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藤蔓梯子可以被那些矮骡子用来攀上攀下,可是这玩意儿对我们却没有多大用处,因为这个东西一看就顶不住我们这几个人的重量,不过还好,之前来的时候战士们早就有准备。
战士们从包里面拿出了专业攀岩的绳子,系在了这棵老树的身上,然后甩下去一条一条我们的腰上绑上装备,缠着这个绳子,一步一步的向下滑。
这山崖的顶端到山崖下面的洞穴并没有多高,也就是个15米左右的距离,没过一会儿我们就下到了山崖下边的一块长长的凸起上,十几个人站在这一块凸起,一点都不显得拥挤。
一座山洞呈现在我们的眼前,这黑黝黝的洞口大小正好够。一个成人正常通过,这洞口旁边有一个小水坑不大,不过看上去好像挺深,水里面绿油油的满是水藻。
球队长一声令下,战士们立刻戒备,各自持着真枪实弹对准洞口。
我问孙鹏这个动作有多神,孙鹏想了一下露出痛苦的表情,摇摇头说原来想的话应该还能记起来,可是到了这之后看到这个山洞之后就想不起来了。
我问山洞里面的矮骡子大概有多少个孙鹏,还是露出痛苦的表情,捂着脑袋说不知道。
没得办法,孙鹏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是大脑做出的应激反应,大概是在这里遇到了太多的可怕的事情,不愿意再回想起来,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邬恒和邱队长商量说要派人下去。
我问沙虫毒气之类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邱队长听了之后笑着跟我解释说方提斯这毒气是严格管制的武器,我们不可能弄到,要是跟上面审批的话,时间又太漫长,而且如果不是发生了特别重大的事情,需要赌气的话,上面一般也不会批准。
再者说这洞里面究竟有多深,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通风口都不知道,就算是有毒气的话,灌进去也会从其他的通风口再冒出来,也是白瞎。
而且矮骡子是夜间行动的生物,白天的时候基本上都会躲在洞里面睡觉,现在正是他们睡眠的时间,咱们有枪偷进去应该不怕。
邱队长这么一解释,我倒是明白了,看来真是术业有专攻啊。
邱队长和邬恒原本是想先派几个人侦查一番的,但是矮骡子毕竟是属于行走于阴阳之间的生物,对我的专业。
我现在对我的实力还是有一些把握的,矮骡子有几个厉害的地方,最厉害的莫过于幻术,虽然他们的幻术极尽真实,但是我想和杨盼盼相比,应该还是有些距离。
在来之前我特意和大供奉讨论过取取经矮骡子,这些家伙除了会使用幻术,个个灵敏的像是猴子一样,一窜就是好几米,然后这下一摞子还擅长驱虫攻人。
身手的话历经了这么多事情的,我应该是不虚他们的,其实这些矮骡子的手段里面也就是虫子对我的影响最大,可能也是我的弱点,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见过不怕火的虫子。
我要去刘伟自然也要去,我把刘伟身上背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袋一袋的小糯米,这糯米就是遏制食物的最好的东西,还有黑狗血。
如果说糯米是遏制的话,那黑枸杞则是上升率比较大的东西的,哪怕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顽童身上沾满了黑枸杞,鬼魂也是不敢进前去的。
虽然这些战士们都从电影里面了解过糯米和黑枸杞的神奇,但都一个个问我,为什么糯米和黑枸杞会对鬼魂有这样的作用,我想了想,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黑狗血吗?就是黑狗身上的血天生可能就有辟邪的功效,这个咱且不贪,这是用的糯米,只是一种粮食而已,土生土长的吃起来很碾压,也就如此,但是撒到僵尸和矮骡子等鹦鹉的身上,却能让那些东西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溃烂冒烟,甚是神奇。
准备好了之后,刘伟打头,我们身上各自带着一个强光手电筒下了洞。
外面虽然是大白天,但是一进洞之后周围的光线盾是暗了下来,但是温度也上升了不少,虽然洞口比较小,但是洞里面确实高的多,差不多有两米多,洞地上面全是岩石,最顶上的天花板上还有钟乳石。
我们走了一会儿,出现了一条岔路口,在这样的山洞里面有岔路口并不少见。
刘伟问我接下来要往哪儿走,我看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拿出罗盘来默念着咒语驱动罗盘,而这周围好像是有很强的干扰一样,这种干扰并不是我个人能够抵挡的,好像是磁场罗盘一直在旋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最后我们还是举手表决,听天由命,选择左边的占了大多数,我们就往左边走。
继续往前走洞里面已经是越来越黑暗了,这种黑不是天空降下来的那种黑,而是十分粘稠的黑,仿佛能够把手里的强光手电筒的光吞噬,一般我们一路走了10多分钟遇到了4个岔路口大家决定一条道走到黑全都往左走。
在之前的几处岔路口上,我们都往地上做了标记。
直到走到了第5个岔路口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稀稀碎碎的声音,这声音出现了很突兀,在原本十分安静的环境里面,突然出现一点点声音,都好像是平地爆炸一般。
我们呼呼的挺响,手电筒齐齐的向前方照着,光线一照,立马有一道黑影,横空越过向前方跑去。
“追!”
我滴喝着当前冲到前面,手里面捏着三张紫色的符咒就往前面冲,其他人紧紧地跟着我,一时之间生动,里面脚步声4起,追了大约有十几米之后,前面的空间又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竟然跑到了一个大厅里面来,这大厅好像是人为修出来的一样,虽然地上有石笋,上面有倒挂下来的石柱,但是边界却是整整齐齐,被修得四四方方。
有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在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高大的侍卫,侍卫前面摆着一个供奉的台子,上面摆着一堆黑黑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