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除了向四外扩散的气浪以外还有熊熊的火焰,那大罗鬼王的右臂被我的火焰烧着了,开始找起了火,冒起了烟,然而他却是毫无痛觉一般接着与我打斗。
我左手成拳,右手握剑,两个手大开大合与他不停的纠缠进攻,防守在我的感知之中,地龙从我放出来,他那一刻,他就沿着石柱钻到了地底下去,等到我和大罗鬼王打到了阴山林子的时候,他也从地底下开始往这边钻!
我和大罗鬼王正打着起劲儿呢,突然地龙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主人你小心这个位置,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吊颈白额虎王的地盘!”
吊睛白额虎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好像是在哪看见过。
大罗鬼王越打越气就嗷嗷的怪叫着,我现在还能够抵挡得住他,我也开始享受起与他打斗的过程,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到虎吼声忽然炸响。
可谓是震耳欲聋,那种隐藏在血脉之中的威压吸引而来,让我在那一瞬间甚至有跪倒膜拜的冲动,不过我强大的意志力还是将这股冲动给压制了下去。
大萝北王猴子也注意到了一样,一拳劈开了我之后,打灭了自己身上的火焰,朝着那传来吼声的方向看去,直接在半山腰之上有一只巨大的吊睛白额虎。
这只吊睛白额虎,样貌凶狠,外表吓人,而且在他的周身之上有一股黑色的气,不断的围绕他,除此之外,此只老虎的身形大的吓人。
目测这只吊睛白额虎大概有4层楼那么高了,巨大的脑袋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巨石一样。
那双虎眼一只成白雾色,一只呈漆黑色,没有瞳孔,然而却是让我感觉到时刻被注视的感觉,那种来自于森林之王的压制和血脉之内的恐惧,让我有些难受。
我在心里悄悄的问地龙:“这个家伙就是吊睛白额虎王?”
地龙急忙回答道:“没错主人,这个家伙就是吊睛白额虎王相传他是被行者武松给打死了,死了之后便来到了枉死城,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盘踞在阴山林子最富饶的一块山头,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怎么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都没尝试过打败他吗?”
“小的尝试过,然而却被他给打败了,无奈只好退出了燕山临字的中心区域,向外围去了!
不过那已经是之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受了主人的大恩大德已经进化的这么厉害了,我现在绝对有和他一战之力,主人你们两个安心打着我来会会他!”
“且慢,且慢,你不用管他,你还是在地底下潜藏着,一会儿我要看看大罗鬼王他要做什么!”
我说完转头看,向大罗鬼王,大罗鬼王负手而立,看着面前的这只吊睛白额虎,神色严峻。
“逍遥鬼王,你把本王引到这儿来,是为了戒掉睛白额虎之手来除掉本王吗?哈哈哈,你可想的有些太简单了,这只吊睛白额虎谁都不认,我要以为你能够逃跑本王就算是死的话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可没有这样的打算,也不知道此地乃是这只掉进白鹅虎王的地盘!”
鬼王一愣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我的话:“你居然不知道这只吊睛白额虎他可是当年行者武松亲手打死的那只老虎死了之后就来到了枉死城一直到现在!
行者武松若不是天罡三十六星宿之一的话,他是绝对打不过,这只吊睛白额虎的,在他死的时候,这只吊睛白额虎就已经快成精了,无奈谁让他碰到了行者武松的逍遥鬼王,今日尼泊尔人恐怕要葬身于此!”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还无无比的平静,就好像是在说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另外一个人一样。
“大罗鬼王你难道不怕吗?如果是现在你我联手逃跑的话,兴许还有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大罗鬼王仰天大笑:“跑什么跑怕什么怕,若是跑了岂不是让这只畜生看扁了我?当然了,本王也不是那一种没有脑子的莽夫,你若是要跑的话,本王自然也是要跑的,我可不会留下来给你做掩护!”
他说着伸手向旁边一摸,一到黑色的眼圈,忽然出现,他将手伸进去了之后,随后便拔出了一把巨大的狼牙棒。
那个圆圈之内好像是另外一个空间一样,他拔出的这柄狼牙棒乃是一把长柄狼牙棒,长约两米多,正好配上他两米多的身高。
最重要的是,那狼牙棒上的尖刺还沾有血迹,甚至还淋漓着新鲜的血肉和内脏,不知道大罗鬼王之前用这柄狼牙棒砸死了多少人。
原来这个家伙其实是擅长使用兵器的,刚才他没有拿出兵器想来,应该是觉得我还不配他使用兵器,想到这我他妈有点生气。
不过转念一想也好,我真正的实力乃是神魂,若是神魂出窍的话,恐怕他就不得不使上狼牙棒了,但是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底牌呢?
这吊睛白额虎王看着我们两个虎吼一声,那第一陈又浑厚的吼声在我们耳边环绕一道不可思议的力量在按压着我们想让我们跪倒下去,承认他王者的身份。
我赶忙默念清心咒,驱散了心里这股不可思议的力量,而至于大罗鬼王这家伙倒是简单粗暴的许多,他又大吼了一声,虽然这声音的音量不足呢,吊睛白额虎王的吼声大,但是他这一吼却也是恢复了自己的姓名,连带着将我大脑也吼得清醒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罗鬼王吼完了之后便纵身一月几十米高,手中的狼牙棒紧紧的握着,猛的向下挥砸而去。
那狼牙棒在向下砸的过程中居然出现了蓝紫色的电工,没想到这个家伙的狼牙棒居然还有雷电属性。
然而那掉进白鹅,虎王能死在武松的手底下,却也不是吃素的,他露出了嘴里尖尖的獠牙,随后好似闪电一般,挥出了虎爪。
大罗鬼王被虎爪重重的拍在了身上,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