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心中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要是用寻常人,能想到的方法还对的起我这阴阳先生的身份吗?
绝不!
我开始在心里面呼唤起胡江雪,胡江雪此时应该还在后山,不过她的神魂与我之间有紧密的联系,想要回来的话,也不过就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
在我呼唤胡江雪名字之后,不到半分钟之内胡江雪的声音就响在了我的脑海中。
“你这是干嘛呢?你们怎么又开车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知不知道我跑一趟要花多少的力气,累死老娘了!”
“咱们长话短说,胡大仙儿,今天这件事你要是帮小弟成了,小弟以后天天给你弄烧鸡!”
“此话当真?”她一听到烧鸡两个字立马来了精神,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有些虚弱的语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看见前面那辆车了没有?只要您能想办法帮我把这里面的小子给弄出来,咱们这笔买卖可就成了!”
“你说前面那辆黑色的面包车吗?简单,只要我上了你的身控制着你的身体,来一个华丽丽的登场,抓住那小子,不过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你准备好了吗?”
她说完没等我回答,我就感觉自己渐渐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了,急忙出言阻止道:“别别别,您这要是光天化日之下去搞事情的话,那我不就成通缉犯了吗?这样绝对不行!有没有什么隐晦点的方法?”
“真麻烦!也有!你告诉我是车里面的哪个人,我这就进去附了他的身,然后再控制着他的身体主动投怀送抱,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还能附在别人的身上?”我问她。
“能,不过必须是普通人才行,修行者的话神魂一般都比较强大,我根本就做不到!”胡江雪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那好!时间不等人,那您就快快出马吧,不要把动静搞得太大!”
“啰嗦!”
她说完,我感觉她的神魂又消失了,随后我只看到一缕青烟,从我的身体里面飘出,直接飘向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里,可是没过多久,在我的重瞳之眼的注视下,那辆黑车里面发出了一阵金光,随后胡江雪就回来了。
“不行!车里面有同行,她把我给挡回来了!”
没想到张元还有这样的本事,还能找到同行来,这下事情有些大条了!
正在我思考如何应对的时候,突然前面的黑色商务车的车窗打开了,从车里面扔出来了一张大小如同符纸的红色布条,然而那符纸随着风向我们吹来的过程中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最后大的几乎和一床棉被差不多了!
那红布稳稳地落在我们车前挡风玻璃上阻碍了我们的视线,秦一大恼拨动雨刷器,想把这红布给弄下去,可是这红布上面就好像有灵力一般死死的贴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就是弄不下去。
“老方!把着方向盘!”老秦大喝一声,我也不敢耽搁,急忙侧过身来抓住了方向盘,老秦松开方向盘那一场,那两只手在一块不停的来回交换,变换指诀!
最后秦一一手天王君指诀直指前挡风玻璃上的红布嘴里面犹如舌绽春雷一般大喝一声。
“临!”
随后一阵布匹撕裂的声音传来,挡风玻璃上那块巨大的红布也被彻底的撕裂开来,变成了若干条小红布向后散去,再飘到一半的时候都燃起火烧成了灰烬。
而红布撤开那一刹那,我们也看清了前面的路,只见前面有一辆大挂车,距离我们不过几米的距离呢,下一秒马上就要撞上了。
秦一大小不好,然后一脚刹车紧紧地踩着下去,一个急刹车,车子的速度瞬间降了下来。
“刺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平滑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而前面那一辆黑色商务车则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还好,追踪器还在红点显示,他们在刚刚遮住我们的视线的同时,已经快马加鞭的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来不及舒缓一下刚刚紧张的心情,秦一再一次挂上挡,猛踩油门,又一次追着上去。
我现在心里面怒火滔天,刚刚那车里的人出手绝对是想要了我们的命。
这红布盖在我们车前挡风玻璃上遮挡了我们的视线,在这条国道上的车速,虽然不如高速公路上的车速,但是也达到了80公里到100公里左右,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我们三个可能就算是不死也要落个终身残疾。
我愤怒了,同时我也不准备着遮掩掩的了,人家想要我的命,我还要遮遮掩掩得束手束脚,怎么也斗不过人家?
“老秦!一会追上他们,一脚油门就撞上去!”
“你可想好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咱们可就摊上大事了!”老秦有些担忧的道。
“那些以后再说!先把这小子抓住!”
“好!”
老秦心里面也窝着一股火!没问那么多,车速越来越高,没一会儿便突破了140公里每小时了!
那辆黑色的商务车又一次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我们三个都把安全带扎好了,老秦再一次提速,车子稳稳的撞向了黑色的商务车,把前面的车撞的差点侧翻!
与此同时我也沟通胡江雪,让他上着我的身,胡江雪问我想清楚了?我说没那么多时间考虑了,快来吧,不然一会这小子要跑出去了。
一阵激灵,胡江雪上了我的身,按下车窗从车窗位置跳了出去,稳稳的落到了车顶篷上脚像就像扎了根一般屹立不倒。
胡江雪被人给打了回来,同样也是心里面窝了一股火,附身在我身上之后还念叨着打老娘,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为什么知道呢?因为她是控制着我的嘴说出来的。
距离足够之近后,胡江雪一跃而起,稳稳的又落到了黑色商务车的车顶上,用我仅剩的右手向下猛砸,竟是把那车顶给砸出了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