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赵一柠和孟大伟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截至目前已经有数人浮出水面,可偏偏就是与凶手擦肩而过。谢伟的尸骨还在打捞,卷宗被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这一天,新分配到乡镇派出所的杨思到局里交档案,闲聊期间,他抱怨这一个月,快闲得长毛了,一共就接了一个案子,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被同村的小孩抢钱。由于都是孩子,做了思想教育就都被家长带回去。
杨思:“现在的父母也真是,赚钱了,也不知道把钱放在安全的地方。那小孩大白天的就抓着好几百块钱去村里的小卖铺买糖,不被同村的小孩眼红才怪,那帮家伙把他按在地上打了一顿,然后把钱给抢走了,抢完转头就到村里的小卖铺里去消费,小卖铺的人还是刚才那几张钱怕闹出了事就报了警。哎呀...这些个孩子都是些留守儿童,爷爷奶奶平时也管教不了他们,被打那个小孩瘦得跟个猴一样,在村里一看就经常挨欺负。”
“小杨,你刚说你是哪个乡的?”
“小山岭子乡,怎么了?”
“那孩子是不是八岁了又瘦又小但是脑袋特别大,叫谢军军?”
“是啊,到底怎么了?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
“孟头儿,你去哪儿?”
“小山岭子”
庞小红起初并不想承认,可是在高强度的审讯下,最终她还是全盘托出。他们走后不久,一位好心人找到她,那个人很同情她的遭遇,可怜她们母子孤苦无依,就给了她一笔钱,那人只叮嘱她一定不要向任何人透露钱的事情。可这位好心人长什么样子,她并没有看清,因为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她只能说出个大概模样。
可是听完这些,凶手的脸已经浮现在了孟大伟眼前...
很快根据银行提供的线索,警方就掌握相关证据。
县公安局
梳理完所有线索后天就快亮了,这天万里无云,孟大伟郑重地向专案组的成员说:“同志们,行动吧”
她不在办公室,家里也没人,孟大伟等人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办公室的后勤人员才睡眼惺忪地趿拉着拖鞋过来,非常不情愿地拿出钥匙抱怨道:“宿舍你们之前不都查过了吗?还没破案呐”
房门打开那一瞬间,窗台上一盆血红的彼岸花映入眼帘,红得让人为之一振,之前外围的警员在核查时并没有发现异样是因为那时花还有开,只认为是一株普通的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