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里面的动静,盛念才让医生进去。
等到傅南川被送进检查室,盛念才去找傅淮珏报平安。
没多久,所有的检查都已经做好,盛念跟着傅淮珏二人一起进了病房。
“爸,您别担心我,我没事。”傅南川满脸严肃地说道,心中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多亏了眠眠昨晚留在这照顾你,南川啊,你可不能再惹眠眠生气了啊。”
猝不及防的,傅淮珏拉住了盛念的手一阵夸赞。
两个人匆匆对视一眼,谁都觉得有些尴尬。
想到要演戏,傅南川率先开口,“嗯,昨天晚上多谢你守着我。”
“没事。”盛念立刻回答。
空气沉默了下来,同时也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盛念不太擅长这种氛围,轻咳一声,说道:“爸,我再去向医生了解下情况吧。”
“少夫人,还是让我去吧。”徐叔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先一步离开了病房。
这下,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在两个人身上徘徊了下,盛念果断选择站在了傅淮珏的身边。
“眠眠,你愿意照顾南川,是不是原谅他了?”傅淮珏满眼期待,等待着盛念给他回答。
后者轻咳一声,面对这种问题没有办法坦诚得回答。
“爸,我跟林眠的事情还需要再商量,您也别给她这么大的压力。”傅南川垂下头,对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面对林眠,他也不知晓该如何去对待。
“你闭嘴!”傅淮珏当即瞪了傅南川一眼,“我可告诉你,我只会认眠眠这一个儿媳,就算你没将她哄好,也不会让你娶那个叶家的女儿!”
傅淮珏有些激动,盛念连忙上去安慰,担心他会受到刺激。
“爸……”傅南川克制住内心的想法,急匆匆的转变了态度。
盛念连忙安抚,“爸,我跟南川的事情会好好商量,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眠眠啊,是爸对不起你,养出这样的儿子惹你生气。”傅淮珏眼眶已经湿,润。
盛念受宠若惊,连忙说道:“爸,您别这样说……”
她求助般的看向傅南川,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不管怎么样,她作为晚辈听到这话都是害怕的,而且说的像傅南川为了她而活似的。
傅南川轻哼一声,直接说道:“确实啊,林眠,看样子我对你太不友好。”
盛念:“……”
她直接不说话,想要彻底结束这个话题。
过了一会,傅南川突然开口,严肃又认真的开口:“爸,昨天晚上是有人故意为之,我需要去调查。”
紧跟着,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听得盛念的眉头直蹙。
小孩子?路人?
她的哥哥绝对不会用这样阴毒的手段!
“怎么会这样……”盛念攥紧拳头,看向了傅淮珏,“伯父,这件事一定要调查清楚。”
她也是太糊涂,没有具体调查就慌忙得跑到这边来,以为是盛律做的就揽下这样多的麻烦事。
傅南川描述的经过绝对不会是盛律所为,她无比确信这一点。
称呼直接改变,傅淮珏有些呆滞地看着她,情急之下开口:“眠眠,你怎么不喊我爸了?”
确定了跟盛律无关,盛念也不太想这样麻烦,于是乎低下了头,“伯父,我跟南川并没有和好,还是觉得称呼您为伯父更好些。”
傅淮珏满脸的不高兴,连忙抓住了她的袖口,说道:“不是这样的啊眠眠,你跟南川还没走完手续,所以可以叫我爸的。”
盛念为难的看着他,还是没有改变。
旁边的傅南川有一瞬间的落寞,轻声说道:“她既然不想叫就别为难她了。”
原本也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当听到林眠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心中竟然遏制不住得难过。
傅淮珏欲言又止。
“这件事必须要好好调查。”傅淮珏重新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上。
盛念突然开口,“伯父,我得先回家一趟。”
她示意了下身上没有换过的衣服,小脸搭拢下来,没刚刚有兴致。
“嗯……是该回家休息休息。”傅淮珏连忙说道,又开口:“眠眠,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刚刚那个瞬间,他也察觉到了疏远。
傅南川同样看了过去,眼眸中一闪而过不解。
明明之前说好的,要演戏。
现在难道要变卦?
“会的伯父,等我收拾好了会回来,毕竟南川现在伤的很严重。”盛念微微一笑,才让傅淮珏的心放了下来。
盛念最后看了一眼傅南川,转身离开了这。
在脱离了视线之后,她掏出手机又给盛律打了个电话。
很快接通,对面的声音还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
“哥,你在家吗?”
“念念?”盛律听出来后,当即清醒了些,回答道:“是的,我在家。”
盛念按捺住情绪,随便说了两句后便将电话挂断,随后打车回家。
看样子昨天晚上确实不是盛律所为,也就是说,伤害傅南川的另有其人。
虽然很可能是专门为了针对盛家所来的,但盛念还是遏制不住得对此感到好奇。
到底是谁想要对傅南川出手?
回到家之后,盛念刚好跟盛禹撞到了一块。
“念念,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问阿律了,不是他做的。”
“我知道。”
盛念换好了鞋,直接往楼上盛律的房间跑去。
得亲自去确定,必须要亲自确定。
直接推开了房间门,里面的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会过来,已经提前洗漱完毕。
“念念,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说了,我确实看傅南川不爽,但我没掺和进来。”
他的初衷是让盛念自己来处理这件事,而不受到其他人的干扰,尽管他心中不爽,极,,了。
盛念紧张地呼了口气,说道:“昨天我以为是你,还自投罗网跑过去给自己沾染上了麻烦事。”
现在倒是好了,为了不刺激傅淮珏的神经,她还得演戏。
“念念……”盛律心底也心疼,“干脆直接明说得了,我们盛家的人怎么能在他们那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