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吃惊之中,负责宣判的长老宣布了炎乐为此次的大比第一名,明天也将对一到十名进行公开奖励。
顾恒院中,炎乐坐在石椅上哈哈大笑:“笑死我了,顾恒你走的早没看见那群人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面孔,笑死我了。”
“哈哈。”顾恒也很开心,虽说只拿了第二名但这也远远超出了顾恒的预期。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炎乐停止了大笑对着顾恒说道:“这次如果我不是第一的话,我估计我会被云落给搞死。”
“她还给你提要求了?”
炎乐点头道:“她在我身上投了她全部身家压我得第一,你想一想要是我没拿第一,我现在已经惨遭她的折磨了。”说着说着,炎乐居然还假泣起来。
“不过我们演了这么一出戏,你说他们会不会搞我们啊?”顾恒有些担忧。
炎乐冷哼道:“谁让那个王门主坏我事,我做这件事真好恶心恶心他们。”
“算了算了。”炎乐从房内搬来了烧烤用的东西还有几个用白月光壶装着的酒。
炎乐将几壶酒放置在石桌上,“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酒,我爹求我我都不给他喝,我也怕他趁我不在偷喝我酒,才一起带到这里来;我知道你不喝酒,但是为了庆祝我们得了第一第二,你难道不喝几杯吗?”
顾恒仔细端详了一会,又闻到了从壶中传来的香味,笑问:“这酒一看就不一般,装酒的器具都与众不同,而且上面盖着酒封,居然还能闻到溢出来的一丝香味,这酒叫什么名字?”
“酒名叫太禧白,你自己把上面的酒封撕开看看。”
顾恒轻轻撕开酒封,只是撕开一小点,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就忍不住从壶中冲了出来。
等顾恒撕开整个酒封时,香味便源源不断的从壶中散发出来,立刻充斥了整个院子。
“好香啊。”顾恒贪婪的吸着这太禧白的酒香味。
炎乐也享受着这酒香带给他的感觉,让人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炎乐边闻还不忘补充道:“这太禧白的香气可是一绝,我喝的酒也不少了,但这太禧白的香可是其他酒远远比不了的;所以品这太禧白,就是一品香气,二品才品酒。”
“他怎么会这么香?”顾恒这种从不碰酒的人也已经牢牢陷在这酒香之中了。
“做太禧白的可都是药材,而且都是以香料为主,有沉香、木头香、丁香等,你赶紧尝尝这酒。”
顾恒将桌上的太禧白缓缓倒入杯中,此时的顾恒早已经忘了他不喜欢喝酒嗜好,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口感干淳,也没有那些普通白酒的灼烧感,浓厚而不腻。”顾恒之后便将一杯酒全饮进肚中。
饮完,顾恒苦笑:“呵呵,我总算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
顾恒又喝下了一杯,“明白了我之前不喜欢喝酒甚至是讨厌酒,其实啊就是没有遇到这种好酒罢了,不过也不晚,不晚。”
两人吃着吃着烤肉就着这天上甘露的太禧白从下午一直喝到第二天,直到凌晨两人才趴在桌上缓缓睡下。
清晨,“咚咚咚”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顾恒炎乐给我开门。”院外有人叫道。
可院中两人睡的死死的,完全没有听见。
“师兄,怎么办?”
一身着褐色衣服的男子看着这不太高的院墙,“既然他们不开门,我们就翻进去。”
瞬时,有七八人跳进了一片狼藉的院中,看见正在呼呼大睡的顾恒炎乐两人。
“睡得还挺香。”褐衣男子冷笑道。
“师兄这院中好香啊,刚刚在外面就闻到一股香味了。”
褐衣男子闻了闻,“好像是挺香的。”
随即几人走到顾恒两人身旁,看着桌上倒掉的酒器和吃剩下的骨头,“看来他们两是为了庆祝拿了好名次啊,可惜啊,事与愿违,将他们带走。”
褐衣男子指示着两名弟子背起顾恒炎乐两人,然后这些人跳出院墙,往西边赶去。
极西擂台上,本该空荡荡的擂台此时坐满了弟子,几位门主站在擂台中央,神情严肃,眺望远方。
“门主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什么,赏赐奖励不应该在五行大殿吗?”一名弟子悄悄问道。
“不知道啊,有可能这次的大比比较戏剧性,所以特殊对待吧。”
很快褐衣男子便带着顾恒两人来到了擂台之上。
“他们脸怎么这么红,快把他们弄醒。”王门主命令道。
几名弟子往两人身上浇了好几盆水,两人才缓缓醒来。
“天亮了吗?”顾恒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顾恒眯着眼睛往四周扫了扫看见同样才刚醒的炎乐和几位神情严肃的门主。
“是不是要赏赐奖励了?”
听到此言,王门主冷哼一声,“你还想要奖励?”
这句话直接将半懵半醒的顾恒炎乐给吓醒了,两人在看看四周:坐满了人却无人敢出声的弟子们以及站在两人前面肃穆的门主们。
王长老向前踏出一步,大声宣布道:“元宗新晋弟子顾恒心术不正,由于在大比中使用下药这种卑劣手段来残害同门,赢得比赛,现宣布剥夺其第二名,并且在八卦林中禁闭一月,一月过后自动入收留门下。”
“八卦林!”在场弟子听到顾恒要在八卦林中呆一个月全都愣住了,觉得这个处罚是不是对顾恒太重了。
很久以前,元门还有第六门,当然不是现在的收留门,当年的第六门名叫八卦门,不知道什么原因,据说是因为八卦门背叛元宗,全门都被其它五门斩杀殆尽,还有一些八卦门余孽活了下来,逃出元宗。
而八卦林就是原来八卦门的人的住处,当年那次清剿就是在八卦林里开始的,当初人人都杀红了眼,原来郁郁葱葱的竹林也变得血流成河,自从八卦门被剿灭后,八卦林就变得阴森森的,也就被封为了禁地,平时别说林里就算附近也没有人,而到现在则是用来处置一些对元宗罪大恶极,犯了大错的弟子。
据说进去的弟子再出来时全都变得疯疯癫癫。
听完王门主的审判,顾恒本来红润的脸变得苍白,神情呆滞的坐在了地上。
“而你。”王门主又看向同样坐在地上的炎乐,“因炎乐知情不报,与顾恒在决赛中假打戏弄长老门主,因此剥夺第一名,但由于过错较轻,直接入收留门,不在做其他处罚。”
当王门主最后一个字也念出来后,炎乐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神情低迷。
而在台上的云落从被召集在擂台这边后,就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
听完炎乐的宣判,云落玉拳捏的死紧,心里有些悲哀:“家当全都没了,空欢喜一场。”
不过她看向炎乐的眼神到不是家当全没了的愤怒仇恨反而是带有一种同情和爱慕。
“两人可有异议?”一句不可抗拒的命令从王长老嘴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