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深谙此道,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去侦破这条规矩,除非是找死,要不人家在棚子里面留得士兵是来干嘛的?
我们跟着汪老板走着,时不时看一看展位上的原石,我哪里会看什么原石,基本上就跟看我家园子里面放着的普通石头差不多。
不过有一些石头的造型和颜色也都是各式各样,有的十分的圆滑,就好像机器打磨过一样,但是上面又写着绝对不是机器打磨而是天然形成的。
还有的四四方方的,有普通颜色的石头,也有通红通红的颜色的石头,还有的石头,外表上有那么一点一点的玉裸露在外面。
这样的原石几乎有80%里面都不会有玉石或翡翠的,因为实在是太显眼了,这样的原石上面带有一条玉石或者是露出一点的,基本上那都是外边薄薄的一层,里面绝对是块石头。
这样的石头最能够混淆人的视听,尤其那些个不是天高地厚的暴发户,一进来大多数肯定会有自作聪明,盯上这块石头的。
到时候还不是财源滚滚来?
不过老秦的师叔也不是一点忙都没帮上的,他师叔说那一块儿开出麒麟胎的石头从外表看来平平无奇,甚至有点丑陋,所以要想找麒麟胎的话,绝对不能看原石表面是否好看。
这么多的条件混杂在一起,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扑朔迷离了起来,看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洞察原石里面的情况,到最后时刻谁能够幸运得到麒麟胎,恐怕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吧。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汪老板是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拿个小本子在上面记一点什么,但是我们两个跟在他身后却是觉得有些无聊。
记住我还像模像样的跟着看原石和老秦在讨论讨论,和李凤祥说一说哪块原石的颜色好看,可是这些石头大多数都差不多,我们也看不出来什么门道,只能作罢。
汪成倒是蛮大方的,和我们交流了一下看原石的门道,不过这里面实在是水太深了,而且汪成自己本人也说就算是装备好了这些知识以及经验想要开出玉石的话,也是需要一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
不过他还安慰我说现在他也在帮忙,看着可能有麒麟胎的原石,不过看来看去这里面最有可能的一块没有。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大高兴。
这里的石头原石少则数万数十万,多则上千万,甚至还有上亿的,就我身上这点钱还真像王老板所说的一样,连个水漂都打不出来。
现在我才发现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不论是什么地位都是该有的感觉,想当初我在家里面闹腾不想念书出去打工,一个月挣不到2000块钱,还觉得比上学好。
直到后来被人欺负赶出了出租屋,深秋时节的东北已经是冷得不像话,就那个时候我还在公园的长椅上桥洞下光临过,这才知道生活的不容易。
后来便老老实实的低头和父母承认错误,回去上学了,虽然耽误了一年的时间,再回去考的成绩不算太好,但是好在我总算是把我这个年级该读的书都读完了,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我做了这行开始卡里面有几万几十万到一千万的时候,我都觉得人生应该是没有在为钱发愁的时候了,可谁能想到我在这个东南亚的有些落后的国家,一个好似菜市场的彩钢房里面看着眼前的成千上百万的石头摆放在我眼前。
当初的那个感觉又回来了。
人所在的地位不同,实力不同,看待事情的眼界也是不一样的,目标定的高远更是不一样,就像我现在。
如果放在以前我还穷的叮咣响的时候,恐怕面对几千万的麒麟胎,我可能也就作罢了,这辈子不再去想他了,老老实实找一个能要我的工作,就这么安度余生了。
人生还真是奇妙。
原石都看的差不多了,心中有谱的商人呢已经开始把暗标标好,然后走到交易处去投标去了。
过一会儿这些原石究竟花落谁家也就能知晓了。
正当我们要跟着汪老板去开石的时候,突然那黑瘦僧人身边的几个小年轻找上了我和秦一,一开口便是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他们的善猜先生,邀请我们去一趟。
我和秦一都知道那叫善猜的人是谁,那个家伙绝对是个高手,我和秦一两个大概率不会是他的对手,这个时候他找我干嘛呢?难道就因为我看了他一眼吗?
难不成在东南亚这些国家里也有你瞅啥这样的习俗吗?
我心里留了个心眼儿,询问那几个小年轻找我们干嘛?
那大头的小年轻说:“你们不是来此寻找麒麟胎的吗?那麒麟胎我师傅手里面有,你们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当你们拒绝了。”
我一听说麒麟胎三个字眼睛都放光了,过不得那么多急忙说我们去,我们去然后拽着秦一和李凤祥和王老板说了一嘴便跟着他们去了。
这几个小年轻带着我们走到了彩钢房旁边的一个门,那门后是一个黑不拉区的屋子里面,我们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正前方有一个台子,台子上面坐着的就是那个名叫善猜的僧人,而周围还有其他的人。
这些人我可以说都是老朋友了,一个是那群日本人中的大光头,还有一群人是高丽人之中的拉着脸的大妈!还有几个白种人,一个黑种人,以及几个东南亚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白种人大多都是教会的,身上穿着的也都是教会的服装,他们有修女也有神父。
看来也是同类呀。
那身材一僧人看见我们来了之后,笑了笑,露出了一口黑牙,这个笑容可能是充满善意的吧。
但是他不笑还好,顶多也就是一个身形有点特殊的僧人,可是他一笑那一口黑牙配上他有些阴冷的眼睛,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他笑完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我们坐在那儿。
我们坐下又过了一会,二来了几个中国人操着不同的口音,不过相互也都不认识,各自分散坐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