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天李巧巧就在我的家里面常住了,平常她放学之后便也不在学校里面住宿了,直接来到我的家里面。
这孩子住也是住在供奉王老爷子那个屋子里面,有王老爷子镇着我自然是不担心他手底下那些凶神恶煞会对李巧巧做什么?
当然了,李巧巧这几天在王老爷子的悉心栽培下,也可以说是进步神速,学的收池法门的一些基础也是相当的到位。
到了周六周日没有课的时候,李巧巧就会整天泡在我的家里,到了晚上王老爷子就会钻在她胸前带的那块槐木牌上。
这对师徒两个和我们谁也不说,便自顾自的出门,他们不说,我和秦一两个也知道他们是去干嘛去了。
这收池首要的试炼,那就是练胆儿,再加上降服自己第一个鬼仙儿。
虽然是个姑娘家家的,不过对于这种特别黑暗的事情反而是跃跃欲试,再加上有王老爷子保护着,所以我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只是第二天早上李巧巧脸色苍白的回到了家里,精神也不是很好,而且看他嘴角沾到污渍,估计昨天晚上一定是吐的非常厉害,白天的时候吃饭也吃不下去。
我又给李巧巧配了一把房门钥匙,在这里待了几天,我也得去其他的地方再转转了,也有些想家,毕竟几十年没回去了。
而且趁着现在上面的调令还没下来,我还是尽早的能多看看就多看看吧,这段时间也一直联系不上李凤祥,我心里总归是有些担心她,所以和王老爷子还有李巧巧告别了之后,我和秦一两个便开上我那破旧的捷达直奔着阳城县。
阳城县到达春城的距离也不是很远,不过四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我们两个早上出发,到了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阳城县。
虽然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阳城县了,不过我原本的记忆却是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倒是比我在春城的时候技艺更加的清晰,所以轻车熟路的找到白师傅的家里。
只是原本门庭若市的白师傅家门口,此时却是一片的萧条,门可罗雀,我不明,所以带着秦一来到了门口,伸手推了推那黑色的铁门,只见门从里面紧紧的锁着,根本就推不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剃着光头穿着黑雕,带着大金链子的大哥带着自己的媳妇儿也匆忙的赶了过来。
“哟,还没回来呢?这白师傅最近这是干嘛去了呀?”
我看这大哥好像来了不止一次,我便开口问他:“这位大哥,看来你来的不止一次了,这白师傅从何时离家的呀?”
那大哥闻言上下打量了我和秦一几眼,看我们两个好像不是好惹的角色,便哈哈大笑,十分热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来两位兄弟也是过来找白师傅解决事情的,实话跟两个兄弟说,那白师傅早就已经离开了有几个月了。”
“有几个月了?”我皱着眉头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急忙又问道:“那白师傅走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一个女孩一起走的?”
那大哥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哥们儿说的不错,那白师傅走的时候的确是带着一个女孩走的,那女孩看起来病殃殃的。”
“病殃殃的?”
我心里一空那女孩不是李凤祥,还能是谁?白师傅这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难怪李凤祥当时着急回去看来,只怕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身体有些出了问题了,只不过那时我和秦一两个身上都有要事要解决,所以也便没和我们两个说。
这行事风格倒也符合李凤祥的习惯和心性。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
那大哥听了之后一脸的为难:“这我哪儿知道吧,我要是早知道白师傅去了哪儿,我不就找着了吗?哎,对了,两位哥们,你们两个找白师傅是干嘛呀?”
我摇摇头:“求卦,谢谢了大哥。”
我道完谢之后便带着秦一离开了,那大哥看着我们俩离开还想说什么,只是见我们两个行走如此匆忙,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两个走出那条胡同,又有两个人走了进去。
这两个人与那两个人碰到一起热烈的打起了招呼,看来这两个人在这段时间是没少来这胡同。
秦一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接下来怎么办?李凤祥肯定是遇到了问题。”
我点点头,也有些心急,却也有些无力。
“我也想知道,真是让人担心了,只是现在他们究竟去了哪,谁知道那白师傅若是想故意隐瞒自己的行踪的话,只便是将整个灵异局用来追踪的官员们全部拿出来,恐怕也查不到。
不过转念一想,白师傅到现在都没有透露自己的行踪,李凤祥也一直没跟咱们联系,有可能是他们能把这件事情罩得住,如果实在罩不住的话,不管李凤祥怎么办,白师傅总是会通知你我的。
毕竟我在灵异局做差,而你又是茅山毫无疑问的下一任掌教,我们两个总算是有些能量也能帮到他们一点。”
秦一听了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很是赞成我的想法。
只不过我们俩这想法不谋而合,也不知道是确实当真了,还是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不过仍是如此,我还是给灵异局那面打了个电话,如今我已经是有官职在身了,拥有一定的调动权力,所以想查个人的话自然是不在话下。
而另一边秦一也给茅山打了电话,灵异局找不到的茅山也未必能找到,但是茅山和灵异局一起找的话,说不定成功的几率就大一点,而且茅山的暗网是我一手建立的,其中的厉害之处我自然是心里面一清二楚。
吩咐完了之后,我们两个暂时无处可去商量了一下,只好先回到我姥爷那间房子,我也是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心中甚是想念。
虽然这一次独特的经历,让我再一次有遇见我姥爷的机会,虽然身份不同,无法在我姥爷身上感受到应有的慈爱,不过我也已经很高兴了,但是相比之下我更加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