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们来这,可不是为了听一群苍蝇嗡嗡叫的。”紫衣男子一脸严肃的喝道。
说话的紫衣男子名叫任剑滔,金门门主的亲传大弟子,于恪的师弟,也是现在的元榜第三,元宗弟子实力中仅次于王骄傲和于恪之后,当然还没把今年的几匹黑马算进来。
不一会儿,一名白衣男子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这间前庭,这名男子正是不久之前冷笑的那名男子。
看着白衣男子默不作声的样子,任剑滔皱了皱眉头,问道:“他又赢了是吗?”
白衣男子点点头,随后看到任剑滔的示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着这次会议的弟子都已经到齐,任剑滔开口讲道:“如今那炎乐已经冲到了元榜第十名,按照规矩他明天就可以挑战在场的各位,当然,王师兄和于师兄现在还在闭关,明天的挑战对象就落到我们几个头上了。”
一名蓝衣清秀少年,起来向这几位拱了拱手,随后说道:“我认为明天炎乐挑战的将会是元榜第三位的任剑滔任师兄,所以我可以先走了吗?”
说话的蓝衣少年叫凝羽,水门凝门主的侄儿,年纪虽轻,却已然元榜排名第5,在天歌还没来水门之前,还是水门实力和天赋最强的弟子。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纷纷好奇问道:“凝师弟何处此言啊?”
凝羽红扑扑的小脸上有着两颗小酒窝,所以每次笑起来时,都很令人着迷。
“你们看那炎乐每次挑战都是挑战每次的极限排名,现在王师兄和于师兄又在闭关,所以啊,明天他肯定是要挑战排名第三位的任剑滔师兄了。”
说完,凝羽踏着小步,正要跨出前庭时又扭过头来笑着说:“差点忘了,那个阴无极每次都是低一位挑战,所以明天有两场好戏看了。”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脸色有些阴沉,尤其是一个黑衣男子,脸色更不好,他就是元榜排名第四的弟子。
“差点把这个阴无极忘了,虽然一直被炎乐的光芒给笼罩住了,但和炎乐一样都是一场没输,直冲上来的。”
“好了,都别说了。”坐在主位上的任剑滔拍了拍桌子,眼光中似乎闪过一丝狠毒之色,说道:“既然凝师弟都已经说了,那我明天就要好好会会这个炎乐。”
说着,任剑滔腰间的配剑不断的低沉轰鸣着,好剑有灵,这是任剑滔的浓浓战意所致,而此时身上也不断散发出凌厉剑气,充斥着前庭。
还在前庭的几位弟子,感受着这股凌厉剑气也是深有感触:“虽然王师兄和于师兄一直雄霸这第一和第二,但却没有人敢向他们发出挑战,而排名第三位的任剑滔却总有人认为他是最好啃的骨头,因此不断挑战,可能守住第三位置的又岂是弱辈?”
由于涉及到了元榜前三的争霸,元宗的赌注生意又红火了起来,而在之前不久炎乐也宣布了他明天要挑战的是第三位的任剑滔,并且表示由于挑战不了排名第一的王骄傲感觉很失望。
而这次最大的赌注主角就是炎乐和任剑滔,许多弟子都挤在这片小屋内下着赌注。
“你们说谁下谁好啊?”
“当然是炎乐了,你们是没看他之前的比赛,一场没输,轻松解决对手,我看这一次第三的位置肯定归他了。”
而另一名来下注的弟子却摇摇头道:“我看不一定,任剑滔师兄可不是那些人能比的,曾经有这么多人觊觎第三的位置,还不是被任剑滔师兄轻松解决?”
总之这群弟子各说各有理,场面一度火爆。
而此时云落的小院中,炎乐依然是在不慌不忙研磨着草药。
而在一旁监督的云落见到炎乐这个样子,笑着叫了一声炎乐。
“干嘛?”炎乐抬起头来看到云落这副笑而不语的表情,一股不好的预感又涌上心头。
“炎乐,需不需要我今天给你放半天的假啊?”
炎乐狐疑的看着云落,“你会有这么好心?”
云落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明天的比赛我可是又压到了你身上,当然要给你放个假休息一下啊!”
“我就知道。”炎乐心里嘀咕着,可脸上依然要笑脸相陪,“那我明天赢了,你赢的那些灵璧能不能算到我还的债上啊?”
“不可能的,这可是我自己的灵璧压的,算是我自己的劳动成果。”
听到这话,炎乐低下头继续研磨着手中的草药。
看见炎乐这样,云落一反常态,低下头,关心的说:“你确定你不休息吗,要是影响到了明天的比赛就不好了。”
“唉。”炎乐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一个炎城少城主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不但给别人打工,还要被无情的压榨。
“不用,我明天肯定赢他。”炎乐丢下了这句话,他知道要是不给个保证,云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我就放心了。”
听到炎乐的保证,云落安心的躺在了一旁的舒适的躺椅上,一双美腿令人眼馋。
云落在躺椅上摇了这么一小会,好像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来,对着地上的炎乐说道:“我给你说说关于你明天的那个对手任剑滔的事情吧。”
云落虽然只是一介女子,但也在元榜上有名,排名第33位,要知道元榜上仅仅只有二十几位女弟子,而云落还是这群女弟子之中排名最高的。
炎乐点了点头,示意云落说下去,但双手依然研磨着草药。
“任剑滔,金门门主亲传弟子,灵体境五品,使用武器为剑,配剑名曰江鸣,可别小看这把剑,这把剑可是现在的金门门主曾最喜爱的配剑。”
“金门门主舍得把剑赏赐给他的弟子?”在地上磨药的炎乐好奇道。
“因为这个任剑滔极像金门门主年轻时,所以金门门主便把自己的配剑赐给他了,而且这个任剑滔可与他那个于恪师兄截然不同哦。”
“不同在哪?”
“那个于恪所修的为无情剑道,虽然平常看着与常人相处无异,但我知道这种人一辈子看似有情有义,实则无情无义,而那个任剑滔虽然修行的方向是和金门门主一样,也尽得金门门主真传,但谁都知道,金门门主平易近人,是最好相处的门主,而这个任剑滔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