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清猝不及防剧情反转就是一口狗粮,苏落一个措手不及不知道楼大爷竟然是这一波操作。
心里喊着:干什么干什么?勾引么?
“没什么,我结实,没摔疼。”苏落装傻充愣着,即便肩膀痛得要死,也不敢说一句话,生怕楼绝又说什么见鬼的话。
楼大爷眯眼点了点苏落的肩膀,苏落立马倒吸一口凉气,楼大爷眼里一丝愤怒和心疼一闪而过,给了莫如清一个冷眼,后者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抹了抹鼻子。
“那里有药,坐在床上,我给你上药。”楼大爷凝声说道,苏落痛苦万分的表情看着他,她现在可是不敢走一步,她又看不见,生怕一个不小心又磕着什么绊着什么。
楼绝看着苏落冷着神,有些不高兴了,气氛又紧张起来,莫如清可不想英年早逝,于是勇敢地对他师兄说:“师兄,苏落她看不见啊。”
楼绝眯眸,心中了然,对着桌上的蜡烛运着功,一弹指,一股气直逼灯芯,刹时间蜡烛亮了起来。
莫如清看着屋里的两人,心里苦巴着,得,我注定是孤苦伶仃啊。莫如清退了出去,临关门时不忘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侍卫。心下放了许多,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苏落扯了面纱坐在榻上,左瞅瞅右看看打量着楼绝的房间,心里乐开了花,嗬!让你在妖族里走裙带关系,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住豪宅,这下也让你体会体会底层生活。苏大小姐想必是忘了,楼大爷自从来了凡间跟着她,哪天不是提心吊胆吃着苦
看楼绝拿了玉脂膏过来了,苏落立马端正了态度乖乖坐好。
楼绝坐在她旁边,轻咳一声想给苏落一个示意,可他忘了苏大小姐的脑子有问题。苏落心里犯了嘀咕,不会吧,难道我心里想的被楼绝听到了?还是我刚才又做错什么了?
楼绝看着苏落脸上彩虹一般地变幻莫测就知道苏落肯定心里又想着别的,他叹了一口气,也不顾什么脸面了:“不是要上药么?脱衣服…”
“什什什…什么?”苏落立马护住了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脱衣服?他肯定不会只想上药吧?万一心猿意马起来…那我不是…
楼大爷等得不耐烦了,大手利索地扯掉了苏落的外衣,料定了苏落下一刻肯定会大叫,另一只手迅速点了苏落的哑穴。
苏落看着楼绝的手再一次伸了过来,头快摇成筛子了,楼绝一个眼神杀了过来,苏落立马一动不动地向恶势力低头,缩头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楼绝唇角偷偷地上扬,轻轻解了苏落的亵衣,只露出了两个臂膀,苏落闭了眼,扭头不忍直视,楼绝看着苏落的动作嘴角又勾起可分,看了她肩膀上的红肿蹙起了眉头。
白润如玉的手指拧开了瓶子,轻轻地为苏落抹着药,那药涂抹在红肿的地方,一股冷丝丝的感觉鼻尖能闻到花香和楼绝身上的清香,苏落觉得很舒服,身上的痛意少了几分。
“好了。”楼绝收了手,淡然地说着,可苏落没有应声,他抬头一看,苏落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眼忍不住眯着,一副困顿的样子,让楼绝无奈地笑了笑。
他屈了食指弹了弹苏落的眉间,后者立马惊醒了,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清醒过来,眼里还有几分惺忪,哀怨地看着楼绝。
苏落恐怕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春色乍现,再配上那副表情,楼绝也不是什么圣人,眼神立马炽热了几分,一股暗流涌动,他忍不住凑到了苏落的唇边。
苏落能感觉到楼绝的呼吸,一下子清醒了,仰着头往后退嘴里磕磕巴巴:“干嘛干嘛?”
楼绝被这么一说,那种暧昧的氛围瞬间没有了,看着不识趣担惊受怕的苏落,无奈地轻摇头,寡薄地唇角一弯:“没干什么。”
苏落思量着楼绝这句话的深意,可楼大爷的心思哪那么好猜,况且她这脑子也猜不出什么,索性决定开溜。
某狐狸讨好的笑容在脸上浮现,双手不动声色地拢上了自己的衣服,系了亵衣和外衣的衣带:“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
“去哪?”楼绝冷眼看着苏落的样子,这让苏落一阵尴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外面到处都是逃兵,你穿成这幅样子是要去哪?”
苏落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黑不溜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衣服,这外面肯定还有侍卫,而且经过了刚才的事说不准会更加严密防守,这要回到自己房间,定然是不容易的。
苏落这下没地方去了,她纠结着表情想着是要留下来,还是要冒险出去…
“你要是出去被抓了,严刑逼供可不得了了。”楼绝暗中观察着苏落的神色,看着苏落明显被唬住了,楼大爷笑得像个狐狸,“听说擅闯皇宫可是大罪。是直接判死刑的,当然也不是直接让你死,而是先让你尝遍了所有刑法才让你死的。你听说凌迟么?”
苏落听的哆哆嗦嗦了起来,心里骂着,皇宫这么变态,我才不要被抓住,可我也不想被和楼绝一个屋里,这个凤凰太可怕了,而且…我反正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这么一雌一雄在屋里像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啊?”苏落壮着胆子问道。
楼绝薄唇笑的算计:“就是要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刮下来,而且让你死你才能死…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刑法,还有五马分尸了,扒皮抽筋…”
“停停停,我我我…我不出去了,谢谢楼公子收留我。”苏落直接被吓傻了,白着脸,心里想了想还是像恶势力低头的好。
楼绝得逞地笑了,收起了逗弄苏落的心思,声音装作正经道:“好了,那就睡吧。”
“睡睡睡…睡哪啊。”苏落刚跳出了一个坑,这又进了另一个坑。
楼绝故作不明白的问,给了苏落一个眼神:“什么睡哪?榻上啊。”
苏落一听,脸色又白了几分…她恐惧地看了坐着的塌一眼,觉得屁股烫得吓人,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