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雁说道:“掌门有事,你们自然不能前来打扰”,凌霄城说道:“双雁师兄,要不我们去看看?”,陈双雁欣然前往。
两人在梁师弟的指路下来到后山一山洞动口,梁师弟“咦”了一声,指着洞口一处,叫道:“那些蛇都不见了”,陈双雁问道:“你确定这个地方之前有很多蛇?”,梁师弟说道:“千真万确,我绝不敢说谎话”,凌霄城往洞口走近了几步,忽问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闻着像是雄黄,又见地上有横七竖八的粘液,便说道:“刚刚应该有很多的蛇聚集在这里,但是有人撒了一些雄黄,驱散了这些毒蛇”,梁师弟说道:“对对对,应该是这样的,都则那些毒蛇不会无缘无故的忽然消失了”。
凌霄城问道:“你们几时在这里发现这里聚集了很多毒蛇的?”,梁师弟说道:“是昨天晚些时候,我们第一天捕捉竹叶青还好些,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师兄弟们找寻了很久都没发现一条竹叶青,后来我无意间便在洞口发现了各种各样的毒蛇聚集在这里,刚好便有十几条竹叶青,我们便抓了一些回来”。
凌霄城往洞内走进了几步,此时天色已晚,只见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陈双雁问道:“怎么了,掌门?”,凌霄城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心却加速跳动,等出了洞口,这才松了口气,似乎山洞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般,忍不住又往洞里面瞧了一阵,这才和陈双雁,梁师弟一起回到天禽门。
回到天禽门的时候,只见左半仙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想起《半仙毒经》上的驱毒之法,便将真气输入左半仙体内,这一次输送内力,凌霄城已明显感觉到他体内的真气的反扑之力已不如先前那般强烈,便依着运气法门,将左半仙体内的毒性一点一点的逼将出来。
大概过了盏茶功夫,凌霄城额头上逐渐渗出汗水,而左半仙的右边脸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脸部抽搐的次数也越来少。到了最后,左半仙右脸除了一些撕扯抓下的痕迹,与左边脸几乎一致,凌霄城松了口气,瞧着模样,左半仙体内的“含笑癫”毒性算是彻底祛除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毒性虽祛除了,去仍需要几天修养身子,凌霄城只好耐心的等下去。
到了第二天,凌霄城还在睡觉,陈双雁便匆忙的走过来唤醒了他,说道:“左半仙醒了,掌门有什么事尽管去问他”,凌霄城大喜,正起床穿衣,左半仙便已然走进了房间,见到凌霄城便要跪下道谢,说道:“多谢师侄救了我一命”,凌霄城大惊,忙扶他起来,说道:“左师叔,这可折煞师侄了”,将他扶起来之后,见他脸上除了一些抓痕和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余的于常人无异,知道他体内的“含笑癫”的毒性已经祛除了,便说道:“当日在仙人坡,若不是左师叔救了师侄一命,哪还有师侄今日,恐怕早就把命丢在西域了”。
左半仙面露惭愧之色,说道:“其实当日我救了师侄一命,乃是存了私心”,见凌霄城脸露疑惑之色,又说道:“在你来仙人坡的前几日,我忽然接到师兄也就是你爹爹来信,信上说你被驱逐出庄,到了西域,希望我念在当年的同门之谊,照看你一阵子”,凌霄城心想:“原来爹爹一直都在暗中关心着我,可我却辜负了爹爹对我的期望”,心中甚是内疚。
左半仙续道:“那是我和你爹爹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来信,自从你爹爹来到中原,创下寒剑山庄之后,我们之间便从未来信交谈过。我接到你爹爹的来信,固然惊讶,可是在我新心里更多的却是怨愤,因为他在中原扬名立万之后,便从来没想到过我这是师弟。只有危难时刻才记起我来了。因此,我便打起了你的主意”。
凌霄城说道:“我身上除了太乙真经,还有什么主意可打”,左半仙说道:“你可知道这太乙真经是多少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一部武学宝典。当日草上飞的四个兄弟一路追杀你,目的不就是为了你身上的太乙神经么,人人视你为珍宝,你却丝毫没将这太乙真经放在心上”。
凌霄城心想:“早知今日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我倒宁愿永远没有修习过太乙真经上武功”,便说道:“师侄无意间习的这真经上内功心法,实非本意,乃是自保。师叔现在也已经习的真经上心法了”,左半仙惊讶说道:“我?你当真没骗我?”,凌霄城点点头,说道:“师侄跟师叔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只是师叔不曾相信师侄罢了”,左半仙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江落枫一直都在欺骗我”,凌霄城问道:“怎么回事?”。
左半仙面露惭愧之色,说道:“也是我急功近利,中了他的圈套”,他深呼出一口气,续道:“一个月之前,我听到你爹爹被人赶出了山庄,便立马离开仙人坡,来到中原。一日在一家客栈听到江湖同道都在谈论天禽门要选出新任掌门,有两拨人甚至为了新掌门的人选而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陈双雁说道:“这两拨人定是莫清溪和李子木门下的两拨弟子了。这几个月来,他们两拨人一方支持莫清溪,一方支持李子木,可没少打过架。真是丢尽了天禽门的脸面”。
左半仙点点头,说道:“我仔细一听之下,确实是听到有人叫嚷着什么李师兄的武功定能胜胜过莫师兄。也有人说莫师兄练过‘千魔指’,而‘千魔指’才是天禽门的正宗武功云云。总之两拨人最后打了起来”。
陈双雁说道:“好在天禽门现在有了新的掌门,否则我们派内还会一直这样四分五裂,相互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