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最喜欢中西医都精通的那种复合型人才,未来公司将会大量需要,你接来下着重培养!”
吴迪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淡淡说道。
白汉哲站在后面,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手里竟然拿着个小本本,认真的记着。
夏天感觉自己的眼睛瞎了。
这种情况简直太违和。
之前,白汉哲还和医学院一帮老师,不遗余力的在抵制中医。
这一会儿,已经要同流合污了。
节操呢???
有谁知道?
叱咤滨海的医学巨擘,在吴迪面前服帖的像个三岁的孩子。
不过,吴迪倘若真的跟那所谓的太爷爷有关系,那白汉哲在他面前还真是孩子。
“夏天如果有兴趣,以后可以负责生科实验室的日常!
工资和项目都不是问题!
想学中医的话,直接找你姥爷!”
夏天指了指白汉哲:“他?”
白汉哲道:“你姥爷我的中医可是炉火纯青,你不相信?”
夏天噗嗤一下笑了。
她准备调侃几句,吴迪拿起桌上的银针:
“后背的经脉你早就接好了吧?”
白汉哲点了点头:“对,但是经脉根本不通啊,跟断了并无区别!”
吴迪说道:“那只是杂质郁结,用银针疏通一下就行了!”
“那我要做什么准备吗?”
“不用!”
吴迪让白汉哲躺下,用九根银针分别插在脊背中间。
然后暗运真气,轻轻撵动,让真气随着银针慢慢的注入。
白汉哲痛的发抖,后背全红了。
他用嘴咬着沙发垫子,脖子上青筋暴起,感觉自己的经脉内正有两把锋利的小刀正在钻着。
“忍住!”
吴迪拔掉银针,在掌心聚集了一些真气,然后从白汉哲的脊背上抹了过去。
刺啦刺啦!
白汉哲的后背犹如火炭上面浇了盆冰水,白气蒸腾。
一条拇指粗的火红色线条,渐渐在他的后背展现。
吴迪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往红色的线条上,倒了一滴。
白汉哲,发出一声惨叫。
紧接着,全身的痛楚如潮水般撤退,他身子说不上的轻松。
“好了!”
吴迪收起了手里的黑色小瓶。
白汉哲站起身,激动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的状态跟换了个人一样。
平时那种隐隐的疲态一扫而空,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吴迪从储物戒找出一本呼吸吐纳的册子,扔给白汉哲。
“平时就按照这本册子上的吐纳之法去做,身体的状态会越来越好,不仅百病不侵,而且还会越活越年轻!”
白汉哲狂喜。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接过泛黄的册子:
“多谢吴先生!”
吴迪说道:“白家的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那边的资料收集好了给我!”
“好的,吴先生!”
吴迪看了下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
“我媳妇还等我呢,先走了!”
白汉哲说道:“我让夏天送送您?”
“不用了,我怕我媳妇误会!”
吴迪说话的时候,特意强调了一下媳妇二字。
夏天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
“那我们送送您?”
“不用!”
吴迪拉开门走了。
白汉哲和夏天站在窗前,看着吴迪的背影消失在小区的阴影里。
“姥爷,今天这事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夏天说道。
白汉哲笑道:
“解释啥,我现在还要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呢,这一切都太巧了!”
……
滨海大学,留学生公寓。
高丽留学生金恩熙刚从医院回来,他被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搀扶着,坐在沙发上。
一个黑衣人手里提着吊瓶。
针头扎在金恩熙的胳膊上,正在输着消炎的药水。
金恩熙面色惨白,一个手捂着肚子,一个手拿着电话。
正在神色激动的用高丽语打电话,语言详尽的讲着今天吴迪在课堂上的那个实验。
他说了一会儿,那边又说几句。
金恩熙不住的点头。
“恩熙啊,你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个仇哥哥会给你报的,为了我们的公司,你先忍忍!
记住,务必要弄到那种神奇液体的配方。
咱们一定要抢在他前面,把这种神奇的东西,推向市场!”
“到时候,咱们不仅能成为高丽国第一财阀,还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家族!
什么盖茨啊,巴菲特,卡洛斯之类的,都会排在咱们的后面!”
金恩熙点点头,咬牙切齿道:“可是哥,我肚子真的很疼,我想杀了这个杂 种!”
“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金恩熙气的砸了下桌子。
“我敢断定,生科实验的成立,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研制那种神奇的液体,所以乘着他们的实验室还没成型,你得赶紧派内鬼打进去!”
“知道了!”
金恩熙不耐烦的回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西八!”
他气的把手里的三心S8扔向墙壁,手机当时就碎成了渣渣。
“生意,生意,嘴边天天都是生意!
大局为重,永远都是大局为重,我去你妈的,老子都要被人打死了,还大局呢!
秘方要拿,但这仇老子现在就要报!”
金恩熙用韩语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
怒气扯动了肚子里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乱叫。
“陈丽丽那个婊 子呢,把她给我喊过来,这次老子一定上了她!”
金恩熙给身边的黑衣保镖说道。
黑衣保镖用韩语回道:
“陈丽丽刚才已经发来了信息,说由于您的行为,她已经和您解除了学伴关系!
还有,学校的教务处刚刚也发来消息,说滨海大学的学伴制度作废。”
金恩熙气的破口大骂。
然后他要来保镖的手机,给学校跆拳道社的一个朋友打了过去。
接通后,低声交代了一些事情。
那边只简短的回了个好字,便挂断了电话。
金恩熙把手机还给保镖,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道:
“朴赞宇可是黑带七段的职业高手啊,姓吴的杂 种,你能挨住一个鞭腿?”
要不是这家伙在首尔杀了人,惹了非常厉害的财阀,才跑路来华夏,隐姓埋名当个狗屁的跆拳道教练,你们能见到他?
要知道,在高丽,以前见朴先生,都是需要预约的!”
回家的路上。
吴迪忽的打了个喷嚏。
出租车里。
一个蟑螂从他的脚下跑过,正要往缝隙里钻,被吴迪一脚,轻轻给踩死了。
“有些人,可惜连这个蟑螂都不如啊!”