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神境?先天金刚气?什么意思?”
面对顾恒的二连疑问,炎乐在旁边解释道:“修行分九步,前三步分别为炼体、灵气、灵体;中三步为灵渊、灵海、灵神而最后的三步则是识天、通天和齐天。”
“前三步虽然已经迈入修炼,但只是锤炼身体,依然还是属于凡人之列甚至就连个御空飞行都不会,而到了灵渊境就可以御空飞行而且也在灵魂方面也是脱胎换骨算是迈入了神仙一列,况且灵渊境的奥妙之处也只有迈入那一步的人才能感受到,因此灵渊境也叫假神境。”
顾恒点了点头,“那先天金刚气呢?”
炎乐瞥了一眼求知欲爆棚的顾恒冷冷丢下一句:“我也不知道。”
“哇,谁知道的?”正当顾恒绝望之时,人群中央的雪千泪看了一眼炎乐又开口讲道:“之前这个红衣弟子讲的确实完整,至于这先天金刚气则是属于先天罡气的一种,虽不善攻,但极善守,号称万古不破。”
听到此言,王骄傲狂傲的脸上则是出现一抹冷色,他平常从未将自己先天金刚气外泄,在外只称先天罡气,除了他自己整个元宗包括他的父亲王门主都不知道他先天罡气属于哪一种,而且元宗之人对先天罡气了解什么甚少,都单纯的以为先天罡气只有一种,不分种类。
“不过要是连我的先天金刚气都看不出来的话,我也没必要挑战你了。”王骄傲依然是充满自信,在他看来眼前这人毕竟是从东域巨头雪家来的,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所以他能一语道破也不意外。
倒是在场的几位门主都是一副吃惊之色,他们确实不了解先天罡气这东西,都以为先天罡气只有一种,要不是被雪千泪这么一说,他们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至于几位门主中的烈如空这位元宗宗主脸色依然平静如常,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只不过他的视线从头到尾一直放在雪千泪身上。
“磨叽了这么久,你到底接不接受我的挑战。”王骄傲有些不耐烦了,在这一直耗着,可不是他的风格,他可是要把眼前这个大家子弟打到服为止,就算你能看穿先天金刚气,又能如何?
“呵呵,我还是不想动手,我一出剑即不会留情,到时候把你的道心磨灭是小,你的命要是丢了,元宗可不会放过我。”
最后一句几位门主听着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就算是雪千泪杀了元宗半宗子弟,他们也不敢动雪千泪分毫,虽不知他在雪家地位,但雪家威严岂可元宗这种小门所能触犯的,如果动了,不用三天元宗就会被雪家从东域上彻底抹掉,就连一点痕迹都不剩。
王骄傲捂脸狂笑道:“取我性命?你以为你是来自一个大家族的人就可以轻易取我性命?在这东域甚至是整片大陆中的年轻一辈能取我性命的还没出生呢!”
“嘶”众弟子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实在是没想到他们的王师兄居然有如此自信,尤其还是在面对一个吼一吼就可以把东域大地震一震的雪家之人,还能有如此气魄!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元宗的弟子,是他们一直尊敬的王骄傲师兄!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王师兄威武!”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随之而来的则是响彻天地的为王骄傲加油的话。
“王师兄天下第一!”
“王师兄果然气度非凡,不愧是元宗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王师兄加油,让他看看我们元宗也不是好惹的!”
听着这些起哄加油的话,场中的王门主的脸色不是很好,之前他也是对自己的儿子很是自信,觉得他的儿子王骄傲虽是出生于小小的元宗,但真要论实力天赋肯定是不输于那些大势力的弟子甚至能比肩他们的传人!
可昨天听到这个来自雪家的雪千泪居然一剑就杀了以防御著称的铁背熊,而且还是铁背熊族中的王者——铁背熊王。
放到现在来说,就算是灵神境的王门主遇到一头灵海境的铁背熊也只能乖乖逃走,而这个雪千泪怎么看也才灵渊境修为,居然就已经如此恐怖了。
他此刻是多么希望冲上去让王骄傲放弃挑战,可这样做绝对有损王骄傲的自信心,而且还是性子狂傲无比的他,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他也确实担忧万一王骄傲不敌,死在雪千泪手上,他会怎么办?冲上去杀了雪千泪给他儿子报仇吗?
先不说他没有自信能轻易取雪千泪性命,毕竟是一招杀了铁背熊王的男人。
再者说了,他要是有些许异动,身旁这几位可都不是吃素的,会立刻把他拦下。
王门主现在只能死死的盯住场中情况,期望两人最好不要打起来。
雪千泪闭上那如清水般的亮瞳,洁白无瑕的右手轻轻触摸着腰间那把白的一丝无垢的宝剑,“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今天不陪你打一场,你是不会罢修了。”
说完,雪千泪睁开双目,天上也有雪花轻轻落下。
此时烈如绝见这越来越大的漫天飘雪喝道:“都往后退!”
而炎乐望着这漫天飘雪,一边退一边咬牙切齿道:“可恨啊,我就说昨天明明是烈日当空为什么会好端端的下雪,原来是他干的好事,我现在都想冲上去打他一顿了。”
“你也要打?”一旁的顾恒往后退道。
“气话,气话。”炎乐虽然确实很想为了昨天因为这场大雪受的苦全想报复回这个罪魁祸首雪千泪身上,可这漫天大雪也证明了一件事,这个雪千泪绝对不简单。
一般想要控制天气只有到了识天境才能控制自己身在区域的天气,而还没到识天境的想都别想,除非那个人体质确实不得了,能够天降异象,引起天道震动,而这雪千泪肯定不属于前列,那就只属于后面这一列了。
“这个王骄傲危险了。”
此时所有人已经退却到广场边缘,注视着还在中央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