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要不你看看我手里这块腰牌是真是假?没想到过了几十年之后,你还是这般不讲道理。”我冷冷的嘲讽道。
他听说我用几十年这个词之后愣了一下,似乎想不明白,不过转念他就不想了,追着我的鼻子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几十年什么花里胡哨的,你冒充灵异局提辞,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老头说着摆了摆手,便让自己的手向向我走来,看他们面已不善的表情,我就知道今天一定要有一场恶战。
我伸出令牌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然后揣进了兜里面,果然他那几个手下看到我手里的腰牌,脚步段时间就停住了。
张老头看着自己的手相们迟迟不愿意上来逮捕我,气的胡子都歪了。
“你们在干什么?没有听到老夫的话吗?”
他手下的其中一个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看着老张头摇了摇头:“副局长好像事情有变化,他手里那块腰牌好像是真的。”
“什么?”老张头很是不敢相信:“陈正这家伙是疯了吗?提示是什么官职都已经好几年不在灵异局里面设提斯了,方小子你把你手里的腰牌给我扔过来!”
我冷笑一声觉得老张头实在是太拿自己当根葱了。
“我说老张头,你怎么就敢这么自信啊?嗯?提司,超脱于三大队和其他几部之外,与诸位副局长平级!你是副局长我是提司,我们俩是平级,但是要论手中的权利,我手里面的权利还比你要大!
哪有副局长审提司的道理?”
老张头面色清,一阵白一阵很是难看,虽然提司是和副局长通缉,这我没有说谎话,但是副局长也没有审问提司的权力除了局长以外。
但是提司的位置也非常的特殊,局长虽然比T提司大了一级,提司要听从局长的吩咐,但是提司做上来容易,下去却难,如果想要一个提司从这个位置上滚蛋,那就必须要禀报到灵异总局,让灵异总局来处理。
所以不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提司的位置都是非常特殊且不容易被打倒的,一般的副局长见到提司大人,巴结还来不够,哪里像张老头这般主动挑衅?
那张老头脸色一紧,牙一咬,恶狠狠的说道:“我们走!”
“等会儿!”那张老头刚刚转身要走,被我一嗓子给吓住了。
“张副局呀,张副局,你这平白无故的在我脑袋上扣了这么多的帽子,你连一个道歉都没有,就这么走了,你觉得这合理吗?这应该吗?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有污蔑提司之嫌,所以你没有生我的权利,但是我有神女的权力,怎么样?跟我走走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靓丽又令人讨厌的身影跳了出来,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方远我告诉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一愣一时之间竟然没想起这个人是谁,思绪顿时回到了那个被关起来的日子,在我隔壁的牢房里面叽叽喳喳的可不就是这个女子吗?
这个女的是张老头的徒弟,张元的师姐。
这个女的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不过他这个让人厌恶的嘴脸,我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呦!原来是你呀?敢问这位小姐在灵异局所任何职?”
“你别以为你可以以权压人,本小姐不怕你!”
“住嘴!”
就在这个时候,张老头冷褐了一声,那女子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对于嘉实的命令还是极为听话的话都没说完,便急忙低头了。
张老头在看,向我那双极其怨毒的眼睛里面,似乎快要喷出恶毒的火焰,将我活活烧死。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方远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笑了:“如果今天我不是提司,你会把我怎么样?”
张老头不说话很明显,如果今天我不是提司的话,这家伙一定会想办法搞我,轻则打伤我一条腿或者砍了我一条胳膊,让我再一次变为残废,重则它很有可能要了我的命。
就算是上面追究下来,这张老头位高权重也有很多功劳在身,不可能因为我一个普通的灵异局官员而把他怎么样,顶多也就是一点小小的惩罚,罚点工资,说重了顶多让他降个一级半级的。
一想到这儿我开始暗自赞叹,陈正的眼光何其的远,估计他早就想到我很有可能会面对这样的麻烦,所以便直接将我提到了提司的官职。
张老头咬着牙:“你别太猖狂了,一个腰牌而已,这腰牌是不是你偷来的我还不知道!什么都说明不了!”
“要是灵异局能这么随便就让我把瑶牌偷了过去,那这灵异局还不如趁早散伙拉倒!
你别岔开话题,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你有涉嫌污蔑提司的嫌疑,要么你就跟我走一趟,让我好好的审问审问你,要么你现在就给我道歉!”
无论哪一种选择对张老头来说都是接受不了的,他一个副局长一辈子都没接受过灵异局的审问到了这个岁数,这个地位还被带去审问,脸上自然是挂不住。
而至于跟我道歉,相比来说,虽然看似惩罚轻了点,但是影响却不小,我估计邻居里面有一半的人都知道他的儿子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跟一个杀子仇人低头道歉,这是何等的屈辱?他无论走到哪都带着这些人装排场,着装也是一丝不苟,这样一个爱面子的人,且不说跟我一个晚辈道歉会是什么样的影响,就说他心里这道坎都过不去吧。
场面的气氛顿时降了下来,直降到零点温度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仍然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我看张老头只是盯着我半晌都没有动作,我便好心提醒道:“要么跟我走一趟,要么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道歉!”
那张老头身边的下属和弟子都怒视着我,恨不得将我活生生的撕成碎片,但是我的官职就是摆在这里,他们也只敢生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