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意淫一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而且我这个职业这么特殊,说句不好听的,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更何况我现在还惹到了一个同行,结下了不解之仇,接下来的路只能是更加的难走。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陈清月的寝室,经过昨天的清理,现在的寝室还是有些许的阴气,无外乎就是因为天花板上的那块地方在不停的散发。
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他们,缓缓说道:“各位学妹,你们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除了那个昨天晚上看见鬼魂的妹子举起了手。
他举起了手,身旁的妹子立马就投来了诧异的眼神,看着她不知所措。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孙婉凝。
“好,婉凝同学,你就给同学们讲一下你昨天晚上都看见了什么?”
孙婉凝点了点头,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还是忍不住发白。
“我昨天晚上,看见了好多的鬼魂,趴在你们的床头上,从你们的最厉害有鼻子里洗出了白色的气...”
“什么?”
这个妹子话刚说完,周围的妹子立马神色变得查了起来,想想自己这么多天晚上都有一个鬼魂看着自己睡觉,还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洗出了什么白色的气,顿时就觉得心里面一阵的发毛!
那个阴阳眼的女孩子说着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趴在了室友的怀里开始大声的哭泣。
我知道她是没办法说了,只有我接着给他们阐述了。
“咳咳咳...”我轻咳几声吸引了妹子们的注意力。
“各位同学,孙婉凝同学说的没错,你们被鬼压床、睡不着、还有梦游的确是和这些个鬼魂有关系。
那些个鬼魂基本上都是一些孤魂野鬼,一般来说他们即使是搞事情也只是会单独行动,毕竟他们没什么思想。
而这些鬼魂们在几个大鬼的带领下却能够结伴而来,并且有秩序的吸收着你们的精气,壮大自己,这就印证了我的猜想,这背后有人搞鬼。”
妹子们听完了我的话之后脸色更加的惨白了,他们也是知道这是被人给盯上了。
陈艳雪看着我不太痛快,便轻轻的拍了我一下,说你快点说啊,别在卖关子了!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应该没想杀掉你们所有人,而且现在我们破掉了他们的阵眼,他们就没办法再次来找你们了,那些个鬼魂没了这个风水局座位灯塔以及引路标,是不会在成群结队地找过来的。”
听到我这话,妹子们的情绪才算是安稳下来。
我重新站了起来,看着还在不断的溢出阴气的天花板,知道现在就是破开天花板和这个风水局最好的时间了。
我拿起了寝室里面的笤帚,敲了敲那个地方,传出来的声音是空空的感觉,这就说明,这里不是实心的。
几个姑娘看了看我,眼睛里面有点好奇。
我拿过来了一个凳子,放在了地上,我踩上凳子才能够勉强碰到天花板。
我用手抠了抠,你别说,虽然里面是空心的,但是还是很硬的,单单靠我是没办法的。
后来又找了好多的工具要么就是太短,要么就是太轻,都没办法。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我就看见了我的桃木剑,这把桃木剑是个宝贝,不说削铁如你,只说现在它就是最适合的宝贝了。
但是用桃木剑做这种事情,说实话,我还是很心疼的。
我有些肉痛的拿起了桃木剑,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我也是被顶到了脑门上,只能暂时委屈一下我手里的老伙计了。
我把桃木剑对准了我要找的位置,然后一剑刺了下去。
果然,这就像是一个豆腐渣一样,很容易就破开了,拔出剑也看见了里面的东西。
不得不说我还是有些小瞧了这个东西的体积,这里面是一个丝袋子,左右长短大概也有个一米左右了。
我把剩下的天花板也一点一点劈了下来,里面的东西也掉了下来。
还好我躲得远,不然这个东西就砸倒我了。
“啊!”
妹子们开始发出了高分贝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知道他们一点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急忙一看,好家伙,这里面那是什么阵眼,分明就是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
丝带子的开口处破开了,正好漏出了这个女尸的头部,但是还好,并没有什么特别恶心的画面出现,死者的面容保持的还算是完好。没什么蛆虫腐烂的迹象。
她的双眼是闭着的,如果是死不瞑目的状态,连我都有可能会被直接吓得坐在地上。
我急忙安抚着妹子们,叫他们不要害怕,不过就是一具尸体而已,但是妹子们显然是没听见我的话,没一会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的声音陆续便传来。
还有几个女生吓得一边哭一边吐,更有甚者直接下的晕了过去,现在正在被人掐这人中呢。
带到一会大家伙都叫的差不多了,我便做到了一旁,从包里面拿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我也不管什么女寝不女寝的了,狠狠的吸一口。
这个女尸看样子很年轻,死的时候应该没多大的年纪。
我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学生莫名其妙的失踪,或者是突然退学?
几个女孩子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李巧巧说这个女的好像不是大二的学生,好像是大三的学姐,都是学生会的,以前见过。
我又吸了一口烟,来到了李巧巧的面前,问她还知道什么?
李巧巧说这个女孩子叫做周静,两个月之前突然退学,这件事情很突然,就连他最亲近的朋友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退学。
后来导员跟他们说是家长来代办的,说是周静给人家私奔了!
但是她的男朋友却不知道这件事情,以为自己被绿了,现在也没心思去上课,本来说好了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事,也退出了。
我看了一眼女尸,心里一种直觉一直在告诉我,一定另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