的话,那真的是没的救了。
就在我脑袋昏昏沉沉,眼看着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的一声响,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忙探出头来,紧紧的盯着门口,只要那女鬼从门里面探出脑袋了,我立马就跳窗户跑出去。
可是我这么看了半天,外面上就是没有一点的变化,至于的动静也不在出现了,我想可能是什么老鼠啊之类的东西弄出来的声响吧。
想到这我这心里一面又放下了疲惫,又一次爬上了我的脑袋,刚回过头又精神了……
唉……
现在我看见的这一幕,在我今后十几年的时间里面,经常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在一定程度上也对我的心灵造成了难以弥补的创伤。
本来我看门口看的好好的,发现没有动静了之后便回过头来,本来应该洁白的墙壁却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
没有错,还是那个大姐,那大姐穿过墙探出脑袋紧紧的盯着我,一半脸是干枯的,一半脸是腐烂的,我能清晰地看见蛆虫在它腐烂的那半边脸上来回的蠕动。
干枯的那半张脸上也没好到哪儿去,有几个蜈蚣,还有蜘蛛在上面不断的上下求索,南方的虫子本来也比东北的要大,东北的蟑螂无非也就跟人的指甲盖一般大小,一拍就死,东北的其他虫子也是一样的,体积大的一般没有。
但是南方不一样啊,这大姐脸上的那条蜈蚣差不点儿爬了她半张脸,密密麻麻的腿不断的蠕动,看起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这一幕差点把我吓得背过气去,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难受了。
我惨叫一声手脚并用拼了命地往后爬,背后靠的是纸壳箱子,箱子里面装的是盘子和酒杯一类的餐具,我这往后一挤前面的就倒下,传来了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那大姐张着血盆大口冲着我的脑袋咬了过来,我急忙横起桃木剑塞进了她的嘴里,她一口咬住了我的桃木剑,桃木剑和她相接触,便发出了呲啦啦的声音,白烟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
这桃木剑是我姥爷的东西,我姥爷一声斩妖除魔,上面自然汇集了浩然正气,再加上本身就十分稀有的雷击桃木制作而成的,更是降妖除魔的不二法宝。
这鬼新娘也忍不住疼痛,一把推开了我,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嘴,就好像嘴里面着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