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仁兄也知道我,不过我还是有些发愣,他是怎么看到我真实模样的呢?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之前的障眼法,伪装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的我就是本来模样的我。
哦,我明白了,感情刚才他与我对那一掌,不光是与我打这一招,还是把我身上的障眼法给消除了。
我想了想说,既然身上的伪装已经被破除掉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便是天灵教一直以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
我本以为我这句话多少能起到一点装逼的作用,可谁知却让面面前这个高大男子闻言哈哈大笑。
他笑完了说李清扬,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虽然你对我们来说的确有点麻烦,但还不算的上是眼中钉肉中刺,对于我们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麻烦而已,只要本王愿意随时都可以抹掉你。
我看眼前这个人,一举一动举手投足竟有帝王之气,于是我便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他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你这个先生倒是教的对,我这一辈子有很多的称呼,有很多的名字,不过现在,我最喜欢人家叫我本初先生。
我脑海里面瞬间联想到了一个人,如果真是这人死了之后下地狱的话,那到也不算是特别稀奇。
本周先生继续说,李清扬,如果你愿意投靠我们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你,你是一个人才,与其你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浪费你这一身才能的话,岂不是太过可惜,你不如跟随我们共举大旗共襄大义!也好让你这一身的才能有用武之地啊。
我摇摇头问什么叫大义?什么叫大业啊?你们所做的事情无非也就是遵从自己欲望的驱使,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若是也能叫做大一也能叫做大业的话,那我还是像你所说的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比较好。
本书先生说这些都是应该有的牺牲,成王败寇,一将功臣万骨枯,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你李清扬成名之初不也是弄死了不少的人吗?
李天阳成名之初究竟干了什么?我还不是很了解,不过那欧阳清风怕李清扬怕成了那副德行,我便知道李清扬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
我又不知道细节之后推辞说,那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罢了。
本初先生闻言说对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是你做的还是我们做的,其实本质上来说我们几乎没什么两样,硬要划分的话,谁没做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踩死一只蚂蚁弄死一只虫子,你吃到嘴里的每一口肉都是在伤天害理。
区别就是伤天害理的级别大还是小罢了,我最讨厌那些自命清高的人了,活着的时候便是那些腐竹,害我死了之后也难免会碰到这样让人恶心作呕的人,所以我希望你李清扬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打断他的话说,您说了这么多,拐来拐去绕来绕去,说这些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想拉我入伙,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不仅如此,我对张秋生的追杀也永远都不会停止,直到我杀掉他复仇了。
本初先生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张秋生又看了一眼我眯了眯眼睛说,你们两个人的起因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这好办,我可以为那个女人重塑肉身,再让他的魂魄技术在肉体里面我可以复活他,只要我复活了他你是不是就能考虑一下来加入我们?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复活不过早就不是天方夜谭了,只是不能理解的是,他嘴里所说的复活无非也就是重复一句行尸走肉,再让鬼魂技术到这具行尸走肉里面行走在天地之间,不受阴阳二界的庇护。
如果这样也叫复活的话,那太容易了。
我说不行,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是复活也好是怎样也好,张秋生我依然不会放过他,不光是为了那个女孩,也是为了那些因他而死的人。
本初先生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也没有耐心的,然后那一声说愚蠢。
随后他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向天一句瞬间整个地面便开始产生了剧烈的震动并不是地震,而是在不远处有一对强大的军队正在向我这一边进发。
果不其然,在远处的山坡之上,在我们武力能及的最远的地方上,出现了密密麻麻黑了,吧区的穿着战甲的士兵们,漫山遍野,全都是这些士兵。
本初先生是个土财主,不论是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的时候,看这样的手笔,绝对可以和阴间的阴兵们掰一下手腕儿。
与此同时,一匹高大的棕色宝马从军队之中奔驰而来,停在了本初先生的身边,本初先生身上也发生了变化,出现了盔甲。
本初先生纵身上马,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快要死了的人一样。
本初先生上了马,张秋生急忙给他牵着马绳,本周先生看着我说好自为之,随后便向自己的军队走去。
也就在此时,远处的军队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冲杀声,几万人一起大海沙的场面,实在是震人心魄,那些士兵们如乌云一般,乌压压的朝着我冲着过来。
我知道自己面对这些军队绝对不是对手,于是便纵身起飞,飘到半空之中,想以此躲开,可谁知就在这时两侧的弓箭手突然射出手中的箭。
就好似一片黑漆漆的暴雨一般倾盆落下。
我用引起在自己的身边生成了一个防护罩,那些射出来的箭纷纷打在了防护罩上,脱落而下。
就在此时,一道铁链忽然从下方窜了出来,牢牢的缠住了我的脚踝,将我一把给拽了下去,我郑重地递上,想都不想挥起手中的就砍断了那锁链,而与此同时数十条枪齐刷刷的在四面八方朝着我刺了过来,我摆脱了地心引力,再一次飞起来,却不想后背忽然挨了一记重击又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