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那老鬼要伸向他儿子,我急忙出手我住了他的胳膊。
他被我抓住了之后表情痛苦不堪,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我的手握着他的地方也冒出了阵阵黑烟。
“法师饶命!法师饶命啊!我就是教训教训我这不孝顺的儿子,没想伤害他啊!”
我一愣,放开他,盯着他询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老鬼缩回了手,转眼就要跑,我那能让他就这么跑了?说时迟那时快,伸手就射出一张黄符,贴在了车顶棚上。
那老鬼想要跑,却被黄符上的金光给打了回来。
我瞪着他,厉声的喝道:“还想跑!非得让我今天收了你不成?”
他这下始终与不敢跑了,满脸的委屈。
“法师饶命!我不敢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们俩说话期间,那司机师傅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呆呆地看着我,不敢说话。
我没理他,直接问老鬼:“你到底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我就是想教训教训我这不孝顺的儿子,让他给我换个好点的棺材,我的要求不高,别漏就行啊!刚才也是想打他一下,让他知道我在这,没想伤害他!我是他爹,怎么会要他命?”
我听了之后斟酌了一下,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虎毒不食子,可能真的是我想的太复杂了?
我看了看出租车司机,那出租车司机也看着我,我说道:“你要不要看看你老爹?”
司机一愣,试探性地问道:“我老爹吓人吗?他是不是生气了?”
我点点头:“是生气了,不过我在这,你老爹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这终究是你们爷俩的事情,你还是自己亲自跟他说吧。”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因为学会了重瞳之法之后就一直不需要外力协助我开启阴阳眼,所以一直也就没把柳叶带在身上,不过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毛笔,沾了一点朱砂,在司机师傅的脑门上飞快地写下一道符,一气呵成。
自从我接上手臂之后,感觉自己行炁起来,真的是越来越容易了,也不知道是这个手臂的功劳,还是那些个补品给我带来的改变。
画完了之后,司机师傅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好了?我爹现在吓不吓人?”
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地向后坐看去,只见那老鬼此时此刻还保持着一个担惊受怕的样子,让人啼笑皆非。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说道:“你儿子现在能看见你了,你把你那吓人的模样收一收。”
都说人老成精,这老鬼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听不出我话外之意?立马整顿了一下自己,变成了一个严肃的老头模样。
我看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那司机师傅缓缓转过头去,真的看见了他老爹。
接下来就是一顿道歉,他老爹此时也变得好说话了起来,我想要不是我在这的话,他老爹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几句话的是,事情就解决了,司机师傅答应给他老爹换一个好一点的棺材。
我给了司机师傅我的地址,到了地方说什么也不要我的车费,还要再给我一点,我也没要,毕竟也没出什么大事,可能没有我掺和人家爷俩说不定处理的更好。
对了,临走我还跟那司机师傅交代了最后一句话,他现在这个阴阳眼,会一直持续到明天早上,今天要是不想被吓到,就回家去,不要再继续拉活了。
他当然是满口答应。
回了家之后,简单的做了顿饭,我在南城很少出去吃饭,因为实在是吃不习惯,这里的人都爱吃偏甜一点的,东北人爱吃咸的,这就差了很多。
吃完了饭,洗了个澡,浑身感觉有点疲惫,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就睡着了。
半夜,我感觉到一阵寒意,睁开眼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被人打开了,我一惊,立马感觉到不对。
进贼了?
我瞬间清醒,感受着房间里的声音,可是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还是感觉不对,微微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令我一声难以忘记的画面。
只见我的我是天花板上,爬满了又粗又长的蜈蚣,密密麻麻的腿,发出呲啦啦的声音,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其中还有一只黑色的蜈蚣,身子吊着,脑袋垂在下面,我能看见它嘴里面密密麻麻的口器。
南方的虫子都长得比东北大,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点,现在看来,还是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些蜈蚣绝对有毒。
微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吃到我的脸上之让我感觉寒意倍增!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业务生涯,我已经对绝大多数的鬼怪什么的不再害怕。
但是虫子是例外,这比那个降头师养的蜈蚣还大出来不少!
这些蜈蚣绝对是从窗户爬进来的,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这些蜈蚣绝对是被人驱使的,操控这些蜈蚣的人,应该就在外面不远处。
我深吸一口气,从水晶棺材里面召唤出来晨曦和如云。
晨曦和如云化作两道青烟从水晶棺材里面钻了出来,就在这时,那些蜈蚣好像是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一样,齐刷刷地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开始掉了下来!
我吓得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握住一张符纸,行炁无火自燃!火光瞬间照亮了卧室。
这下看的更加的清晰了,这蜈蚣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跟下雨是的,不可能全部躲开,还好有晨曦如云两只女鬼护住了我,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我一个箭步冲出卧室,顺手打开了灯,这下好,又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客厅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蛇!
之前提到过,我这个人胆子还算是比较大,面对野生东北虎的时候,我还尚有站住的力气(也可能是吓得),但是见到这些玩意,我瞬间腿就有点软了!
没别的,就是害怕!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
那些蛇也发现了我,嘶嘶声传遍整间屋子,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我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