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我对王守财的了解,就算是我给他下了死命令,这个家伙的本性也一定会驱使他把算盘打得叮咣的响,他一定会把价钱计算到一分一毫的。
这个家伙顶多会按照列车的标准,绝对不会买那么多水果,美名其曰,让我们补充一下体内缺失的维生素。
对对,就是这个感觉,王守财不对劲。
我把泡面往旁边一放,问政中王守财这个家伙去了哪里正中在吃着泡面,左手拿着火腿肠,一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旋即想了想说,这个家伙上了火车之后就去巡逻了,没看见他呀。
巡逻去了,这怎么可能,我刚刚从火车头跑到了火车尾,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王守才这个家伙,他去巡逻了,我怎么没碰见?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声,我急忙循着声音赶过去,只见在第4节车厢有一个守卫的喉咙,突然被人割了,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喷。
旁边的守卫赶忙做应急措施,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刚刚蹲下来,为战友做应急措施的守卫,也突然喉咙喷出鲜血来,喷的相当的远,而什么时候发动的攻击我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顿时有两个守卫的脖子,已经被人划开了一条大口子,喉咙是人的弱点之一,喉咙和大动脉处被隔开了一条大口子,基本上就已经没救了,又死了一个其他的守卫,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
旁边牢房的犯人们看到了血,看到了死的人都兴奋的嗷嗷直叫。
我十分的愤怒,看不见的敌人最是糟心,我冷冷地扫过那几个兴奋的嗷嗷直叫的家伙,巧的是这几个家伙也知道我拔了一个犯人的舌头,这件事情被我扫过之后身体已经纷纷坐了回去也不再嗷嗷的叫了。
面对看不见的敌人,我首先打开了重瞳之眼,想通过重瞳之眼找到那个隐身的敌人,可是在重瞳之眼的视线之内,我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我旁边的守卫,突然也被人抹了脖子,他捂着自己的脖子跪倒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眼之中全是对于死亡的恐惧,我看着他心里面揪起了一大块。
这个所谓我认识年纪轻轻,今年才18岁,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就算是脾气很暴躁的人看到她的笑,心情都会好几分,现在这样一个年轻未来,有不可限量可能性的人,就这样死在了我面前。
那一瞬间我的愤怒被引爆了,我想也不想直接掏出包里面的红色符箓,控制着符箓在车厢里面来回的飞。
红色的葫芦在车厢里面占据了很大的空间,就算是体型十分小小,甚至是小到一个麻雀大小都没有空隙能够传出去,可是我控制着浮躁,飞了半天仍旧是没有任何发现。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胸口的保命符突然给我传来了预警,我下意识的向后撤了一步,只见在我重逢之眼的视线之中,一道气浪忽然出现在我的咽喉处之前所在的位置。
我与刚才咽喉处所在的位置距离仅仅只有两厘米,而那气浪出现之后,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血。
这还不算完,下一集又过来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那个看不见的敌人在发动攻击的时候,在他即将攻击的这块区域,会有细小的空气向一起压缩。
我险之又险地又躲开了这次的攻击,而后反手掏出桃木剑,对着前方就是奋力的一斩。
可惜我这奋力的一斩,什么都没碰到。
而且在这个时候我旁边的一个手位也突然被抹了脖子。
一瞬间死了4个人,我让车厢里面还剩下的其他几个人赶快离开这个车厢,守卫们早就已经被看不见的敌人吓到了,有了我这句话急忙撤到了两旁。
现在车厢里面除了我还剩下几个犯人,那看不见的敌人见守卫全部出去了之后,便一刀打开了旁边的铁门,将里面的犯人揪了出来,那个犯人最开始欣喜,然后变成惊恐,最后被人也抹了脖子。
这个看不见的敌人妄想用这些犯人的性命来制衡我,我冷笑一声,说这些犯人的命在我眼里如同草芥,你要是觉得这样就能治住我的话,未免太小瞧我了。
然而那个看不见的敌人确实不管,杀了一个之后又打开了另一个牢房,那个犯人见到自己的前任已经被抹了脖子,此时却也开始主动攻击,一拳朝着空气打了过去,然而他仍旧是免不了被杀的命运,这一拳打出去之后,脖子立马出现了一道血痕。
我还是无动于衷,在他杀了第4个犯人之后,他终于是停了下来,这才发现原来犯人对我来说真的没有用。
其实这是一个心理博弈,这些犯人如果死的太多的话,我也是有责任的,不过如果我表现出对这些犯人的在意的话,那么就被人拿捏住了把柄。
果不其然,这一次攻击是朝着我杀了过来,而我已经注意到他攻击的前兆,所以没那么容易中招,接连躲避之后人就是没让他得手。
就在下一集即将来的时候,就在我要躲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被人抓住了,我回头一看只见是牢房里面的一个发言人,此时正面目狰狞地抓着我的衣领,想要固定住我,然后看着我被杀掉。
我反手一回桃木剑,将他抓着我的那一条胳膊砍掉,他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叫声,因为太痛所以浑身颤抖起来,而他被我斩断手臂的伤口,也如同水枪一般往外喷着血。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面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把镰刀的形状,是被那犯人喷出来的血覆盖在了上面,所以才会显形。
而那把镰刀不短,那镰刀是向上举着的镰刀的,把是往下延伸的,也就是说挥舞这把镰刀的家伙是一个个子非常小的玩意。
那个家伙也发现自己暴露了,于是眨眼之间那把带血的镰刀形状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