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说什么,陈艳雪先不乐意了,说不是什么人都那么龌龊的!方远是我的朋友,你说话给我客气一点。
看得出来,陈清月的男朋友还是很忌惮陈艳雪的,嘴巴张了张却是没敢说什么。
说实话,我这心里畅快啊!还有一丢丢吃软饭的感觉。
我在男卫生间换衣服,一众娘子军在男卫生间守着,不让其他的男生进。
说实话,女孩子的衣服我还是*穿,陈艳雪跟我一起进的厕所,她来帮我化妆的。
陈艳雪的化妆技术还是很高超的,你别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点认不出来了,我的颜值在化妆品的衬托下,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再加上我胸前刚刚买的热乎馒头,真是要身段有身段,要长相有长相。
怪不得是亚洲三大邪术,果然是恐怖如斯。
我出了卫生间,其他几个女孩子看我都愣了,还说我好看,显然是没想到前后变化这么大。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着他们赶忙离开了食堂,向着他们的寝室走去。
我身高一米八几,还是很高的,不过我穿着一件羽绒大衣,微微的蜷腿,还算看的过去。
东北的气候影响,不光是男人长得高大,高大的女孩子也有不少,一米八的女孩子在东北虽然是不多见,但是也是有的。
一米七的女孩子则是一抓一大把。
在陈清月几个女孩子的掩护下,我自然的进了女生寝室,说实话,我还是*去女生寝室,还是这么光明正大地,这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激动。
他们的楼层在四楼,我爬上了四楼,顿时感觉这个楼层和其他的楼层感觉不太一样。
最直观的就是其他的及各楼层都是传来欢声笑语,而这个楼层则是死气沉沉,偶尔看到几个女孩子去洗漱,也是脸色不好。
我跟着他们来到了他们的寝室,一进屋子就感觉温度很低,东北的供暖是很到位的,甚至还有点猛,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点盖不住被子。
我伸手摸了一下暖气片,很烫。
暖气片靠在窗户位置,我站在这块也正好能看见学校的一般的景象。
起初我还没怎么在意,可是下一秒钟,我立马感觉出不对。
学校的食堂后面有一处花坛雕塑,看起来很漂亮,但是从这个高度看下去,则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配合着周围的绿化,再加上这个花坛雕塑,整体看上去像是一个在水里面自由游动鱼,而在鱼肚子的位置,则是有另外一个雕塑。
那个雕塑是金属制成的,有一个尖端邪冲着天,而这个尖端的方向,正好是鱼腹的方向。
如鱼得水,刀破鱼膛!先善后恶的风水!而这个风水站在我现在这个位置是正好可以看见,这样的设计,无异于是在影响着整个女寝室楼。
我心下笃定,这个风水肯定有问题,连忙问陈清月,我能不能上楼去看看?
陈清月点点头,带着我来到了五楼,我在寝室门口等了一会,我为什么要等?还不是得给人家女孩子留下一点收拾衣物的时间。
几分钟之后,陈清月开门把我迎了进去,这个寝室里面的女孩子都用着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显然是不太相信我是个男人。
好吧,陈艳雪得化妆技术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来到了窗户旁,这里的位置和陈清月的寝室位置是一样的,都是楼层的中间位置,但是在这个位置看上去则是不一样了,不再是如鱼得水、刀破鱼膛的风水了。
看来他们你的目标只有四楼的女寝室。
我和陈清月回到了四楼,几个女孩子看我表情有点不太好,纷纷问我怎么了?
我长出一口气,把他们叫到了窗户边。
“你们看食堂后面的那个花坛,和两旁的绿化结合起来,像是什么?”
几个女孩子最开始都不太明白,倒是有一个短头发、长相略普通的女孩子率先说道:“像是一条鱼欸!”
我赞许的点点头:“确实是像像一条鱼,你们在看,你们寝室楼下,有一个金属制的雕塑,它扬起像是什么?”
那女孩子仿佛开挂了一般。
“一把刀!”
我点头:“对,就像是一把刀,而这刀的方向正对着鱼腹,从风水上来讲,这是一个开膛破肚,必死的局!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五楼看看,同样的位置,不一样的高度,看到的截然不同,三楼我还没去,不过我想应该也是这样!”
剩下的几个女孩子也看出来了,在我的指引下,他们也看到了一条鱼,和一一把尖刀!
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仿佛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急忙去五楼和三楼看了看,没一会气喘吁吁的回来,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陈妍雪问我,这个风水和陈清月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长出一口气,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说道:“你们不是无缘无故招惹到脏东西的,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几个女孩子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
陈清月一把拽住我,带着哭腔问我该怎么办啊?
我原本打算是救出陈清月一个就好了,但是当我看到其他的女孩子了之后,我的这个想法便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们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凋零,他们的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不应该沦为一些有心之士的工具!
他们是,这楼层里的其他女孩子也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在这一刻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救出来,不然,今后我没办法在面对修行,面对自己了!
我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们一起救出来的!
要想解决这件事,就必须找一个懂风水的人,我得风水知识太浅薄了,实在是解决不了这个风水局。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胡江雪,仙家们修行,也都是有自己的主要擅长部分的,擅长风水的大仙也不是没有,但是胡江雪擅长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有问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