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祥立马把我挡在了身后,然后从包里面拿出了一瓶洮儿河白酒,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她这是要干嘛?是喝了酒之后被咬的时候死的能痛快一点吗?
正在我慌乱得不知所以的时候,突然看见李凤祥从兜里面拿出了一个打火机,我立马就明白她要干什么呢。
只见火苗出现随后他对准天上掉下来的蜈蚣,用力的一喷!火焰与白酒交汇就会形成了一道喷火的景观,相当的壮观。
李凤祥这肺活量是真的吓人啊,就能达到喷火器一般的效果。
而且这一口酒差不多喝下去大半瓶,所以这一口吐出来是相当的绵长,半空中落下来的蜈蚣,有一个算一个,都淹没在了火海之中,强大的火焰与气流将那些蜈蚣推了出去,并没有落到我们的身上,等到这些蜈蚣在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是着了。
大多数的生物包括昆虫动物在内,都是惧怕火焰的!俗话说天生万物一物降一物,蜈蚣虽然能毒到一头大象,但是面对火焰它们还是不够看。
李凤祥这一口喷了足足有一分多钟,那飞到天上的蜈蚣们空中又没有受力点,简直头无可逃避无可避,这么多的蜈蚣就被她这么给烧毁了,也不知是蜈蚣本身就比较容易着火,还是在炼制蜈蚣降的时候加了一点别的料所以才容易着火?反正这些蜈蚣烧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嘎蹦脆。
颂猜站在对面居然被气得吐了血,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居然毁在了这个不会运用术法的但是会功夫在女人的手里。
这一口老血吐的,估计他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我看他心里面那叫一个爽快。
而他似乎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好像飞头降蜈蚣降和活死人并不是他唯一的底牌,立马又从兜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打开里面飘荡出了几股黑烟是几个小鬼。
古曼童,是用人胎制作而成,力量很大,一般人难以驾驭。但是这玩意儿也分为两种,一种是古曼童小鬼,另一种是单纯的孩子的灵体,受佛法很听话,不会对供养人造成威胁,供养古曼为古曼做功德,就像出马与仙家一起修福报一样,可以获得再次投胎转世的机会。
不过我虽然不了解降头,也不了解蛊术,但是我了解鬼呀,就看这鬼一出来,这犹如魔神出世一般的样子,就肯定是那种人胎制作而成的小鬼,专门害人。
一共是两个古曼童,再加上地上还能自由活动的三个活死人,一共是五个!这应该就是眼前这位降头师的全部压箱底的东西了。
果然可能是之前对于李凤祥轻而易举破了他蜈蚣降令他感觉有些蒙羞,所以这次他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驱动着两个古曼童和三个活死人朝着我们杀了过来。
李凤祥也不甘示弱,冷哼一声,从包里面甩出了一节甩棍了,三个活死人纠缠在了一起,这三个活死人虽然动作敏捷而且力量的,但是毫无招式可言,面对李凤祥这种从小就练习武术套路,身体体质并行的人,自然是有些捉襟见肘。
至于那两个古曼童,自然是由我来对付,我现在负了伤,而且有很多的地方都出了血,他们对于血腥味很敏感。
刚才还在那面不断的掐着法诀控制,看起来好像很辛苦的样子,然而这两个古曼童应该是很凶的那种,甚至有点不受供养人的控制。
两个小鬼一冲过来,便展露出了狰狞的一幕,他们两个的脑袋都很大,额头鼓起就像年画里边的寿星一般,不过手心一看上去就让人感觉祥和,让人觉得心情好,可是他们两个这种就看上去就让人觉得特别害怕。
一条一条狰狞的青筋不断的跳动,两个眼睛都往外鼓着,像两个铃铛一样,没有黑眼仁嘴里面密密麻麻的利牙参差交互,还有长长的*,上面粘连着黏糊糊的口水,就像毒液电影里面的毒液一样。
我此时也没有什么好手段能施展的了,当然了还是那句话,万物相生相克,这一切邪物的克星,就是我包里面已经被我握得有些温热的黑狗血了。
这俩玩意儿说是指那是快犹如一阵风一般便来到了我面前,不过几米的地方,我也不和他们多废话,直接把包里面的其中一袋黑狗血拿出来撕开一个口子朝天空撒了下去。
然而这两个古曼童应该是比那飞头降要聪明的多,这包黑狗血洒了出去,却被他们两个轻而易举的给躲开了,一滴都没有沾到。
不过还好,他们两个此时也对我充满了忌惮!不敢明目张胆的上前了,我干脆把包里面的另一段黑狗血也拿了出来没有扔出去,就这么放在手里面攥着,让他们两个看着。
这两个小鬼应该是一男一女,为什么呢?因为其中有一个小女鬼身上有肚兜,不知道东南亚那里面有没有给小孩子穿肚兜的习惯,如果没有的话,那这两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内陆的。
孩子是祖国的花朵!甚至人类的未来,做坏事不可饶恕,伤害儿童更加不可饶恕,这种人是要永世不得超生的。
我虽然可怜他们两个,但是他们两个对我可是一点都不留情,虽然一时不敢上前,忌惮我手里面这的黑狗血,但是与我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近了!他们两个围绕着我,不断的飘荡,时不时的发出渗人的叫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桃木剑突然从天而降,插到了地上,立刻吸引了我们三个人的注意,我看到了桃木剑,不由得心中狂喜,这把桃木剑正是我的那把。
我的那把桃木剑之前一直交给秦一保管,来这的时候也随身携带的,我一只手拿着一把剑的话多有不便,所以秦一便一直帮我拿着了,刚才在追那个美人头的时候,我也是把桃木剑交给了秦一!
颂猜仿佛感受到什么一样,大吼一声,那两个小鬼虽然害怕,但还是冲着我扑了过来。
“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