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慵懒的靠在车座椅上笑了笑:“要是我不想去打工,也不想给你这个钱,该怎么办呢?”
那黑车司机听了之后笑了笑:“哎呀,像你这样嘴巴硬的人我见的多了,不过挨一顿打之后也都老实了,你看好啊,那边停着的几辆出租车可都是我的朋友,我要是把他们叫过来收拾你一顿,估计你的嘴巴也就没有这么硬了!”
我笑了笑:“是吗?我很好奇一件事,你看我这副打扮,你难道就不担心我是什么厉害角色吗?”
他听了之后不屑的说道:“切,穿一身黑衣服,戴个破面具就是什么厉害人物了,你当我他妈三岁小孩呢,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给我扔下500块钱,要么我就把你拉到黑工厂让你打工还钱,要么我就让我这几个弟兄们教训教训你,然后再把你送到黑工厂里面,你挑一个吧!”
“哎呀,本来我还以为这一趟旅途会很无聊呢,还好遇到了你,你就不好奇我是做什么的吗?”
他有点不耐烦:“哎,我说你这小子,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别tnd跟老子唠叨!我他妈管你是干什么的,不管你在别的地方怎么厉害,但是到了这片地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我就直接告诉你了吧,其实我是个算命的,我管你眉心有煞,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呀。”
他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在有些地方说人家有血光之灾,基本上就相当于在诅咒一样。
他立马撸胳膊挽袖子,打开车门,将我从车上拽了下来,挥起拳头就要朝我的脸打来。
他这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怎么可能打得到我,我低头一晃便躲过了他的拳头,然后反身一拳擂在了他的鼻子上,直接将他打倒在地,鼻子里的血也喷涌而出。
“没天理了,打人啦,打人啦!”
他捂着鼻子在地上,满地打滚的呼喊着,然而那些距离我们不过两米左右的人就好像没听到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理他。
他开始渐渐觉得不对,他站起来想朝着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人跑过去,但是跑到了5步左右的距离,便被一堵空气墙给挡住了,撞了个结结实实鼻子又受到了二次伤害。
他开始有些害怕了,一脸惶恐的盯着我。
“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装神弄鬼!你信不信我报警?”
“就你还报警呢,你这家伙开黑车,还非法拐卖人口,这两项罪名加上足够让你蹲个十年二十年,我可告诉你,十年二十年之后的变化可比现在大得多了!”我着说道。
一听我说他也开始有些害怕了,不断的往后退,可是他后面就有一股空气墙,不论他怎么喊,叫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这是茅山术,一道类似于屏障的法术,一般都用来充做临时的牢房,或者临时的庇护所,毕竟在这屏障之内说话外面是听不见的。
当然了,有道之人除外!
我想在这附近应该还有一样和我同类的人,他应该能看见我此时的所作所为,不过我这算是替天行道了,不会有人过来打搅我的好事的。
这家伙终于知道我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了,也顾不上擦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跪在我面前不断的磕头。
“大仙求大仙饶我一命,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孩子,我也需要养家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呀!”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今天遇到我算是你的幸运,如果你没遇到我的话,估计用不上多长时间,你的血光之灾可不仅仅于此了!”
他对着我不停的磕头,不停的认错。
我也不想继续耽搁时间了,于是便对着他说道:“我告诉你,现在去自首,帮助警方破获那个黑工厂,一切还来得及,如果你不信我的话,不出三日你必有血光之灾。”
他不断的答应着,我也不管他会不会真的去做了,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眉心有善不是假的,而且看起来命不久矣,如果他不按照我说的话,三天之内一定会出事的。
我撤了茅山术结界离开了直接进去火车站,那个时候坐火车坐飞机还都不需要实名的,所以这也给我提供了方便,虽然带着黑色面具不露皮肤在外面有很多人会多看一眼。
上了火车按照他好我在找对应的位置,可是我走着走着余光里面突然瞄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这女孩穿着军绿色的军大衣,带着个棉帽子,帽子的檐儿压得很低,没露出脸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正好,她的位置距离我也不远,中间只隔了一排座位。
我走到座位前把东西放到行李架上坐下,然后闭目养神,灵体出窍,一直飞到那女孩的面前。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女孩掀起了帽檐,我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小莫。
我气死了。
小莫此时正鬼鬼祟祟的朝着我的方向看去,见我一动不动的便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火车启动了,我也钻回了身体里面,正在我要起身去找小沫的时候,突然坐在我旁边的大汉按住了我。
只见他满脸的坏笑从兜里面拿出了牌九。
“哥们儿,玩两局乐呵乐呵?”
我在一看我对面坐着的几个人,很显然他们是一伙的,这一伙人就盯上我一个人。
这是当时的一种骗局了,故意引诱被害者和他们一起玩儿牌九,然后在赌博的过程中做手脚,让被害者输光身上的钱财,如果被害者不愿意玩的话,他们就会用暴力的方式逼着被害者玩,身上的钱输光了也不要紧,他们会随身带着纸和笔让你在纸上写下欠条,并扣下被害者身上较为值钱的东西。
那个时候的科技没有现在的发达,治安的效果也没有现在的好,所以总有一些不法分子像耍小聪明挣些快钱。
我看着那大汉开口说道:“你确定要跟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