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两个,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你们两个醒了?”
武小帅和周相忘两个听见我再和他们说话,一时之间都没有回答我,而是看向了蔡副局长。
蔡副局长老脸一黑,呵斥道:“方提司问你们话,那是关心你们,你们两个都看我干什么?”
被老大这么一呵斥,他们两个这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说醒了。
我看他们两个实在是不敢与我说什么,看他们两个这样子,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怕我怕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刚刚见面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虽说不至于不尊重我,可是也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像是老鼠看见了猫一样。
我实在有些不解,便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说你们两个,为什么怕我怕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是喜欢一开始的时候你们两个的状态。”
周相忘听了之后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有些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提司大人,我们两个之前多有得罪,还希望提司大人恕罪。”
武小帅也在疯狂点头:“是啊是啊,还希望提司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记仇。”
我看问他们两个是在也是问不出什么,只好看向蔡副局长。
“蔡副局长,还是你给说说吧,他们两个别是吓丢了魂。”
蔡副局长听了之后笑了笑:“方提司,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那个时候着了道的时候,大家伙都是敌我不分,要不是方提司手下留情的话,恐怕这两个小家伙早就已经魂归九幽了。”
我听了这话,知道他这是在埋汰我,冷笑一声,看向苗涛。
“蔡副局长这话说的,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啊,要不是苗涛手下留情的话,恐怕我现在才是真正的魂归九幽啊。”
蔡柏林听了之后脸色一阵尴尬,苗涛也是,这两个家伙知道这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脸色跟踩到狗屎一样难看。
蔡柏林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要不怎么说是误会呢,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哈哈哈。”
我笑了笑,没有深究下去。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虽然因为鬼镇的阴气,外面的太阳始终是照射不进来,但是白天就是白天,比夜晚还是要亮堂的许多的。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们在戏院里面还可以藏一段时间,毕竟我们才四个人,现在又多了四个,偏偏姓蔡的和姓苗的这两个家伙,还一个比一个能吃。
所以这几天我们的食物直线下降,现在顶多也就能支撑个三五天了。
当务之急,就是解决了外面的大槐树,还有那个风水大宗师。
我把我的顾虑说了出来,蔡柏林也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他们的人都已经醒了,但是论绝对战力还是我们这边更胜一筹。
真打起来,我把三个女鬼全都放出来,幻境加上我们的实力,绝对可以碾压他们。
所以他们要是想活着,主要还是要靠我们。
蔡柏林详细的制定了几条作战计划,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早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逃出去的计划了,就等着我开口问了。
不过他的计划,大多都是先避开这颗大槐树,或者找几个人吸引这颗大槐树的注意力,然后剩下的人地毯式搜索那个风水大宗师,最后杀了风水大宗师,逃出三鹿镇,那棵大槐树因为三鹿镇结界的关系,应该也逃不出去。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计划不可行,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那棵大槐树的战力究竟有多高,我们这些人加在一起都未必能够赢得了,更不要说分出一部分人去缠住大槐树,那些分出去的人十有八九是活不下来的,就算是打游击,也不行,敌我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若是我们拼了命的话,一起上,能有六成的胜算,但是也顶多就是能打赢,杀不了他。
就算是赢了,我们也是惨胜,绝对会有伤亡的。
另一种计划,则是我们这些人全力先把这颗大槐树干掉,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不止于伤亡,那个风水大宗师但凡脑子好事的话,绝对会在这个时候渔翁得利,到时候大家一起玩完。
一时之间,整个戏院里面,陷入了一片死寂。
大家都默不作声,紧锁着眉头,都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找出一个安全又可行的方法。
就在这个时候,老秦拍了一下手掌,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有了,如果我们能够找到那个风水大宗师的藏身地点的话,能不能让这个大槐树,去找那个风水大宗师的麻烦?”
老秦的话仿佛是一道曙光,顿时着凉了我们的世界。
可是蔡柏林立马摇头否决道:“基本上是找不到的,我们那天找到了他完全就是运气好,他本来就狡猾无比,再加上上一次差点被我们给抓住,所以他势必会狡兔三窟,要想在他一手创造出来的鬼镇里面找到他,无异于登天。”
老秦听了之后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如果是能够运用上乘的推算之法,是否有机会呢?”
蔡柏林听了之后虎躯一震。
“秦道长,难道会那茅山的内景推算之法?”
老秦自信一笑。
“会到是会一点,不过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自己一个人就算是把全部的阳寿都搭上,也绝对算不出来!这风水师乃是一介大宗师,他的权重比例一定不低。”
“可是那个风水大宗师一定会料到我们会依靠推算法推算他的位置,我想他一定会对此做出措施,比如屏蔽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苗涛说道。
老秦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所以我们才要用内景推算之法,推算他的位置,内景推算之法是在奇门遁甲之上,从时间和空间切入的推算术法,能够避开天道的窥视,只要我们撑得住,莫说是天道,那一天世界末日,贫道都能给你算到确切的时间。
当然了,这么逆天的推算之法,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