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令人蛋疼的事情发现了,我跟着李德润去了的墓地,然后到了地方之后就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就连远处的山也没有呈现什么骆驼望月的悲惨模样。
李德润也感觉奇怪,说感觉这目的里面好像比之前暖和着不少,之前来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现在来了,感觉这目的好像比幼儿园还要更加阳光一些。
刚刚这么比喻是很操蛋的,并且有点欠揍,但是这些突显出了前后的不同。
我不放心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人,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不仅风水变好了,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蜻蜓点水墓穴也起了作用。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这个人性子急,越是想不通的事情,我越要想,可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通,那我就只能寻求帮助了。
我先是给老秦打了电话,老秦此刻正在茅山,这小子这几日得这清闲好不自在呢?听说我在河北办事情,还埋怨我没叫他一起。
这小子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主,别看表面上稳重的一批,其实骨子里面也热爱自己,热爱冒险,不然的话也不会下山历练,并且乐在其中了。
我只好跟他推脱说下次,然后借机说出了我的不解。
他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说,没有可能风水会突然自己变好,只可能是人为,他跟我说了几个风水重要的点,有的是我知道的,有的是我不知道的,他让我结合起来看,若是这些点结合起来还是个好风水的话,那就是被别人改了。
他叫我一会看完了再给他打电话,挂了电话之后我按照他跟我说的,找了几个点一合并在一起,只有一两处不尽人意,但是也是好的,并不是坏的,合并起来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了风水了。
放到过去的话做成皇帝墓有点牵强,但是王侯墓是绰绰有余。
难不成是其他的几家人找的风水大师给改的风水,可是也没道理,把李德润他父亲的风水改成最好的呀?
难道是灵异局?灵异局的人为了和我交好,然后特意帮我把风水这事办完了?
好吧,为了和我交好如此的大费周章大可不必,这一切也都是我的意淫,我的实力也不足以让灵异局放下那么高的身段来帮我擦屁股。
但是除了他们我也想不起来别人了,无奈我只好给汪明国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起来就传来了汪明国的声音。
“方师傅你这么快就想通了?好好好!你现在在哪?我这就派人去接你,切莫和陈正他们提起这事,你入了我的地盘,就是我华北灵异局的人了,和东北灵异局没关系啊!”
好家伙,上来就给我一个出其不意,我急忙打住。
“等下等下!王大哥,我还没下定决心呢,你这么着急干嘛?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李德润家的风水好了是灵异局的朋友做的吗?”
“啊?”他一听我不是去投奔他,那语气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没有啊,灵异局平常都忙得很,这放在水面下的事情多的是,地方这么大,像你东北商场的那样的事,每天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生,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做的,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他态度转变之快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反正脸皮也厚,求人家就笑脸相迎呗。
“倒是没啥问题,我就是想不通,所以想问问你究竟是咋回事。”
那边电话沉默了几秒钟。
“依我看啊,李德润应该是被某些组织的人给盯上了,他们原本应该就只想害人害财,就没想到惹上了你,更没想到连灵异局都给弄出来的,他们自然是不想在此刻浮出水面,所以把之前所做的手脚全部又给改了回来,希望我们能放他一马。”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有种全身都轻松无比的感觉,灵异局这么大的威慑力?
“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但是之前确实有先例,并不是所有的邪恶组织都像通天门和天灵会那样,有规模,有排面的,有很多也都是发起了一个小山头,有一技之长,这样的人,他们在追溯修道之心的过程中,同时也对自己的贪婪所驱使,做恶事自然是想从别人身上多得一点好处。
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之后,一般聪明一点的人就知道见好就收,急忙把该归还的东西归还了,把该改回来的东西改回来,然后就跑路,我们也不愿意把他们逼的太厉害,从根本上来说,我们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好好修炼重归正途的。
你可以权当一个参考,不过我在灵异局工作了这么多年了,在我看来除了这个解释,再没有其他能够解释的通了,要不你就再观察观察,若是接下来一周至半个月的时间内,再没有其他的变化了,说明这件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
那这么解释完了之后,我也觉得好像除了这一种解释在,没有其他能够合理的解释了,我倒是更愿意相信真的是这样,毕竟这样我也好轻松一些,只是王老爷子都派不上什么用场。
王老爷子主要的领域也不是风水,但是他人就是比我强的要多,所以他这次来其实是正好合了我的心意,不然的话我就想从他的堂口里面再找了一个懂得风水的仙家。
我把变化和李德润说了一遍,李德润听了之后感觉这说好啊,好啊,终于是熬出头来了,现在就正是剩下大女儿的下落了。
我听了之后心里一紧。
“李大哥,你大女儿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你没有去找过她吗?”
李德润神色有些哀伤:“我找了,怎么没找,可是找不着,我为了找他,我把我一半的身家都拿出来了……我现在想知道的不多,我就想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要是活着的话,现在过得怎么样?要是要是没了的话,死之前也没有受什么苦……”
我陷入了纠结之中,到底应不应该告诉李德润实情?还是跟他说李如云已经死了,但是死的时候很痛快,没有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