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新的扶风城主从刚开始上台时的根基不稳到现在的根基稳固,全都是因为解决了兽潮的这个大难题。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这个困扰了像扶风城这种靠近阴山山脉或者天荡山山脉,东域两大山脉的十几万座城池,困扰了一代又一代人的难题。
但无论如何,在他当城主期间,扶风城确实一次都没有发生过兽潮。
有人说只是他机缘凑巧,正好轮到他当城主时,兽潮正好消失。
可在扶风城不远处也有几座城池,他们现在还被几月一次的兽潮困扰着。
每次兽潮,城中死伤人数极多,百姓苦不堪言。
也正是因为兽潮,临近扶风城的几个城池不时有人不远万里迁居过来,只为躲避兽潮。
可谁又能想到扶风城里面会有一个堪比兽潮的穆良,在城中的所作所为虽然比不了每次兽潮所带来的危害,但却是日日夜夜折磨着整座城池的人,他们也生怕这种别样灾难降临到他们头上。
但无论如何,没有了兽潮的威胁,扶风城中居住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来往的修士也日益增多,逐渐成为了附近几座城池中的一座大城。
三人行进了一段时间,也终于是到了城门口。
“其他人呢?”顾恒看着人来人往的城门口问道。
“他们在那。”两名男子同时指道。
顾恒顺着两人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东边城墙下的空地处,站着三人,两名男子和一名女子。
其中一名举刀男子约是灵体境六品左右,而另一名男子个子极高,只是从远处看去,比他旁边那名男子都高出了三四个头的样子,要知道那名举刀男子的个头可不矮。
身高约有两米二左右,身材不属于王门主那种又高又壮的类型,反而是像一个骷髅一般,这么高的个子,却是消瘦的可怕,皮包着骨头。
他的头部虽然比常人的要大,但因为消瘦,脸部也是干瘦的可怕,毫无阳刚之感。
至于修为,暂时看不出来,不出意外,应该是一名已经踏入灵渊境的强者。
至于他们身旁的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容貌一般,但诡异的是脸上一阵紫一阵蓝,极其渗人。
“这都什么人啊,除了那个举刀男子看起来比较正常,怎么其他两个怎么一个比一个怪。”顾恒指着他们抱怨道。
其中一名男子听后,解释道:“这三人都是一把好手,进出过阴山山脉好几次了,对那里也算熟了,有他们在这一趟会安全很多的。”
顾恒点了点头,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以貌取人,毕竟其中两人的实力估摸着都不在他之下,尤其是那个大高个男子。
随后,三人便来到东边城墙处。
那三人见到两名男子带着顾恒来了,也就扫视了一眼。
“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次和我们一起进山的人。”
那两名男子见氛围有些尴尬,便想通过互相介绍,活跃活跃气氛。
“这个紫衣服的姑娘,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因为她身穿紫衣,所以我们都叫她紫衣,但顾恒你可别小瞧她是名女子,她虽然修为只有灵气境三品,但却是一名三品药师,这一路上肯定会遇到一些带有毒性的魔兽,到时候万一中毒了,就靠她解毒了。”
紫衣女子听到那名男子介绍完后,对顾恒一笑,但依旧沉默不语。
说实话很难受,顾恒盯着那名紫衣女子的脸色由红润转到深紫,在转向深蓝,好好的脸色就在这三种颜色中不断转动,看久了有种让人恐怖之感。
虽然不知道她的脸色为何会如此奇怪,但一想到她年纪比他自己应该也大不了多少,居然会是一名三品药师,这着实让人挺震撼的。
当初顾恒在苍松国都时,也曾经打算当一名药师,可现实活生生的打败了他。
想要当一名一品药师,就需要识得上万种草药,而且要熟记他们的作用等。
而且这还只是当一名一品药师的第一步。
只是到这,他就已经放弃了,杨清影当时还只是带他认了一个药园的草药,不过区区数百种,刚认完没多久,他就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要是让他认一万多种,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不过眼前女子虽然药术惊艳,但比起杨清影来还是差了一点,毕竟杨清影这个药道天才当时就已经是四品药师了。
他还记得杨清影是苍松国最有天赋的药师,年纪轻轻就已经到达四品,而她们苍松国最高一共就两名四品药师,一个是她,另一个则是个已经白发苍苍的老者。
顾恒盯着眼前的紫衣女子,越发觉得奇怪,虽然他不知道几品药师的地位如何,但他也听杨清影说过,一品二品药师在小城之中地位不比那种小城城主低。
而三品药师在他们苍松国都中,也将会被当做座上贵宾对待。
更别提眼前的女子,年纪不大就已经是三品药师了,放着大好的前尘,为何还要前去阴山山脉那种魔兽遍地的险地。
“莫不是因为她脸的缘故?”顾恒摇了摇头不在细想。
然后,那名男子又指着那名个子极高但却极瘦的男子,“这位便是这次的带队人,他可是一名灵渊境的强者,有他带队,我们的安全也能得到不少保障。”
“你好,我叫蜂子。”
高瘦男子举起手来,与顾恒握手。
“疯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手中传过来的疼痛摩擦感就持续传来。
他立马松开了手,只见自己原本还算光滑的手,因为一次握手,皮都擦破了不少,只是没到出血这么严重。
看着那异常宽大,但依然瘦骨嶙峋的手,顾恒道吸了口冷气,也不知道这是那名男子有意为之,还是怎么样。
但无论如何都要小心,毕竟这名高瘦男子可是一名灵渊境的强者,虽然给他的感觉远远不及元宗之时的雪千泪和君无邪。
但毕竟也是进入了有假神之称的灵渊境,万一在途中对他突然发难,也好有个心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