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
“比如,现在有种东西叫做电子监控,你可以把这玩意儿理解成一只眼睛一只其他人都可以用来脱力身体之外监视他人的眼睛!
还有电话,对你来说距离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对我们来说,几千里的距离便是很远了,但是在这么远的距离,我们还是能够与他人取得沟通,就靠我手中的这个小黑玩意儿!”
我说着从兜里面拿出了电话放到了地上,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我的手机便自己飞了起来,一直飞到了他的手中。
“按旁边的按钮。”我提示他。
“按钮?”
“就是你右手大拇指触摸的那个凸起按下去。”
他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按下了按钮,手机屏幕亮起,我的手机屏保是斯嘉丽约翰逊,我很喜欢的一个欧美女明星。
那张屏保的壁纸也是十分性感的。
他看着眼神有些迷惑。
“这个小匣子里面居然还藏着一个人,我竟然没有发现,他现在是被你封印这个这个小盒子里了吗?”
“不,那就只是一张照片而已,照片也可以把它理解成画,用我手里的小黑匣子就能快速的拍出一张很逼真的画。”
他左看右看,我的手机,嘴里面还在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说的进步就是这些玩意儿吗?”
“当然不是,人类还发明了武器,以前的武器是刀剑需要人近距离的拼杀!
但是现在有了热武器,一种一种复杂的金属组成的各种武器,他们可以喷射出子弹,子弹的速度要比声音的传播的速度更加的快,只要准头足够取人性命,也就在弹指之间!”
“我也能做到。”
“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我镇定了一下,脑海中开始搜索人类有史以来创造出来的最猛的最顶的武器。
“知道核弹吗?”
他还是摇头。
“我刚才看你杀了那个人用的招式很厉害你如果用那种招式的话,或者用你最厉害的招式,你一次性最多可以杀几个人?”
“我没试过。”
我点头,那就好办了。
“核弹,威力强大,一次可以毁灭数以百万的人!这还不算晚,用过核弹的地方都会受到核辐射,那里寸草不生,几十年甚至近百年都没办法恢复过来!”
他的表情变了,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这样的武器,是谁创造的?是神吗?”
我摇了摇头,但是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严格来讲,创造出这种武器的人不能叫做神,但是他能创造出弹指一挥间就能毁灭百万人的武器,这样的人我想应该能够称为神了!”
“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已经统治了世界?”
“没,他死了。”我回答道:“他本身并没有什么战斗力,只是他的脑子特别的聪明,发现了大自然之中的奥妙,并且利用这些创造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器!
但是这些武器的真正使用权并不在他的手上,而在国与国之间,我不知道真正的神出手的威力会是什么样的,但如果你看到了核弹爆炸的那一瞬间,相信我你也会震撼的!”
他听了之后怔怔的看着我,这又看了15分钟,这十几分钟对我来说如同严冬一般漫长且难熬,他的眼神好像能够动穿人的心理一样!眼神中的寒意将我彻底的冰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看来现在时代真的变了!”
看到他向我道谢,我心中升起了一种侥幸的感觉。
“不客气,现在对你来说,外面的世界可能还不如这一方天地来的自在,你能不能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为什么?”
我心里一空,其他人同样也是这样的,他们境界的看着这个黑袍男人,这个被那些邪教称为神的家伙。
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干的厉害。
“我们无意冒犯你,只是不小心闯到了这个房间里,同样我们也无意冒犯你的信徒,我只是想找一块玉石,才误入这里来的。”
“我很感谢你教会了我这么多,让我了解了现在时间的那样,但是我很饿!
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他们一定不能离开这里!”
我咬牙,看向老秦和李凤祥。
“你放过我们三个吧,其他的人我不管,随你处置!”
三井停了之后急了:“方桑你大大的坏,为什么只为他们两个求情?”
我没搭理他,任由他在那儿喧闹。
不过三井也发现了气氛不对,他生怕那个被称为神的家伙,会像对待那个大胡子男人一样对待它,把它飘浮在空中。
“不可能!”黑袍男人拒绝道:“我说了我很饿!”
“跑!”
我来不及反应,急忙大喊一声,老秦和李凤祥听到我的话之后急忙动了,然后就在这时候那剩下的一个泰拳手,一脚把老秦踹倒在地,然后踩着老金的身子往门那边跑去了。
那黑袍男人猛地抬头,看向了正在逃跑的泰拳手然后,人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钟他再出现的时候,手已经穿过了那泰拳手的胸膛!
而在他的手心里面还握着一个一钱大的心脏,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
“噗呲!”
他一把将那还在跳动的心脏给你也报了,而那个泰拳手眼睛一翻也死了过去。
其他人还想趁乱逃跑那两个黑衣僧人,还有那个降头师,全都被这黑帮男人给挡在了门口,一个眼神便将那降头师正在结法印的手给看爆了。
对于那两个黑衣僧人,其中一个断了臂的黑衣僧人,因为受了伤行动不便!那黑衣跑男抓住了博景,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将那黑衣僧人的脑袋给咬碎了。
我收回我之前说的那句话,我说过除了神农架的野人之外,那个大胡子男人人就是最最大的了,现在我算是开了眼界。
那黑袍男的嘴巴撞到了一个相当相当不可思议的角度,嘴里面獠牙荏苒侧着咬住了那黑衣僧人犹如马一样的脸。
就像有苹果一样嘎嘣脆。
黑衣僧人死了,泰拳手也死了,东南亚的降头师也死了,血又流了满地。
明明近在咫尺的门,对我们来说远隔天涯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