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愣了愣,显然这句话有点触碰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什么叫...什么叫死的憋屈?”
我笑了笑,继续给他解释道:“就是死的不值,叫死的憋屈,你想啊,你要是被我们抓起来了,是不是,跨查一下给你关到白城监狱里面,是不是?你那些个狱友,那都是什么东西啊?玩鬼的,玩尸体的,玩毒虫的,在那里面能让他们触碰到这些东西吗?肯定不能啊!
那你想,你就是个普通人,你就算是懂一点驱魔的招数,那蚂蚁多了咬死象,而且你说你,你还是个老外,那他们肯定排外啊,肯定得一起弄你。”
史蒂文满脸恐惧又满脸疑问的问道:“为什么要一起弄我啊?打我吗?”
“打你那是轻的!打人谁不会啊对不对?你想想他们都是干什么的?监狱里面没有能让他们过瘾的东西,你说对同行下手吧,那还真不一定能弄得过人家,整不好还得别人捡个便宜,你进去那就不同了,你是老外,那肯定都冲着你来啊。
我给你分析一下奥他们都要那你干什么,玩虫子的,肯定在你身体里下虫子,拿你当培养皿,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在你吃的东西里面就下点东西,等到虫子成熟了,那些虫子啊,就钻破你的皮肤,爬出来,往出爬的还好,那往里爬的呢?那就奔着你的五脏六腑去了,那虫子在你五脏六腑里来回钻,来回吃,你想想,那的多疼啊?”
史蒂文的脸色更白了。
我接着说:“玩虫子的,这回也有虫子玩了,你呢,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可能还得给你留口气,毕竟下边有人还等着呢!”
史蒂文立马看向我,瞪大眼睛恐惧的问我:“什么叫下边有人还等着?”
我伸出手指头指着他:“你看你看,这就是不认真听讲的后果,那玩虫子的完事了,满足了,还有练鬼的呢?你要剩一口气,炼鬼的就把你灵魂抽取出来,你想想你的三魂七魄是不是?你死了都不得消停,那炼鬼的完事了,到炼尸体的了,炼尸体的,就把你的尸体做成僵尸,玩降头的将就一下,反正玩僵尸的人家也不要你的五脏六腑是不是?你被炼虫子的人弄死了,死的肯定特别痛苦,怨气满满,正好,人家用你的五脏六腑练个毒药什么的,毒死两个狱警玩玩是不是?你一去啊,大家就都获得了快乐了!”
我正说着呢,突然听见后边有咔咔咔的声音传来,就好像是三九寒天,光着膀子在外面冻的直打牙战的人。
我回头看去,只见周相忘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被吓到了。
我一愣,这小姑娘的胆子还是小了点,你看看老秦,胡江雪,李如云,张晨曦,刘伟,这几个家伙都快憋不住乐了,就你吓成这副熊包样。
也正好,能让我借题发挥一下。
我指着周相忘给史蒂文看:“你看你看,你看这个小姑娘,她本身就是炼鬼的,你看看都被吓成了这个鬼样子,你就可想而知了吧?”
史蒂文紧张地吞咽一下口水,这次看向我,就好像是在看个救星一样。
“方远,哦不,方提司,我是老外,国际罪犯,是不是应该给我弄个什么单人牢房什么的?而且监狱里面不是应该有狱警的吗?他们这样做,不是被罚的更重了吗?”
我摆了摆手:“单独牢房啊!没那说!凡是被我们关进去的家伙,没一个不是高手中的高手,杀人于无形啊!你在单独牢房,他们也有办法弄你。
还有你刚才说的狱警,那的确,我们白城监狱的狱警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在高的高手,那也有打盹的时候啊?当然了,也有规定,犯人之间不能相互出手,但我们也规定了,三鹿镇不许进出,那大槐树我们也没让你来挪走吧?你不是也来了吗?”
“可我那是为了钱啊!”史蒂文有气无力地反驳。
“他们为了玩啊!你想想,把你关在一个牢房里面,一直关到死,没有自由,好不容易能出去放放风,还他妈干活,但凡正常点的人早就已经疯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放松放松,能好好的玩一玩,回想一下被抓之前的峥嵘岁月,回忆一下,那还不得使着劲弄你啊!”
史蒂文听了之后,肩膀都塌下去了,人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希望一样,两个眼睛放空开始幻想起我说的那些场景。
想了一会,打了个哆嗦,救命一样看向我。
“方提司,你是提司,是不是能救我一命?”
我装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毕竟我也是提司,全国也没几个,除了分局的一把手,还有总局的正副局长,那我就是最大的了,要是给一个犯人安排一个好点的去处,也不是特别难,但是我也不能拿我自己的前途去做啊对不对?这是主要还是在你,你是关键因素,你要是戴罪立功,那我跟上面申请的时候,底气不也足点吗?”
史蒂文愣了愣,旋即明白了过来。
“哦!原来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想要从我嘴里面撬出东西来!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我不知道!”
史蒂文说完了,肩膀都挺起来了。
我笑了:“我什么时候说不从你嘴里面撬东西了?我只是跟你阐述,是不是?那到底说不说这事主要还是在你身上,你要不说也行,反正引爆器在我手里面,大不了,我去拼命去,我把那个风水大宗师弄死,然后我出去了之后再回来找专业的排爆专家来不好吗?也就是麻烦一点,但是你呢?是不是?你想想你得怎么办?白城那个地方,苦寒之地,冷得要命,你想想,你能受得了那个苦?”
史蒂文本来挺起来肩膀,又塌下去了。
我也不急着逼他,欲速则不达,我说完这些,起身去外面了。
到了外面,可以正好看见对面的情况,那群土夫子们已经被蔡柏林他们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